第七百九十一章初恋成了舅母“哥!别说了!”
苏域城大喊。但萧回根本不听,他一口气说完:“你爸爸杀了我养父,宫迟海是杀人犯!他很快就要被枪毙了!”
此刻,他的眼前一直晃动着一张纸。那张纸上写满了字。那是叔叔苏光辉的笔迹,上面写的是他养父摔下山崖的详细经过。苏光耀和苏光辉、宫迟海三人去查看那块地皮。走到山顶的时候,苏光辉的电话响了。他停下来,拿出手机接听。宫迟海陪着苏光耀继续往前走。苏光辉接完电话,抬头看见他们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,他忙快步追上去。但就在这时,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!他突然看见宫迟海从背后用力一掌把苏光耀推了下去。随即下面传来苏光耀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呼!苏光辉大惊失色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他一边呼喊大哥,一边急忙冲上来。却只看见悬崖边一株歪着脖子的小松树上挂着苏光耀的一只鞋,哪里还有大哥的人影?“大哥!大哥!大哥!”
苏光辉向着崖下狂喊,急得要跳下去救大哥,被宫迟海拉住了。他愤怒地暴揍宫迟海:“你为什么推他?为什么推他?他是我们的大哥啊!”
宫迟海却抓住他的手威胁:“如果你报案揭发我,我就把你当年撞死人的事说出来,我们一起进监狱,那DF集团将无人主持大局!”
苏光辉明白宫迟海说的是实情。苏光耀刚刚坠下山崖,萧回和苏域城都还年轻,还没有能力担起这个重任。如果他和宫迟海再进监狱,“DF集团”将陷入瘫痪状态。那么,苏光耀一手建立起来的事业也将因此而毁于一旦!此刻的苏光辉心里已经没有了主意。他只知道要保住公司,要把“DF集团”顺利交到萧回的手上。这样他大哥才不至于死不瞑目。所以他什么也不敢说。直到临死前,苏光辉才写成遗书留给苏域城,希望有一天可以揭开这个真相。宫云儿的头嗡嗡作响,她还是不相信,摇着头说:“不,不,不,我爸爸不会杀大舅舅,他那么和蔼可亲,怎么可能杀人?你胡说的,你冤枉他的!”
然后她又扑过来拽着萧回的胳膊摇:“你为什么要冤枉我爸爸?他对你不好吗?他得罪你了吗?为钥钥的事情,你就这么恨他吗?钥钥是自己离开你的,是她自己愿意嫁给我爸爸的……”童婳大吃一惊,钥钥嫁给了宫迟海?就是说,萧回的初恋情人,嫁给了他舅舅?那他不是要把初恋情人叫舅母?这是怎么回事?“宫云儿!”
萧回的脸骤然扭曲,怒吼,“你给我滚!”
童婳觉得,只要有人在萧回面前提到钥钥,他就会像被马蜂螫了一般发怒,不分场所,也不看周围有些什么人。可见他对这个钥钥用情之深。如果他不是爱她到了刻骨铭心,又怎么会过了几年还不愿意提起她的名字?宫云儿还要闹,苏域城将她抱了出去。童婳看见宫云儿又哭又叫,想着她母亲过世了,现在父亲又坐牢了。家里的继母只怕比宫云儿大不了多少,也不知道她跟继母合不合得来。一个豪门娇娇女沦落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女,也挺悲惨。她自言自语地说:“她也挺可怜的……”童婳都没有意识到她说出来了,萧回却回头冲她吼:“她爸爸被抓了,她就可怜?那你知不知道我养父怎么样了?我养父已经死了!被她爸爸杀死了!你说我可不可怜?”
童婳被他吼愣了。当着几个客人的面,她没想到萧回这么不留情面,不由脸红一阵,白一阵,想要和他大吵一架。你养父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?你凭什么冲着我发火?不等童婳吼出来,路程北过来拍拍她的肩,示意她别生气。他又拍拍萧回的肩,说:“阿卓,别气了,小女孩说话口无遮拦,她骂了我,我都不计较,你生什么气?来来来!我们喝一个。”
罗超和欧阳宇浩也劝他。萧回气消了,敬了路程北一杯酒。路程北离开后,他们几个接着喝酒聊天。童婳再也没有说过话,也不看任何人,只闷头喝酒。过了很久,大家散了。萧回才看见童婳的脸红得惨不忍睹。她还在端着酒杯喝。萧回怒不可遏,从她手里抓过酒杯,狠狠砸在地上。砰的一声,酒杯碎裂了。童婳看也不看他一眼,起身出去。她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只觉得头有一点晕,走路轻飘飘的。她撑着走到门边。萧回看着她在前面摇摇晃晃,随时有摔倒的可能,气得冲过来抱住她,骂道:“喝!喝!喝!想喝死是不是?”
萧回带童婳回到家里。童婳跌跌撞撞走进浴室去洗澡。萧回看见她的样子担心不已,跟在她后面进了浴室。童婳回头,睁着醉得通红的眼睛看着他笑,娇声说:“你要给我洗澡吗?”
萧回浑身热血上涌,上前拧住她的下巴说:“我要吃你!”
他狠狠吻下……次日下午。萧回坐在客厅里看电视。他眼睛的余光瞟见童婳在几个房间走来走去,很忙碌的样子。童婳确实忙碌。她把萧回换下来的衣服抱进洗衣房。又把卢小枫住的客房里的床上用品拆下来抱进洗衣房。又匆匆忙忙打扫几个房间,又扫地又拖地。忙得不亦乐乎。萧回的心一动,掏出手机给陈管家打电话:“给我楼上找个女佣来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不到一个小时,陈管家带着一个年轻女孩上来了。萧回见女孩长得还算秀气,也很干净清爽,问:“叫什么名字?”
女孩脸红红地说:“我叫殷红。”
陈管家说:“少爷可以叫她小红、红儿。”
萧回又问:“多大了?”
“十九。”
“先留下,不行随时换!”
“好的。”
萧回吩咐陈管家:“带她到洗衣房,叫童婳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
童婳正在洗衣房里忙碌,被陈管家请了出来。她问萧回:“那女孩是谁?”
“女佣。”
“那我做什么?”
“你做萧回的妻子。”
童婳撇嘴:“我和你只是演戏……”萧回截断她:“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假戏真做?”
“我没有假戏真做!”
“我们拜了堂、发了誓,交换了戒指,晚上还进了洞房,这都还没有真做,那怎么才算是真做?”
他将童婳拉进怀里:“要不再做一次?”
童婳将他一推:“滚!没正经!”
晚饭是童婳做的。殷红给她打下手。两人做事要快得多,也热闹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