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南枭,这置物架是你破坏的,我现在让客房服务上来定损,把钱赔了再走。”
云初面色淡然丢出这句话,之后走到沙发旁,拿起边几上的电话听筒,直接快捷拨打前台电话。挂断电话后,云初直接拿了一套昨天从病房那边带过来的衣服,去卫生间洗漱,全过程一眼都没带看傅南枭的。傅南枭气的浑身发抖,强忍着才没继续破坏酒店里的东西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云初会因为这件事翻脸无情到这种地步,对于云初如此绝情的话,他心里很难受。只要想到未来云初会一直这样对他,甚至根本不会愿意再见他,就感觉心里好像空了一块……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去了才明白后悔?傅南枭心口难受,嗓子也堵得慌,他不甘心就这样结束和云初的关系,他一定要想办法绑住她!这边云初洗漱完换好衣服出来,就看到傅南枭坐在沙发上,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就好像刚才忽然发怒砸坏酒店东西的不是他。而客房服务这个时候也过来敲门定损了,最终这置物架和置物架上装饰品的损失定损在五十万。这五星级酒店就是不一样,损坏东西赔偿价格就是高。不过这点钱可能对普通人来说很多,对傅南枭却是不痛不痒,直接开了国际支票。客房服务拿了支票去前台让人验证了一下是否可用,之后就带人回来把损坏的置物架清出去了,办事效率挺高。云初离开房间前瞥了一眼傅南枭道:“我一个人去医院换你父亲回来就行,你就不用去了,我是真不想见到你。”
傅南枭立刻跟上,强调道:“就算我们以前貌合神离,只是表面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,表面关系还是做足的了!”
“前几天因为我们休息时间不匹配的缘故,我们就几乎没有怎么一起守着奶奶,现在好不容易调整到一起了,不一起在病房门口守着,被人看了去会怎么说?到时候奶奶会怎么想?”
他倒是说的有理有据的,连带着语调都抬高了许多。云初无奈:“罢了,只要你过去以后别总想着和我说话恶心我,我忍了,反正奶奶在icu里是听不到我们在门口.交流不交流的。”
傅南枭拒绝:“奶奶听不到,别人呢?别人看到我们坐在门外的排椅上一声不吭会怎么想?怎么议论?”
“要是奶奶听到了这些议论,会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,从而知道真相,勃然大怒?”
傅南枭这厮倒是把自己奶奶当成和云初修复关系的法宝了,张口闭口就拿奶奶出来说事。云初微微咬牙,抑制住了想把傅南枭嫩死的冲动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你别得寸进尺!”
傅南枭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: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,我们在医院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,要是表现的和陌生人一样肯定不行。”
“尤其最近已经有记者注意到医院这边了,总鬼鬼祟祟在附近偷拍我们,到时候我们要是太疏离,指不定拍走后写出什么故事来发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