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一十八章所图甚大“住手!”
这时,一声大喝响起。唐风转头一看,一行人快步向这边走来。走在最前面的是朱问天,严泰华、曹阳、韦浩达和那两个女人跟在他后面。再往后,却是几十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壮汉。那些壮汉迅速封锁了街道,将围观的人们赶了出去。等他们来到自己面前,唐风皱眉问道:“朱公子,你们来得真是时候!”
“早来一会,我还没有制服这个女人。”
“晚来一会,她的命就没了!”
“你是会算命呀,还是一直在暗处监视着我?”
这时,庄泰宁和段虹也解决了那些岛国武者,走到了唐风的身后。“大哥,这些是什么人?这个岛国女人的同伙吗?”
段虹轻声问道,庄泰宁看了严泰华等人一眼,没有说话。唐风道:“我也感到纳闷呢,这不是等着朱公子为我们解惑吗。”
朱问天对唐风微微一笑,一改先前高高在上的姿态。“唐风,你不要误会!”
“我们怎么可能和这岛国女人是一伙的?你就算不相信我,也应该相信严署和曹阳吧?”
“实不相瞒,这次我来枫城,一方面是为了找你谈谈,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贺茂百惠!”
“这里不方便说话,你能和我换个地方谈吗?”
唐风看向严泰华和曹阳,略一沉吟,道:“好,我就给严署和曹阳个面子。”
“不过,我还有几句话要问贺茂百惠。”
朱问天松了一口气,道:“请便!”
贺茂百惠见朱问天制止了唐风对自己下杀手,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。“唐风,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再问我别的,我无可奉告。”
唐风冷冷地看着她,走到她面前。“你不要拒绝……”说着,他右手食中两指一并,突然点在了贺茂百惠的小腹处。“噗”的一声轻响,贺茂百惠的身体猛地一震。她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,换上了一片死灰。“唐风!”
贺茂百惠嘴里发出了凄厉的叫声,如丧考妣。“你……你竟然废了我的丹田!”
唐风冷冷一笑,道:“你这种邪恶的女人,我不废了你的修为,怎么放心把你交给别人?”
贺茂百惠瞪着他,嘶声叫道:“唐风,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!”
“我要吃你的肉,喝你的血!”
唐风看也不再看她一眼,对朱问天摆了摆手。“我的话问完了,现在她是你的了!”
朱问天无奈苦笑,一挥手:“把她带走吧!”
两个壮汉走过来,在贺茂百惠的头上套了一个黑色的袋子,架起她走向了不远处的一辆车。又有一队壮汉过来,把其他岛国人也带走了。这时,朱问天对唐风微微一笑道:“我们走吧?”
唐风点了点头,与朱问天一起向一辆车走去。庄泰宁和段虹也想跟上,却被严泰华拦住了。“庄会长,这位兄弟,我送你们回去吧。”
“大哥!”
段虹冲唐风叫道。唐风回头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跟严署先回公司吧,告诉云总我有事,要晚点回去。”
段虹虽然不放心,也只好点了点头。唐风和朱问天、韦浩达、曹阳上了一辆商务车,那两个女人却是上了另外一辆车。车子的空间很大,后面两排座椅相对,中间还放着一个茶几,上面放着水果茶水。车子缓缓行驶,路面虽然凹凸不平,车里竟然没有丝毫颠簸,连茶水也没有洒出来一滴!这辆车显然是特制的,唐风能感觉到它的底盘极重,减震也是极好。朱问天看着唐风,含笑道:“唐风,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,现在就为你一一解答。”
“你既然认出了这条街上的阴阳劫运阵,也知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贺茂家的人,自然也知道岛国百年以来一直在我们夏国搞一些阴谋诡计。”
“岛国有很多阴阳师家族,我们夏国同样有风水家族,我们朱家就是其中一家。”
“不满你说,二十年前海城的风水局,就是我父亲破的。”
唐风闻言,心头一震。“原来你们朱家是风水家族!”
“对了,我听说过两句话,朱门高入云,聂家深似海。”
“你们朱家是风水家族,那聂家呢?”
朱问天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有此一问,愣了一下。曹阳却是看了唐风一眼,在心里埋怨道:“我早就给你说过,朱公子是聂宜琳的追求者!”
“他没有提聂宜琳,我还为你庆幸呢,你自己倒是主动提起来了!”
唐风见朱问天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道,皱眉道:“怎么了?不方便说吗?”
朱问天笑着摇了摇头,道:“那倒不是。”
“不过……聂家的事,你最好还是问宜琳吧。”
“如果我说了,她知道会骂我的。”
唐风点头道:“那好,你继续。”
朱问天接着道:“十几年来,岛国一直在夏国各地举行仲夏祭。”
“以前我们并没有太在意,觉得这就是他们宣传自己文化的一种方式。”
“但是后来我们却发现,这些岛国人竟然偷偷在仲夏祭现场布阵!”
“经过长期调查,我们发现他们似乎有极大的阴谋,并不只是劫运那么简单。”
唐风插话道:“刚才在我的逼问之下,贺茂百惠招了。”
“她说劫运阵有两个作用,一个就是盗走年轻人的气运,转移到岛国年轻人的身上。”
“另外一个就是七个城市的阵法连成七星阵,妄图劫掠夏国气运。”
“她说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以后把岛国人都移民到夏国来,也许是担心自己国家会陷落吧!”
朱问天闻言,连连摇头。“不!他们的目的远不止于此!”
“如果只是如此简单,他们根本就不用费心心机,苦心经营十几年了!”
“再说,你不觉得这么明目张胆地布下劫运阵,太容易暴露了吗?”
“岛国百年前发动战争,为此经营了几十年!”
“在那之前,我们堂堂夏国亿万人竟然没人发现他们的阴谋!”
“他们这次的谋划,又怎么可能如此容易就被我们发现?”
“他们一定所图甚大,有更深层次的目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