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家航送时宁回去,在门口和素素他们分别。“小心碰头。”
裴家航贴心地用手挡住时宁的额头上方。“谢谢。”
咔嚓!林家栋用手机拍下这张亲昵照片。林家栋和女性朋友过来看房,他并不知道这里是裴家航的,是女友要来的。“林总?您看看这个贷款方案可以吗?”
房产经理叫了几声林家栋,女友挽着林家栋的手,摇晃几下。“嗯……那位你们认识?”
林家栋指着外面的裴家航问道。房产经理看见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跟在裴家栋身后,弯腰点头的,估计是什么大人物。“我这个职位除了您都没有认识过什么大咖位的人物了。”
林家栋感觉有被侮辱到的感觉,他白了一眼给房产经理。“我这就去问问总监,你稍等。”
房产经理走出去和他的上司交头接耳起来,时不时看过来林家栋这边。他回来后,和林家栋说:“刚刚那位是我们总公司的老板,隔壁那位是老板娘。”
“呵呵!我兄弟要被偷家咯。”
林家栋在自言自语,房产经理没哟听懂。他转身打电话给裴景宴。“裴总,近来可好呀?”
林家栋嬉皮笑脸的说。“有事说事。”
“兄弟,你是不是对大嫂不好呀,房子都不给别人买。”
裴景宴没有接话,不懂林家栋在说什么。“我说兄弟呀,我还是劝你别老是惦记着工作了,你都要被偷家了。”
随后林家栋发过来一张照片,裴景宴点开,正是裴家航扶着车门,时宁上车的画面。“地址发过来。”
裴景宴看见照片后着急了。“人家已经走了,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在哪里。”
“滚。”
“诶,我好心打电话给你,你就这么对我呀?”
林家栋真的是白心疼裴景宴了。“我可告诉你哟,他们来看的就是裴家航的房产公司的房子,我看大嫂应该是需要买房子。”
裴景宴知道现在时宁住的这套房子是租的,之前她家的物业都掌控在她那个后妈的手里,房子什么的,早就给时魏了。“嗯。”
裴景宴只回答了一个字就挂了电话。——“家航,谢谢你。”
时宁下车前和裴家航道谢。“时宁,今天这个谢谢你都说了八百次了。你再说下去我估计要收回刚刚为你同事争取的优惠咯。”
“家航,我是真心的。”
“我也是真心的,时宁你永远不用和我客气。”
“嗯,我本来还想请你吃饭,既然你说不用客气,那我连饭都省了。”
“诶,时宁,饭还是得吃,尤其是你请的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两人在车里有说有笑,都十分钟了还不舍得下去。正好裴景宴刚刚到珍宝阁的门口,撞上时宁下车的瞬间。“那我们先去工作啦,改天约你吃饭。”
“等你电话。”
时宁含笑转身便撞上了某人的胸怀里。抬头一看,是裴景宴。“约了吃饭?什么时候?我有时间正好过去谢谢家航对我家时宁的照顾。”
裴景宴在那里阴阳怪气的。“景宴哥你这么忙就算了吧。”
“再忙,我也得抽空陪我的妻子。你说是不是?”
裴景宴看向时宁。这种场面最尴尬的就是时宁,她不知道怎么接话。“对了,今天谢谢你对时宁同事的帮助,虽然智达花园的销量不怎么好,既然时宁的同事看上了,那我也不好阻止。”
裴景宴真是句句不让人,还要拉踩一下。“裴景宴,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时宁咬牙切齿的轻声说,裴景宴足以听到。裴景宴将时宁扯过来,搂着她的肩膀。“时宁我们进去吧。”
裴景宴搂着时宁进去珍宝阁,留下裴家航独自一人在凉风中。时宁边走边回头看向裴家航,秋意渐浓,冷冰冰的凉风将站在原地的裴家航发型吹乱,风衣也在起舞。时宁到了办公室,放下包包,她拿起手机和裴家航发微信。【家航,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裴景宴抽什么风。】信息刚刚发出去,裴景宴便将手机抢了过去。“裴景宴,你干嘛?把手机还给我。”
“时宁,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。”
“裴景宴,我们是签了合约的,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。”
裴景宴被堵得哑口无言,但是他就是看不得别的男人对时宁献殷勤,他的嫉妒心越来越重。“时宁,你有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。”
裴景宴收到林家栋的消息时,他立刻找人调查了一下时宁和裴家航去房地产的原因。得到的消息时,时宁的同事看中了智达花园的房子,所以他们去看房都是因为同事,而不是两人为爱巢买房。一开始他也误以为是时宁要买房,裴家航对外声称时宁是智达地产的老板娘,他简直气疯了。还有就是时宁要买房为什么不找自己,而是找裴家航。他担心自己还没开始,两个的合约关系就要结束了。“裴景宴,我不想麻烦你。”
“时宁,我们是夫妻,你不麻烦我,去麻烦别人。外界会对裴氏有想法的。”
裴景宴不想过早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,害怕时宁一时间接受不了。但是在时宁的心里,裴景宴什么都只是为了他的事业考虑。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时宁转身,没有面对裴景宴。裴景宴见到时宁的情绪不高,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。他放下手机在办公桌上,带上门离开了。前台小妹过来知乎时宁,董余华过来找她了。董余华这次是来为学生参观学习的事情过来的。他们系准备举办一场《美术与历史的碰撞》交流会。董余华正好想起了时宁,珍宝阁又是有着历年经历的藏宝阁。收藏的古董和国墨宝物上千,确实是值得让大学生们参观学习,了解我们中国的历史。时宁之前就已经约好董余华今天见面的,刚刚裴景宴过来捣乱她差点就忘记了这回事了。“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时宁抢先一步走在裴景宴的前面,不太想理他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