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带女朋友留宿,惠婶随时会来‘查岗’。”
看着衬衫下那玲珑有致的曲线,白耀辰眸色微暗,喉结忍不住滚了滚:“老太太已经起了疑心,分床睡,无疑于不打自招。”
“……”看了眼雕花木窗上的透明玻璃,许思恬看着一旁的真皮大床半晌,认命般的叹了口气:“好吧。”
发展到同塌而眠虽始料未及,可眼下局面已经容不得她不配合。再不愿,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。“我习惯睡右边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…”“随便。”
衣摆下的双腿,白皙笔直,细腻圆润的恰到好处。压抑住心底冲动,白耀辰起身倒了杯茶一饮而尽,仍旧驱不散心头逐渐浓烈的躁动。颇为烦躁的放下茶杯,他缓步走到床边,还未来得及将手里的手机放下,便听到了屋外鬼鬼祟祟的脚步声。“嘘。”
扔掉手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白耀辰快速躺倒,大力拉下了身边一脸懵的女人。“什么…”温热的呼吸近至耳畔,许思恬趴在男人身上,浑身僵得跟木头桩子一样,丝毫不敢动弹。“来查岗了,放松点。”
贴在她耳畔低语,白耀辰在女人身体的掩护下,偷偷打量着贴在隐藏在窗边一高一矮的两抹人影。收回视线看着眼前那张面带桃色的脸,白耀辰的呼吸不受控的粗重了几分。翻滚的热浪自胸腔奔腾而出,冲向四肢百骸,让他脑子瞬间昏沉,不受控的吻上了那近在咫尺的唇。“唔…”突然起来的吻,让许思恬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。她下意识想逃,可男人置于后脑勺的手却不给她丝毫闪躲的机会。霸道炙热的唇齿交缠,将许思恬心底那份隐隐的躁动无限放大。受那热切的气氛所染,她的呼吸也情不自禁急促了几分。身上突然的凉意让许思恬昏沉的脑子迅速清醒,她大力咬向男人的唇,浅淡的血腥味反倒越发激起了男人的掠夺欲。炙热的吻在颈间纠缠,许思恬浑身颤栗着,攥紧了男人身间的浴袍。带着哭腔讨饶,她颤抖的腔调里染着不自知的娇软:“不要…”“不…行。”
哑声开口,白耀辰看着那娇媚惑人的容颜,无情将她身间衬衣扯下,将人拖进了无边的热浪里。……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透过门窗传出,白老太太这才心满意足的由惠婶扶着转身离去。亲眼见证了孙子的主动,她那颗微悬的心,这才彻底落了地。“您这是何苦?”
何惠看着面容憔悴的老人,眼里满是心疼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您养好自己的身子,才是最重要的呀。”
“阿惠啊,你不懂。”
白老太太回头看了眼孙子在所在的房间,沧桑的脸上满是执着:“老天给我的时间已不多了,我一定要在死前看着小辰娶妻生子,名正言顺的继承白渊集团。”
“我倾注了毕生心血的事业,绝不能让外人染指半分。”
知晓老太太和白老先生间的恩怨纠葛,何惠心中暗叹,适时的转移了话题:“小少爷今晚肯定没多少时间休息,明日的早点,要不要多准备些富含蛋白的食物?”
“适量加些,不要太明显。”
想起戒备心十足的孙子,白老太太颇为无奈的开口:“那小子精明的很,千万不能自露马脚。”
何惠明了的点了点头,笑道:“明白。”
为了小少爷早日升级当爸爸,老太太让她提前将‘料’抹在了碗内壁。这药起效慢,药力却特别持久。眼下药效已起,房里的两人不折腾到精疲力尽,是停不下来的。许小姐的身子,可千万要争气些啊…翌日。在酸楚和剧痛的感觉中清醒,许思恬看着空无一人的身侧,默默咬紧了下嘴唇。明明说好了床一人一半,这个混蛋又假戏真做,再次将自己吃干抹净!言而无信的狗男人!试着动了动腿,剧烈的酸痛让许思恬不禁倒吸了口凉气。她挣扎着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,看着上面的时间,无奈的给父亲发去了请假短信。一夜未归,到时候回家了该怎么向父母交代啊?门锁微动,魇足的男人提着袋子推门而入,看着床上已经清醒过来的人,眸色冷淡:“自己穿,还是我来?”
“我自己穿!”
白耀辰也不坚持,缓步走床边放下袋子,一把掀开了许思恬身上的被子:“十点有会,快点。”
“啊—!”
手忙脚乱抓住枕头旁的衬衫往身上盖,许思恬看着床边眸色凉薄的男人,羞愤难忍:“白耀辰…你混蛋!”
“我混蛋?”
猛地俯身压下,白耀辰看着床上满脸惊恐的人,似笑非笑的扯开了一丝不苟的领带:“骂人之前,先好好瞧瞧你自己昨晚干的好事。”
纯黑的领带被扔在一旁,男人缓缓解开靠近领口的两颗纽扣,露出了那满布痕迹的脖颈和胸口。看着那些暧昧万分的痕迹,许思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,脸颊滚烫的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就地掩埋!这…这些东西…是…是她昨晚弄出来的?!开什么玩笑,她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!“想不起来了?”
看着那张红的几欲滴血的脸,白耀辰凉薄勾唇,顿时起了逗弄之心:“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?”
“你…”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,许思恬羞愤交加,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:“就算是我弄的,也是你先…的!”
“好。礼尚往来,昨晚的事,就此翻篇。”
起身系好纽扣,白耀辰不急不徐打好领带,长臂一揽,便将床上仅以衬衫遮身的人横抱在了怀里。“你放开我,你…嘶…”伤口处的刺痛让许思恬蓦然失声,她攥住男人的衬衫,死死咬嘴了嘴唇。“等下还有会,我没功夫陪你在这磨蹭。”
将人抱至洗漱台前换好药,白耀辰将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塞进了她手里,指了指一旁的袋子:“五分钟。”
“……”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,许思恬看着自己同样遍布痕迹的上半身,惊的连呼吸都停了一瞬。摸着脖子上那些根本遮不住的痕迹,许思恬恨的简直牙痒痒。除非围上大围巾,不然根本遮不住!她敢肯定,白耀辰那个混蛋绝对是故意的!前面她还疑惑那混蛋为什么会说礼尚往来,原来指的是这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