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玺宝和周申屹认真的听着,不知道太妃究竟会选择说实话,还是选择撒谎?“不过……后来,大抵是出过宫的,尸体也应当是在宫外运送回宫的!”
太妃前面的话,皇后听着觉得太妃投靠她了,但后面怎么就逐渐变了味道?皇后瞪了瞪眼睛,失了淡定:“太妃,你可知道你说的话,多么关键吗?你可要想清楚了!”
太妃一脸委屈:“皇后啊,你单独找过我,想让我跟你一起对付赵县君,我虽然答应你了,但只是表面答应,但本太妃是太上皇的人啊!”
“怎么可能跟你蛇鼠一窝呢?在太上皇面前,本太妃只会实话实说!”
皇后没有想到,太妃没有真正的投靠,反而还反咬一口。皇后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。丞相满脸讶异,太妃拆穿了皇后!“皇后,你为何撒谎?”
丞相诧异地问。周申屹开口道:“事情还不简单,只要贤妃一直在宫内,说明她的死是在听闻丞相夫人去世后,想不开自尽的!”
“这样一来,罪责在玺宝身上!所以皇后选择撒谎,并且对相府管家运送尸体一事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!来达到她的目的!”
“为了以防万一,皇后还想收买太妃,让供词更加可信!她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!”
“她若没有多此一举,什么事情都不会有!”
皇后攥着拳,气恼地站了起身,但想到太上皇在这里,她不能失了仪态。皇后深吸了一口气,对着太上皇委屈道:“父皇,臣妾冤枉,当初太妃为赵县君劫法场,早已证明他们是一伙的!”
“后来是太妃将赵县君等人带到相府中去,只怕也是包藏祸心,想让赵县君有机会谋害丞相夫人!”
太妃咬了皇后,皇后又反咬回来,太妃立即开腔道:“本太妃是凤家的人,凤家与本太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本太妃联手对付相府?”
“本太妃究竟是图什么?皇后,你是不是着急摆脱罪名,已经失了理智,开始胡说八道了?”
丞相眉越皱越深,现在每个人都在各持一词,究竟谁是对的,谁是错的?“好了,现在等同只有管家以及皇后坚称,贤妃的遗体一直在宫内!”
太上皇打断了几人的争论:“既然如此,那就将贤妃宫里上下的所有宫人赐毒酒一杯!”
在场众人皆是诧异,赐毒酒?这是什么逻辑?所有人都不解地看着太上皇。太上皇已经命令人去宫里传旨了。“太上皇?”
赵玺宝疑惑地问出声。太上皇主动解释说:“如果贤妃真在宫里自尽,说明宫里的宫人玩忽职守,既然如此,留着他们也无用,不如全部赐死,为贤妃陪葬吧!”
太上皇虽然是如此说的,但赵玺宝和周申屹却觉得太上皇的用意,是其他……皇后拧眉,太上皇这样决定是什么意思?管家双腿已经跪倒麻木,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太上皇这是相信凤嫋嫋一直在宫里了?不然也不会将宫里的宫人全部赐死,而不是赐死相府中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