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：裕华和YM之间从来都是平等谈合作，这次是裕华主动想和YM合作，态度肯定要主动。”

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：“第二，YM并没有明确拒绝和裕华的合作。”

谌黎川学着刘董最初谨慎的样子也看了看四周，同样压低声音道：“刘董如果在YM待不下去，裕华还有岗位空缺，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，你不需要面试，可以直接上岗！”

话落，他又神色淡然坐直身子。满脸写着“不用谢。”

刘董气的脸红脖子粗，他怒不可遏站起身，指着谌黎川连道数声好。“谌总，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举动！”

他面色不善低声警告。偏谌黎川从小就在威胁中长大，他慢悠悠抿口咖啡：“刘董放心，我绝不会后悔的！”

两人对视，锐利冷酷的眼神在空中仿若火花四溅。刘董离开咖啡厅，回眸深深看眼谌黎川的背影，拨通助理电话。“我要你三分钟内放出消息，就说谌黎川已经避开公司单独和我合作。”

他止不住冷笑：“还有，你让人不间断给谌黎川送合同，整治他，我有的是办法！”

他吩咐不久，谌黎川便接到一份又一份的合同。短短两个小时里，他已经拒绝了第十份合同。他眉宇间难掩倦色，还未开始休息，门铃再次响起。谌黎川长舒一口气，面色不虞开门。一模一样的微笑，鞠躬，递上合同。谌黎川气结，他甚至怀疑，这些合同都是同一份。彼时，YM总裁办公室。“秦总，我听说谌总已经和刘董签合同了，我们还有必要和他合作吗？要不，您再考虑考虑？”

沈洲愤愤不平道。秦羽墨头也未抬翻看合同，声音沉淡：“不用，你都说了只是听说，如何确定这不是刘董使的伎俩。”

她合上合同交给助理：“况且，我相信谌黎川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秦羽墨态度坚决，沈洲不好再说什么。恰好秦羽墨要去各部门视察，两人一同走进电梯。电梯下降一层，再打开，迎面就是刘董那张得意洋洋的脸。秦羽墨视线仅停留一秒，面无表情按上关门键。刘董下意识伸手阻拦，慌慌张张走进电梯，阴阳怪气道：“秦总，我知道您因为我和谌总签了合同不爽，不过，这也是谌总自己的选择啊！”

他一进来，秦羽墨顿觉电梯里的空气都泛着厌恶。她双手插兜，姿态随性散漫站着，若有似无回头睨他一眼，慢悠悠开口：“刘董，你这是喝了多少？”

“谌黎川有没有和你合作，你心里最清楚！”

她话落，刘董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却又硬仰着下巴不作反应。他视线无意中瞥到沈洲手里的合同，顿时又满血复活般冷嘲：“呦，秦总，您不是不愿意和谌总合作吗？”

恰好“叮”一声，电梯门再次打开。秦羽墨临走前眼含蔑视看着他，语气淡然：“跟你有关系吗？”

她同沈洲转身离去，留刘董一口气憋在胸口，差点气晕。“董事长，你没事吧？”

身旁助理眼疾手快扶住要昏过去的刘董。他甩开助理的手，死死瞪着秦羽墨离开的方向，开口询问：“谌黎川那边进度如何？”

助理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：“刘董，您放心吧！现在一只苍蝇，谌黎川也不会让它飞进去！”

刘董眼里闪过奸佞算计。半个小时后，酒店大堂，沈洲不可置信看着前台，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。“我真的是YM派来和谌总谈合作的！”

前台礼貌点头：“抱歉，谌先生吩咐过，不见任何人，尤其是…谈合作的！”

沈洲挑眉怀疑自己的听力，他不确定问道：“谌先生有没有说为什么不见谈合作的人？”

见前台没有理解他的意思，他好心引导：“是不是因为有人和谌先生合作过了，所以他不需要再谈合作。”

前台歪头回忆，似乎早上第一个谈合作的人成功进去，出来时脸上也是带着笑容。她猜测，情况似乎就是如沈洲所说。前台果断点头。沈洲脸色顿时“垮”下来，转身拨通秦羽墨电话：“秦总，我被谌总拒之门外了，他应该是和刘董合作了。”

秦羽墨疑惑蹙眉，还未回话，她的私人电话在桌上震动。划开屏幕，是哈瑞的来电。“我知道了，你先回来吧。”

秦羽墨匆匆挂断电话，右手接通哈瑞的电话。“秦，ET少爷正在组织。”

哈瑞语气沉重。秦羽墨拧眉脸色浮现凝重：“现在，组织和这位少爷恐怕是沆瀣一气了。”

“他应该清楚组织已经怀疑我，一定会故意提供假消息给组织，哈瑞，看来我们的处境，只会越来越艰难。”

秦羽墨神色严肃，冷声吩咐：“哈瑞，你现在联系眼镜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