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飞溅出来,院内几人皆是一惊。黄三脸色一变,他松开那小丫头,缓缓站起身来。那妇人也趁机推开那无赖,一把将小丫头拉到怀里紧紧抱着。“娘……”“不怕啊~”母女两人衣裳凌乱,紧紧拥抱依靠在一起,看起来格外的可怜。虞棠缓步走进院子,李叔和萧厌跟在她的身后。见来人竟然是一个女子带着一个老头和孩子,黄三几人一愣,片刻受伤那无赖忿忿出声。“哪里来的贱人,竟然敢偷袭老子,不想活了吗?”
虞棠扫了那母女两一眼,随后将目光转回到黄三几人身上,冷冷出声。“好好的人不做,偏要做畜生。”
闻言,那两个无赖顿时怒了,黄三也一脸的凶狠。“知道爷是谁吗就敢坏爷的事,你们两个,给老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丑八怪,打死了算爷的。”
黄三话落,两个无赖顿时抡着拳头便朝虞棠冲了过去。在他们看来,收拾一个小娘们儿,几乎不用费任何的力气。这边。见他们朝着虞棠冲过来,李叔和萧厌脸色顿时一变。两人从院门口抄起来两根木棍,作势就要往前冲。然。两人一抬头,愣住了⊙∀⊙!只见其中一个无赖已经冲到了虞棠的面前,他伸手便来抓虞棠。虞棠也不躲,手一抬,轻而易举的便扣住了那人的手腕。虞棠将人朝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,趁着那人下盘不稳之际,猛的抬腿朝着那人肚子一踢。那人瞬间痛呼出声,虞棠扣着他手腕的手再一用力,狠狠一掰,李叔和萧厌都听到了那人骨头断裂的声响。相继折断那人的双手,虞棠一脚立于原地,一脚猛的高抬,狠狠踢在那人脖子上,将人踹飞了出去。另一人见状,瞪着双眼朝着虞棠冲了过来。虞棠身子微微一侧,躲开那人的攻击,随后快速转身。她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,抬脚朝着那人后腰猛的一踹,哐当一声闷响,那人脸面扑地。虞棠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。“就这三脚猫功夫,还敢跟姑奶奶动手,tui!”
虞棠三两下便撂倒了两个人,她将目光悠悠转向黄三。黄三不自觉后退一步,咽了咽口水。“我……可是青云镇老虎堂的人,你敢动我,老虎堂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他连老子都不敢称了。虞棠勾了勾唇角,抬步朝他走去。“老虎堂?我好怕怕啊……”话音还没落下,虞棠猛的出拳。别看她手软胳膊细的,这一拳下去,直接砸断了黄三的鼻梁骨。鲜血喷溅,黄三如杀猪般惨叫出声。虞棠并没有收手,而是将他狠狠揍了一顿。萧厌也没闲着,他拎着棍棒冲了过来,狠补了那两人几下。一盏茶的时间后,黄三三人倒地,脸上没一块好肉。虞棠拍了拍手。“滚!”
黄三一激灵,带着两个无赖,连滚带爬的跑了。他们一路狂奔至院门口,手忙脚乱的去解拴马的缰绳。虞棠一脸淡定的夺过萧厌手里的棍棒,掂了掂,眯眼朝着三人狠狠地砸了过去。棍棒正中黄三后背,黄三一踉跄,脸直接撞在了马屁股上。马匹受了惊,蹄子往后一踹,黄三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踹飞了出去。看着昏死过去的黄三,两个无赖皆是一惊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“姑奶奶饶命,饶命啊……”虞棠眼皮子一掀,淡淡出声。“这三匹马,我要了。”
两个无赖慌乱的点了点头,连滚带爬站起身来,拖拽着黄三走了。直到三个人的身影消失,虞棠这才缓缓转身。妇人已经帮少年松绑了,少年顶着一双猩红的眼,忽的朝着虞棠跪下。“多谢姑娘今日搭救之恩,敢问姑娘芳名,此番恩情,柴勋他日必定以命相报。”
虞棠闻言摇了摇头。“路见不平,顺手相帮而已,你不必记在心上。”
话落,虞棠转身就走。她本来是看庄子门口拴着马,所以进来看一看的,如今马已经有了,她得赶紧回去了。柴勋见她要走,张了张嘴巴,还想说什么,一旁,妇人突然惊呼出声。“英娘!你怎么了?你别吓娘啊。”
“妹妹!”
柴勋也惊呼了一声。虞棠蹙眉转身,只见少女躺在地上,面色痛苦。她快步走了过去,脸色微变。“她这是急性哮喘发作了……李叔,你带萧厌去摘点绿叶子回来,你们两,去找点水过来。”
四人闻言也没多话,连忙走开了。将人都支开,虞棠心念一动,一支丙酸氟替卡松气雾剂出现在了虞棠手里。她将气雾剂快速对着少女的嘴巴喷了几下,少女逐渐平缓下来,但仍旧紧紧闭着眼睛,小脸苍白。暂时应该没事了。虞棠松了口气,快速将气雾剂收回了大卖场。这东西不比其他药,它不可以拆除包装,未免引人怀疑,她不敢冒险将气雾剂给这家人。李叔和柴勋很快就回来了。虞棠看了一眼他们手里的东西,神色平静。“她忽然好多了,用不上了。”
人已经好了,东西用不用得上的,几人也不在乎。妇人抱着少女嘤嘤哭泣,明显是吓惨了。柴勋也满脸的余惊,随后一脸感激的看着虞棠。“姑娘,你又救了我妹妹一次,大恩大德,柴勋没齿难忘!”
说着话,他又要跪下,虞棠连忙托住了他。“你妹妹这个病很麻烦,没办法根治,平时你们要注意着一点,别让她去灰尘大的地方,少接触毛絮一类的东西,更别让她情绪太过激动或者受惊,不然哮喘发作起来,会很危险。”
柴勋一脸认真的听着,闻言点了点头。“我记住了,多谢姑娘告知。”
虞棠点了点头。李叔帮着妇人将少女抬回房间,虞棠这才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。“这庄子挺大的,怎么就只有你们三个人?”
柴勋闻言抿了抿唇。“不瞒姑娘,这是丞相府的庄子,但近年来连续干旱,庄子上颗粒无收,庄子上其他人要么都逃跑去了北方,要么都托了关系,调回城内了,我爹去的早,我找不上关系,而我娘和妹妹身子弱,倘若我们离开这里,就无处可去了,因此这才留了下来。”
“这是虞淮山的庄子?”
虞棠挑眉。竟然这么巧。那她不做点什么,都对不起老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