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最近有常在街上转,还有听百姓们的交谈。发现,百姓们对现有的生活不满,他们认为现有的生活不大安稳,有很多事关生计的事无法处理。”
他们三个在被选为辅佐大臣后,特意有了解方方面面的情况,就是为了应对各种情况和楚湘王的提问。墨元明将奏折丢到书案上,讥笑道,“这一个个的不思为国为民办实事,整天尽想着如何为自己谋取好处。”
三个辅佐大臣沉默下来,他们没看奏折前,不知有这么严重。看了奏折,他们才知朝中没几个朝臣是在为国为民办实事。“王爷。”
一个龙卫提着一中年男子走了进来。他将中年男子丢到地上,朝墨元明行礼道,“王爷,此人说是他毒杀了先帝。”
这话一出,墨元明四人齐唰唰的看向趴在地上的男子。“闲王毒杀了先帝?!”
三个辅佐大臣面面相觑。谁不知闲王从先帝时起,便是一个毫无实权的闲散王爷,也不得先帝和圣上的喜欢,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。“是我!”
闲王狰狞的面容犹如恶鬼般,“哈哈哈,你们想不到吧?你们想不到是我做的吧?”
“我就是要你们想不到!这是你们这些人忽视我,羞辱我,谩骂我的结果。我要向所有人证明,我不该被忽略,不该过这样的日子。”
三个辅佐大臣看向墨元明:“楚湘王殿下,这……?”
墨元明走到闲王的面前,眸光如淬了毒的利箭:“你说是你毒杀了先帝,你是如何办到的?”
“如何办到的?”
闲王笑得无比癫狂,“因为我被忽略啊。”
“所有人都以为我没本事,用不着在意我。所以,每次进宫我都会收买一些宫人。他们真是愚蠢,只需要一点点的银子,就会乖乖的为我办事。”
墨元明抬脚就将他踹飞,嗓音冷如寒冰,“本王不想听这些废话。”
闲王哇的吐出一口血,他嫉恨的盯着他,“你真的好讨厌!你真的好讨厌!”
“为什么你没死?那么多次,我都没能杀了你!同样是皇室的王爷,同样母妃不得宠,同样不得父皇喜欢。凭什么你能得到先帝的庇佑和宠爱,凭什么你能拥有尊贵的地位?”
墨元明走上前,直接踩碎他的右手,“你再说一句废话试试?”
闲王疼得惨叫连连,他咒骂道,“墨元明,我诅咒你不得好死!我诅咒裴初瑶被千人枕万人骑而死!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她!”
“哈哈哈!我有多痛苦,就要让你多痛苦。”
墨元明的逆鳞之一就是裴初瑶,闻言,他一点点踩碎闲王的右手臂。闲王挣扎着要反抗。被龙卫死死的按住,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没用。“很好,你成功惹怒本王了。”
墨元明面染寒霜。闲王不敢再咒骂,他强撑着一口气,“墨元明,失去皇兄的滋味很痛苦吧?得知皇兄是被毒杀的,很痛苦吧?”
“我要的就是你痛苦,我还要圣上等人失去一切。我没能登上皇位,也不会让他人得到皇位的。当初我收买了太医院的几个药童,对先帝的药做了手脚,一点点的让他病入膏肓,再毒杀了他。你没能见到先帝最后一面,遗憾吧?知道我怎么假传圣旨的吗?多简单啊,收买了掌玺太监就好了,事后再弄成自杀。当初先帝驾崩那么混乱,谁也不会多注意这些的……”他痛苦又畅快的说着当初是如何一步步收买他人,再假传圣旨引开墨元明等人,然后让圣上等人进先帝的寝殿,等时机成熟好栽赃他们。“可惜啊,被墨元明你查出来了。但没关系,你没见到先帝的最后一面,到现在才知他是怎么死的,圣上几人还成了那样,我不亏!”
墨元明根本不相信他的话,可闲王的一番话毫无漏洞,甚至清楚的知道先帝是如何被毒杀的。这就说明,太后,圣上和景瑞王中的一人或者三人威胁闲王这样做了。这三人被他盯着,还有这么大的能耐。他还真是小瞧了这三人。“拖下去……”他刚开口,就见一禁军急匆匆的跑了过来。“禀楚湘王殿下,闲王府突然走水,火势极大,里面的人恐怕……救不出来了。”
禁军说道。闲王瘫软在地,双眼空洞,不知何时泪流满面。墨元明看一眼他,眯起利眼:“来啊,将闲王拖下去千刀万剐!另外,给本王查一查闲王府走水的事。”
有禁军将闲王拖了下去,龙卫前去查闲王府走水的事。墨元明问三个辅佐大臣:“你们如何看此事?”
三个辅佐大臣说了自己的想法。“不像是闲王。虽然闲王说的很详细,可宫里很多人是无法用银子收买的。比如掌玺太监,他可没傻到为了银子伪造圣旨。”
“假如不是闲王,那么问题来了,闲王为什么要这么做?还有,闲王府的走水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最重要的一点是,有了闲王的认罪,那么先帝的事就不能摆在明面上查了。在暗中查,不一定能查清楚先帝的事。”
墨元明眉头紧锁,原本,他是想一步步的查清楚先帝的事,好解决了圣上三人。现在看来,计划要变一变才行。……裴家,书香苑。当裴初瑶从墨元明那得知,闲王顶罪先帝的事时,几乎咬碎一口牙:“原本,通过先帝的事,咱们是能解决了圣上三人的,谁知现在出了这样的岔子。”
眼瞧着,她能收拾了最难对付的三个仇人时,出现了这样的变数。墨元明宽慰道,“不要着急。等咱们查到更多的证据,就能收拾了圣上三人了。况且,现在圣上三人的日子也不好过。”
裴初瑶很是难受,她愁眉不展的直叹气,“楚湘王也是清楚的,有闲王这个替罪羊在,除非我们找到十足的证据,并保证局面的稳定,不然我们是无法对圣上三人做什么的。”
墨元明哄道,“咱们解决不了圣上三人,不代表咱们不能折磨他们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