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场诗词的比试,显然包纯已经是胜券在握。这也就意味着张武极失去了与公主结喜结连理的机会,他张家也不能在这一代出个驸马了。“两位爱卿,切勿动怒,以朕看,包纯这首诗不可能是抄袭。若前人当真能够写出如此诗句,必早已被世人传颂,不知两位爱卿觉得是否有道理?”
在这件事情上,哪怕是赵祯不愿意让包纯赢得这场胜利。但是赵祯也不得不承认,包纯做的这首诗的确是最后一句,简直让他久久不能忘怀。甚至赵祯此时胸中还有这大气回荡,赵祯年轻的时候,也是一个非常有血性的皇子。他也曾上过战场,也明白在战场之上,要的就是这股视死如归的气势。“陛下所言有理。”
“陛下所言极是。”
赵祯这么说,张俊就算是再想说什么的话也不好接着往下说了。不过张俊这个时候却给张武极使了个眼神,他作为老爸不好说什么。但是张俊此时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,他如果在说什么的话也是情有可原的,赵祯也不能把他怎么样。“陛下,草民不服,草民觉得包纯做的这首诗绝对有问题。即便不是他抄袭的,也必然是提前知道了陛下要出的题目,提前准备好的。”
“大胆!”
看到这对父子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找麻烦,包纯实在忍不住了。“你说我提前知道了陛下要出的题目,难道你的意思是陛下提前将题目泄露给了我不成?你妄加揣测天意,侮辱圣上,该当何罪?”
“草民知罪,草民不……不是那个意思!”
“那你是哪个意思?”
包纯这么一说,彻底把张武极吓傻了,他刚才也是情急之下说出了错话。“说!”
看到此时的张武极已经被吓傻了,包纯乘胜追击。“草民知罪,草民知罪……”这个时候的张武极已经被吓得不成样子了,只会一直磕头。旁边的张俊看到这个情况之后也皱起了眉头,但是他却什么话都没说。毕竟刚才张武极确实说错话了,他这个时候如果要是帮张武极争理的话。自己恐怕都要倒霉,而且张俊相信赵祯不会把张武极怎么样的。“好了,念你年幼,方才也被包纯的诗句震撼了心灵,朕恕你无罪。”
虽然赵祯此刻脸上已经挂上了不高兴的表情,毕竟谁被别人这么说,那肯定也不会高兴的。但他确实不可能把张武极怎么样,难道真把张武极给杀了?那张俊不疯了?“以朕看,这场比赛应是包纯胜利了,诸位爱卿还有何异议?”
赵祯也不想再继续耽误下去了,赶紧宣布包纯胜利好进行下一个项目了。“圣上明鉴。”
“圣上明鉴。”
下面的这些大臣自然也不可能再多说什么了,赵祯已经是指明包纯为胜利者,。他们可不像张俊这么大胆子敢去反驳赵祯。不过就在这个时候,包纯却站了出来,先是向着赵祯行了个礼。“包纯你还有何事?”
看到包纯这个样子,赵祯不知道包纯这是什么意思。“启禀陛下,刚才我所做的这首诗,想必有些人即便是嘴上服气,但心中仍然不服。为了防止有人继续跟陛下胡搅蛮缠,草民愿意再作一首诗,若所作诗句比这首诗差的话,草民甘愿受罚。”
对于包纯来说,最简单的事情莫过于作诗了,他脑海当中有这么多的千古名篇。随便拿出一两个来也能让在场的这些人感叹李太白再世。所以再做一首诗,堵住在场所有人的嘴,那简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,而且这个性价比其实很高。“你当真还能再作诗?”
“当真!”
“跟刚才这首诗一个水平?”
“不错,只高不低。”
“好!”
听到包纯这么肯定赵祯也很高兴,毕竟谁都想听一听今天又有什么样的大作问世。“诸位爱卿,方才包纯说了,他愿意再做一首诗,水平绝不次于刚才这一首。若水平比刚才这一首要次的话,甘愿受任何处罚,诸位爱卿以为如何?”
赵祯也是把包纯刚才的这个要求,向在场的这些文武百官通报了一下。不过当赵祯说完之后,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了,张曜他们直接惊掉了下巴。“大哥没事吧?大哥是不是脑子坏掉了?他疯了吗?”
张曜此时彻底无语了。“大哥恐怕是被刚才的胜利冲昏头脑了,难道他不知道什么叫君无戏言吗?”
“我相信大哥既然敢这么要求的话,必然有他的道理在。”
曹子昂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相信包纯,但最担心包纯的还得是王安石。“微臣认为可行。”
“正好可以看包公子再做一首名篇。”
下面的这些官员自然乐得看这个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