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名传胪头上。这位焦大人原本在礼部任职,虽都是正七品的官身,可论起实权来,自然是监察御史一职更胜一筹。秦赫回府将消息告之了沈鸢,“新任的监察御史焦大人,其妻乃是长兴伯府张家二房的嫡姑娘,他与宋家大少爷算是连襟兄弟。”
听罢,沈鸢的眉毛几乎快拧成麻花了,“我爹的伤,这里头有宋家的事?”
“没有证据,只是猜测罢了。”
秦赫装作不经意地提起,“八皇子周岁生辰宴那日,沈良媛曾经去过瑶光殿。宫中传出的消息,说她当时恰巧在瑶光殿附近动了胎气,便去里头落脚歇了会儿,期间并未与宁嫔见过面。可我总觉得这个消息太过刻意,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。”
沈鸢恍然大悟,“所以你那日在沈家,确实见到沈微在幸灾乐祸了,对不对?”
“当时瞧她神情是有些不对,总之不像是为父担忧的模样。”
秦赫面不改色地上着眼药,主打的就是把锅严严实实地扣到沈微的头上。沈鸢听的拳头都硬了,“若是真的,那沈微简直丧心病狂,连亲生父亲都不放过。”
“之前我曾与你说过,此女心思歹毒,不可久留。如今她勾结宁嫔与宋家,连岳丈大人亦敢加害,日后保不齐会向沈家其他人下毒手,夫人还是早做筹谋地好。”
“亏我之前还可怜她坏了身子无法再孕,这般蛇蝎心肠,就该让她恶人自有恶人磨。”
沈鸢气得口不择言,“清理门户,必须要清理门户,这样的害群之马若再留着,沈家以后只会永无宁日。”
“杀鸡焉用牛刀。”
秦赫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沈良媛不是与那大皇子妃有夺子害命之仇吗?倒不如挑拨这二人互相内斗,有了大皇子妃的牵制,想必沈良媛也无暇东顾其他。”
“哦?这么说你已经有了计划?”
沈鸢突然反应过来,“你如此笃定沈微有问题,这段时间没少让人查她吧?”
秦赫笑笑没否认,“事实证明,她的确居心叵测,不得不防。”
沈鸢凑过脸来,笑嘻嘻道:“那你与我说说你的计划呗。”
“你再近些”,秦赫浅笑,趁势在沈鸢唇上啄了一口,这才将人抱进怀里,低声耳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