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看到女人什么也没有穿的身子,这一刻,他多么希望代替江春梅后面那个男人。可能是因为心虚吧,不知道什么时候,院心里一只老鼠窜了过去,马来喜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,好死不死的把院心里的一截枯树枝踩断了,发出“咔擦”的响声。“有人!”
“谁!”
里面接连传来两道有些慌乱的声音,是江春梅和汪有为的。这一刻,马来喜的心脏几乎从嗓子眼跳了出来,他看到窗帘缝隙里面两人惊慌失措的停下了动作并且分开,甚至两人那被吓得苍白的脸色都那么的清晰。下一刻,江春梅慌乱的抓起衣物遮掩住身躯,那身无寸缕的身子相信只要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都会移不开眼睛,而且随着她的动作,某些地方轻微的晃动着,只见她焦急的低声道:“混蛋,被你害死了,肯定是杨有才回来了,快,窗口!”
而汪有为则是几乎被吓瘫了,他一把抓起衣服裤子,甚至来不及穿就打开窗子跳了出去。马来喜不舍的看了最后一眼,连忙扛着桶装水不声不响的退回了杨有才家大门外,并且蹲在墙角点了根烟,真的,马来喜心想他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副画面了,江春梅那身子光滑如镜,而且特别白,就那样的呈现在他的眼前,而且当时还是跪在床上的姿势,江春梅慌乱的那一瞬间,马来喜甚至音乐看到了那让人心脏差点停止跳动的一线天。他在等汪有为逃走,然后再进去。可是一想到刚才房间里的那一幕,马来喜夹着香烟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着。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啊,刚才马来喜就想看看是哪个男人和江春梅乱搞,这样也算是抓住了江春梅的把柄,以后江春梅想不让杨有才给他点好处都难,可发现那个男人是乡长汪有为以后,马来喜就改变了主意。杨有才只是个村支书,他能给的好处有限,但望山乡乡长汪有为就不一样了。正想着呢,里面传来了脚步声,不用说,肯定是江春梅出来了。马来喜丢了烟头,站起身甩了桶水上肩膀,做出刚来到这里送水的假象,刚来到门口就看见穿着睡衣有些慌张的走出来的江春梅。他瞥了一眼江春梅那穿着睡衣的丰满身子,正如那书上所说的“小荷才露尖尖角”一样,想来是因为刚才事出仓促,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吧,包括下面也是一样。一想到江春梅跪在床上的样子,马来喜就忍不住有了反应,这样的女人,谁不想拥有啊,此时此刻的江春梅在他眼里,根本就跟什么也没有穿一样。按理说农村女人因为整日在地里干活晒的都比较黑,穿的也有些土,可这江春梅却不在此列,因为村支书杨有才的关系,她在乡里医务室工作,不仅晒不到太阳,而且还保养得肤白貌美的。此时,江春梅来到门口有些惊疑不定的张望了一下,正好看到来到家门口打算帮她家换桶装水的马来喜。附近则是一片黑暗,特别安静,哪里还有第二个人。江春梅也是有些忐忑,同时也平复了一下心情,试探道:“来喜,你有才哥回来了没?”
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杨有才突然回来,并且发现刚才的事情,真要那样的话,事情就闹大了。马来喜摇了摇头,笑呵呵的道:“嫂子,我刚从乡里送水回来,有才哥还在乡里跟那些当官的喝酒呢,还跟我说今晚八成会喝醉,让我到时候蹬三轮车去拉他回来。”
“对了,下午他去乡里开会的时候就跟我打过招呼了,说家里桶装水喝完了,回到村里我就连忙送水过来了。”
听到马来喜这么说,江春梅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,只要不是杨有才回来就好。不过她脸上还有一丝疑惑,刚才的声音明显是踩断枯枝的声音,好像还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,难道是她和汪有为听错了?她点了点头,看着马来喜道:“家里桶装水确实没有了,你先去换了吧。”
前几年她嫁进吴家村的时候,马来喜才十二三岁,是个半大孩子,一转眼他已经十八岁了,个子也快一米八了,而且因为每天送桶装水,干的是体力活,手膀子上都能看到肌肉,皮肤也被太阳晒的有些黄铜色。其实马来喜并不是那种很帅的脸型,但很耐看,也很刚毅,可目光落在马来喜下面某个部位的时候,江春梅浑身一震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