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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振云来到沈阳安顿下来后,他琢磨着得干点啥,从哈尔滨带来的三千多米花不了多长时间,坐吃山空肯定不行,得有个收入才能长时间站住脚。
几年来,他在哈市主要是跟着乔四哥混社会,当时正在搞大规模的拆迁,他们主要和一些钉子户交涉。那时,李振云这伙人非常豪横,他们常对钉子户说的一句话是:让你拆你就拆,否则家破人亡,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。 他们是这样说的,也是这样做的,面对有时那些吵吵嚷嚷,拒绝拆迁的他们说合不动有时就夜里行动,轻则打得你断胳膊折腿,重的开着钩机将钉子户的房倾刻间夷为平地,因此,那些拆迁户没有不怕他们的,通过这种方式,他们也弄到了很多钱。 到了沈阳,人生地不熟,李振云暂时与社会上的人也接触不上,他只能从自己熟悉的歌舞餐厅入手,研究生意,他干起了游走各歌舞餐厅,专挑好看的小姐,然后走到别的歌舞厅,倒动人的生意。 1982年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,晚会上主持人和嘉宾们翩翩起舞。随后,全国各地有关部门宣布解禁。许多单位、工厂、学校等纷纷开始举办周末舞会。交际舞厅出现,几年间达到鼎盛,那时候每个城市甚至每个区都有几家有名的舞厅,歌舞餐厅可以说是遍地开花。像重庆渝中区的小洞天、沙坪坝的皇冠、温州的文化宫舞厅、灯光球场、温州大戏院,沈阳的小百花娱乐厅等等。 当时,社会流行的话是:“今天不蹦迪,明天变垃圾。”特别是那时的年轻人,追求歌舞餐厅的“嘭擦擦”成了时尚,能进得起歌舞餐厅的人也成了“牛逼”人物,甚至成为当时人们的偶像。
那时,云南开始改革开放,沈阳市许多有“经济头脑”的人都琢磨着挣钱,有个叫刘奇的社会人不几天就在沈河区的闹市区租了房子,开起了“红月楼”歌舞餐厅,所谓的“歌舞餐厅”就是客人在吃饭喝酒同时,有舞厅室,可以随便唱歌,如果自己不会唱歌,歌舞餐厅有歌手,你可以随便点,舞厅室还有小姐陪着跳舞。 那时跳的多半是“三步、四步”从三步、四步、伦巴到探戈,无论手势、舞步甚至面部表情,聚在一起学跳舞,学花样,比舞姿,更有舞民发明了“十四步”“十六步”等舞步类型供初学者掌握。 进入舞厅的男女相对而立,很快进入状态,他们前后交错,翩翩起舞。 女孩子们的装束,夏天是大裙子,其他季节就是毛衣配黑色紧身健美裤。舞厅的灯光昏暗,半个小时左右还关灯,屋内一片漆黑,这时,你可以贴面、亲嘴、随便摸,谁也看不到别人在干什么,客人也顾不上看别人什么,一曲完事后当然客人得给舞女打小费,少的50,多的到位的客人随意。 当时跳舞的歌舞餐厅播放的多是《蓝色多瑙河》《维也纳森林》这样的圆舞曲。 说起“红月楼”歌舞餐厅名字来源自一个领班的女孩,名叫苏红月。 苏红月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,父母下岗闲居在家,苏红月来这个歌舞厅时才满18岁,是情窦初开的年龄。她1.72的身材,云云发育,长的是前鼓后突,非常性感,还会她还会唱歌,能说会道。歌舞餐厅来的多是男客人,见了她没有不心动的。 像她这样素质的女孩当然是歌舞餐厅的香饽饽,是各歌舞餐厅的抢手货。因为有这样的女孩,可以拉拢更多客人,可以说,象她这样的女孩是老板的“摇钱树”。 因为苏红月表现出众,刘奇随即让她当领班,工资比其他服务员高了一档。 苏红月当上领班后,客人逐渐增多,老板的收入也多了起来,生意很红火,老板认为自己的红红火火都是苏红月带来的,于是将歌舞餐厅的名字改为“红月楼”,想用苏红月做招牌,将生意做得更大。 一时间,刘奇的“红月楼”歌舞餐厅因为有了苏红月这个领班客人们慕名而来,昼夜不停,歌舞升屏,非常热闹,生意红火,人气非常高。当时刘奇的许多朋友都恭维他:照这么干用不一年你得把“小百花”干黄了!(小百花是当时沈阳最好的歌舞厅)。 李振云云来这家歌舞餐厅时是出于撬小姐的需要,来过几次后,他盯上了苏红月。 李振云从事的职业就是行走于各个歌舞餐厅,看哪有漂亮“打人”的姐,她交往上后,就暗地花高薪,撬到“小百花”或别的歌舞餐厅,当时撬成功一个,能给“小百花”带来生意的,老板给李振云3000元钱,吃喝活动经费啥的老板另给。那时候钱非常实,最大面值是10元的。 有钱的诱惑,李振云做得非常用心,每天游走于沈阳各歌舞餐厅,要两个菜一喝有时就是一个下午,专门与漂亮“打人”的女孩子搭讪,交往几次后用高工资、好条件诱惑撬走。 这种场合流动客人较多,你来我往的,老板也没注意到李振云。 当然,李振云出入“红月楼”是冲苏红月来的,开始时勾着撬她,弄点钱,可来了几次后,他的想法变了。她发现苏红月与其她的女孩子不同,除了长的漂亮外,苏红月素质也非常好。她待人彬彬有礼,做事得体,几次接触后,他动了心思:要是将来和她处上月友,永远在一起该有多好。 几次接触后,情窦初开的苏红月也有些心心猿意马。她接触过的男办当中几乎没有李振云这样风流倜傥的。 两人相遇可以说就是个“对眼”,也许是上帝的安排,这注定是一场他们一生难忘的艳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