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兰君笑眯眯地多看了他一眼。“小子,你胆子倒是挺肥的,敢喝我毒夫子的酒,你就不怕我毒死你?”
“怕什么,这酒这么好喝,就算被毒死也甘心了!”
少年淡笑道,一副爱酒如命的样子。小发插嘴:“要是真被毒死了,任务失败,我立刻抹杀你!”
小系统明明很担心她,还嘴硬!“放心,酒里没毒…”要是真的有,她也不会傻到喝下去!“英雄出少年啊,若是其他人有你这副魄力,何尝没有一番作为?”
“老大爷过奖了!”
客气了几句,少年摇着扇子就走开了,等到楼梯的那边,他把银子扔给发愣的掌柜。“这位大爷的饭钱我替他付了!”
说完就上楼了。毒兰君盯着少年离开的背影,有些无语,这是多不想欠他人情!然而这不过只是小插曲。——客栈房间——少年拿着一壶酒,放在了桌子上,而桌子上摆满了几样的小菜,有白馒头,和小米粥。“念姐姐,过来吃饭!”
他们露宿的一夜,现在已经是中午,肚子早早就扁了。拿出空碗,那酒倒上,钰宝习惯吃饭时,喝一点酒。而他无意中发现了念奴娇也爱喝酒。“嗯!”
少年把扇子别在腰间,直径坐了下来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,客栈里的饭菜还算新鲜,到不至于难吃,钰宝吃饱了饭后,才拿起酒杯品尝。喝了一口,才发觉这酒味道不错,而且入口回甘。有股淡淡的药香,比较之前他喝过的美酒味道还要好。钰宝神色欣喜,他就多喝了几杯。怜五刚吃饱饭,才发现自己的酒壶空了大半,而前面的男子,脸颊微微红润,像是醉了那般。“嗝…念姐姐,这就可真好喝!”
小发咋舌:“怜五啊,你咋把男主给灌醉了?你想干啥!”
“不干啥!”
又不是她灌醉的,是某个傻小子自己贪嘴,关她啥事?贪杯的下场就是对着她傻笑。“钰宝,你醉了快回床上睡觉!”
“念姐姐,你给我讲故事听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
男子顶着一张俊美的容颜,对她傻傻的笑着,听到某人的拒绝,他瘪着嘴,很委屈。三岁钰宝上线,“姐姐,我想听故事”一个大男人醉酒了居然以为自己还是三岁小孩,怜五无奈,只好哄着。“乖,听话,你要早点睡觉,不然姐姐叫老虎来吃你了!”
“啊,不要,不要,那钰宝睡觉了!”
钰宝躲在被窝里,只露出来一双明亮的眸子,少年虎着脸。“闭眼,睡觉!”
折腾了许久,喝醉的人儿终于睡着了。怜五擦了把汗,认个弟弟跟养个儿子似的,下次她绝对不会让钰宝喝那么多酒了!累死她了!小发摇头晃脑,那软糯的语气带着一丝坏笑:“哈哈,怜五你怎么借此机会与男主…”“小发,停止你禽兽的想法!”
怜五作为一个颜狗,但也没有为了对方的容貌,牺牲过自己。钰宝,她真是只是当弟弟看待。喜欢她,既然不能避免,那就顺其之然,反正原主的出现,也只是让男主变强的契机。小发撇嘴:原以为怜五在感情上比他以前的宿主还要迟钝。没想到,她比任何人还要敏感。应该与自身经历有关。回到房间里,怜五瘫软的躺在床榻之上,昨夜睡马车里,刚开始是挺舒服的,最后身体哪哪都麻麻的!还是睡床舒服!怜五打了个哈欠,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。小发:“有那么累吗?”
毕竟也不是用双腿走,坐马车还能遮风挡雨,应该也不会那么累才对啊!“累!”
原主身体娇生惯养,一直都是被迎春楼养着做头牌的。不是金枝玉叶,却什么粗活累活也没有做过,虽然偷偷地学了武功,可到底是女子,累也是正常。小发滑动着光屏,他在勘察这个世界的磁场,生怕又有什么变故,等他检测完毕后。刚刚还在跟他聊天的宿主大大,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想提醒的话,又吞回了肚子里。汴京,萧王府。自从太后让皇帝下旨赐婚,府里的老人奴仆乃至守门的奴才都洋溢着一片喜色。自家王爷要娶王妃了,他们作为萧王府的人,自然替主子高兴。只是…他们家的王爷,也不知怎么了,接连好几天没去上朝了。书房内,一袭紫衣华服,长相妖艳的男人,默默地端坐在宽大红檀木的书桌边上。手握狼毫那修长如玉的大手,慢条斯理地书写着。接连三天了,他一直在那里写写写。还把那些纸条分别放一个又一个的香囊。倾二姜郁闷地喝着茶水,看了某人一会了,也不知道他搞的什么名堂。突然,镂空雕花窗边,有一个墨色的身影悄悄地溜进了书房。温羡脚刚落地,某个忙碌的男人,手指微顿,他垂着眸子,继续写着他的字。倾二姜靠着椅子,吊儿郎当,抱怨着,“我说,长风啊,姑母这次为你赐婚,三天后就要你们行拜堂之礼,会不会太仓促了!”
也不知道姑母怎么想的,明明长凤在她的宴会之上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,拒绝了。还……下旨赐婚!紫衣华服的男人神情专注,丝毫没有一丝感情波动。也没有刚开始那样气愤的模样。“太后赐婚,这其中必然有萧长谨的手笔,也不知道,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。”
“啊!”
倾二姜原本坐着好好的,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。把他吓一大跳,差点没从凳子上蹦起来。倾二姜拍着自己的小心脏,“温羡,你来之前不会吱一声吗?”
多那么几次,他心脏都快出问题了。眼帘之下,是一张长相俊雅的脸庞。温羡勾着一抹淡笑,“我进来的时候,长风发现了,只有你没有发现,被吓了,只能说明你武艺不精!”
萧长凤放下了手中的狼毫,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脸色尴尬的男子。“技不如人,还那么多废话!”
分明是同一个师傅交出来的,他们天赋不分上下,还比别人弱,不是懒就是笨!倾二姜:“……”感觉自己被人鄙视了。“过来,把锦囊收好!”
温羡接过锦囊,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之色。正想开口询问。萧长凤淡淡开口了:“如果遇见棘手的事儿,可以拆开。”
温羡感觉有些奇怪,某人怎么像交代遗言那般,他皱眉,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长相妖媚的男人斜靠在椅子上,“到时候,你们就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