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风那双黑沉的眸子微微一暗,他情动的埋在了脖颈处。“阿媛……”两个人就像刚刚分开不久的新婚夫妇,一粘上马上就分不开了。情到深处,自然是水到渠成。高媛身子微微一抖,眼里蓄满了泪水,“季风哥哥!”
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他轻轻吻掉了眼角的泪水。“阿媛乖!不要害怕,哥哥会很小心的”…………两人疯狂了一夜,一个月的思念,化作爱的缠绵。当黎明破晓的时候,高媛才微微苏醒,喉咙很干,声音特别沙哑。季风则是早早就起了,他把水递到少女的嘴边,迷迷糊糊的高媛,什么没想那么多,就喝了下去。露出来的春光,让喂水的男人,神色幽深,腰酸背疼的她,正想着再补一下觉。身上有股重量压了下来。“阿媛,你好美呀!”
特别是昨夜,在他身下戏耍的时候,美得让他想死在她身上。耳边传来一道迷人的喘息声,那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有痕迹白皙的脖颈之上。高媛所有的瞌睡虫瞬间跑掉了。“季风哥哥,你…我们……”对上男人那双充满占有欲的眼神。高媛吞了吞口水,想到昨夜那一幕幕的疯狂,她恨不得钻进被窝里躲起来。“季风哥哥,别这样!”
细细碎碎的吻落了下来,高媛的小脸上变得越发的红了。“嗯?”
埋头苦干的男人,微微抬头。伸手就捏住了少女软乎乎的肉肉。“阿媛,昨夜不是很喜欢吗?”
高媛微囧,伸手就捂住了男人的嘴巴,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盖住。“昨夜的事,我不记得了。”
高媛假装不记得,想要糊弄过去。季风眉眼带笑看着她,下一秒,高媛脸色不对劲的,她自己的手拿了回来。脸上很红很红,小表情更加动人。“不记得不要紧,哥哥会让你仔细地回想起发生过的这一切…”“季风,青天大白日的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“知道,可我想…你了”高媛这只羔羊早已落入了狼的陷阱。“季风,看你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怎么在这种事上,这么不要脸!”
初尝情事的滋味儿,季风自然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。“阿媛,不喜欢,我们尝试一下别的!”
高媛说不过他,还闹了一个大脸红。而他们两个人不知道的事,有女子提着食盒站在门外,久久不动,面色难看的她,听着里面的动静,那双眸子闪着冷光。木知抓着食盒的手,微微泛白。高媛,明明是我先遇到他的,为什么你要把我心仪的人给抢了?在那里站了许久,最终忍受不了里面的动静,悄悄的离去。钰宝折腾了半夜他刚从县衙回来,脸色难看的他,迎面就对上了出来办事的瘦斤,“钰公子,你回来了?我正准备去买点包子……”瘦斤虽看不起念奴娇,但对这个少年的印象不错,所以态度上非常的和蔼。就算之前,刀剑相向。瘦斤心里对这个少年是万分的敬佩。钰宝冷漠,“不需要!”
陆子毅这时也刚从客栈里出来。一身宝蓝色锦衣长袍长相英俊的男人,挺身而立,只见他大步流星地向他们走过来,举手投足之间,隐隐有一丝威压,他腰间配有一把通体雪白的凌霜剑。传闻玉面郎君,仪表堂堂,气势不凡,且人又武功高强,这是多少江湖女子梦寐以求的郎君。“钰宝,你昨夜去哪里了?”
陆子毅昨晚教训家仆后,便匆匆的追人而去。因为耽误了一些时间,所以他没有追上钰宝。虽然折腾了半夜,但他还是找到了一些线索,“自然去寻人了”“幸好你没事,不然等念姑娘回来,都不知道如何向她交代!”
陆子毅一副关切的模样,就像关照自己的弟弟那般。钰宝皱眉,只感觉到很奇怪。俊美的少年很冷漠,语气里带着疏离:“陆大哥,没有事的话,我先回房休息了!”
他要保存实力,才能有把握救出人,折腾了一天一夜,就算人是钢铁做的也受不了。陆子毅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慈爱,关心了几句,就看着少年进入了客栈。钰宝从小就拜在天齐门之下,资质尚高,年纪轻轻就可以独挡一面,虽武功比自己弱了几分,现下他才16岁,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。“家主…”瘦斤喊了一句,把心思飘远的男人,叫了回来。陆子毅刚才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,余光瞥见壮硕的男人,面上露出一丝冷漠之色。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昨夜他都说清楚了,让瘦斤自个儿回天龙山庄去。少在这里妨碍他。瘦斤神色微顿,他拱手道:“家主,您一个人去兴德城,属下不放心!”
若是走了,眼前男人遇到了危险,不只是夫人饶不了他,作为忠实家仆的他,如何能心安理得回到天龙山庄?陆子毅那双锐利的眸子扫了他一眼。“哼…自以为是。本家主没有了你,就没有自保的能力吗?”
笑话!身为武林盟主的他,这世界上没几个人能打得过他。打得过的,远在汴京城,这辈子,他们估计再也不会在遇上了。瘦斤垂眸:“属下不敢!”
陆子毅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:“看你敢得很!一日之内,你若不走,那以后也别想再回去了。”
瘦斤眼底讶异了一下,才慢慢地低下头。“……”东窗事发,瘦斤以为自己顶多就是被责问两句,便不了之了。以他对陆子毅的了解,尽管他喜欢念奴娇这个女人,必然不会,为了某些人做出一些放荡形骸的事情。但…把他赶回山庄就有些意外了。陆子毅根本就不管他怎么想,一挥袖子,冷脸的离开了这里。一天一夜没有念奴娇的消息。他的心早就乱了。昨夜他在江湖势力那边得到一个消息,每次快到月初的时候,县衙内那个叫谢琪的现太爷,会派人护送一些布匹以及油盐粮食,护送到离这里离十几公里远的德兴城。月月如此,似乎不曾间断过。看似平常的贿赂,那也太过频繁了吧,有人也觉得很奇怪,有人想趁火打劫,又因为是官府的,江湖人怕惹上麻烦,都不与之作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