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听说她们学校旁边的贵族高中,有一位校花叫阮清,是阮氏集团的女儿。长得那才叫花容月貌,况且人家那身份,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,其他再长得好看的女生,比不上她一根手指。“袁姗,我听说阮清和你是小学同学,你们关系很好吗?”
“我听说,他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都会邀请你前去?”
“怎么样?有钱人家宴会是不是很豪华,是不是有很多吃不完的甜食?”
两个女生摇着,头上戴着发卡卷发的女孩手臂,双眼泛光,眼底充满了羡慕和渴望。袁姗高傲的抬起自己的头颅,仿佛被羡慕的对象是她一样。露出了高贵,不屑的表情。“那是自然,我跟她可是从小建立起来的友谊堪比闺蜜哦,他家的别墅很大,装饰的也很好呢,每次进去都需要请帖才能出入…”袁姗滔滔不绝,说起这些事来,她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。小发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乐了。“袁姗,不过是阮清手底下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人,两人看起来关系好,不代表两个人就是闺蜜。”
“哦…怎么说?”
少女吸了一口奶茶心中疑惑的询问道。小发多嘴:“害,两人之间纯属就是塑料姐妹花,互相利用罢了!”
商城外,怜五大包小包提着东西慢悠悠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。而刚才还在喝奶茶的三个女生,也从商场里出来。正好看见了白衣少女那纤细的身影。袁姗愤愤不平道:“真是晦气,怎么一天两头都遇上这个人,真是倒霉透了。”
“就是…该不会是故意放慢你的脚步,都偷着等着我们吧?”
另一个女生附和:“就是显摆她自己那张脸,怕没人看似的。”
说着她们还觉得不解气,加快脚步走到怜五面前,把喝了一半的奶茶丢在她的前面。啪的一声!奶茶杯一下子就裂了,粘稠的奶茶液,沾了她一脚。袁姗阴阳怪气的道:“哎哟,不好意思啊,手突然就抖了!”
其他人附和:“哎,太可惜了那一杯奶茶浪费了!”
少女愣了一秒,随即嘴角勾出一抹笑容,“没关系。”
精致的五官浮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,更加的引人注目了。方才还在幸灾乐祸的三人眼底满满都是不甘和妒忌。只见少女扭着方才喝过的绿茶瓶盖,突然手上的东西掉了。“我的东西!”
她着急忙慌地想抓住掉落的东西,不小心捏住了那瓶差不多520毫升的绿茶。只见瓶盖砰的一声弹出,直接砸到中间那个女孩的鼻子上,茶水跟个喷头似的往眼前三人的衣服撒了一圈。那一刻,茶香四溢。袁姗反应过来,摸着自己通红的鼻子,痛得眼泪都要快掉下来了。其余两人跟她一样无缘无故被喷了一身,还是那粘稠稠又带着一点点冰凉。身上的学生制服都沾上了一大块黄色的污迹。“啊…真是抱歉呐,我也手滑了。”
少女表情淡定,脸上没有一丝抱歉,面无表情的样子,完全就是在敷衍。“你…你就是故意泼我们的!”
“还把我们衣服给弄脏了,赶紧道歉赔钱!”
“就是,你就是故意报复我们!”
三个女生皆是露出扭曲的面孔,叫嚣着让人赔礼道歉。可有好事者,早就从一开始围观。三三两两路过的行人,也被这里的热闹给吸引了过来。聚集来了很多人,少女抿着唇,有些委屈,小手紧紧抓着购物袋,“我说过了,我不是故意的,刚才你们不小心把奶茶打翻在我面前,我都没追究,现在我只是不小心,也把茶洒在你们身上,你们不应该大度的原谅我吗?”
我都已经原谅你们的错误了,你们为什么不能原谅我?少女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。有人看到少女一脸委屈便出言劝说,“你们三个干嘛欺负人家女孩啊?”
“就是,人家都说不是故意的,还要求人家向你们道歉?”
有一人出来证明:“哼…刚才你们故意打翻奶茶,溅了人家一脚,她都大方的原谅你们了,为什么事情发在你们身上自己却受不了?”
“哎哟~现在的小孩呀,心机那么重的吗?不会是看人家女孩子长得好看就想欺负人家吧?”
袁姗她们被那些围过来的路人纷纷指责。小发拍手叫好,又啧啧了两声。“怜五,原来你也会一些茶艺呀。”
“走绿茶的路,让绿茶无处可走,姐,虽不喜这种绿茶,但不代表我不会呀!”
她只是懒,懒得装而已。她们的脸色由白变青,由青变黑。想辩驳根本就插不上话。袁姗她们三人原就是十多岁的小孩,再怎么样,也堵不住悠悠众口。只能退锋芒而求其次,灰溜溜的离开了,离开的时候那眼珠子像是淬了毒那般一直瞪着那个白T少女。那眼神恶狠狠的,好像在说你给我等着!怜五挑眉,挑衅的看了她一眼。这让袁姗更加怒不可遏了。少女向周围的人道谢,接过好心人送来的水,顺便把双脚给洗干净了。把手里的垃圾都丢掉后,怜五哼着小歌,慢悠悠的往自己租房的方向走。晚上她又点外卖了,点了一个超大份的麻辣龙虾,还有一些啤酒,正当她吃得开心的时候,门铃响了。小发出言提醒:“是原主的母亲!”
门铃响了又响,更加显示了那按门铃的人有多么急躁。少女漫不经心的吃着大龙虾,享受着美味的她,半眯起眸子。大概过了30分钟,门铃一直在响。少女看着手上沾着的红油,拿起桌上的几张抽纸擦拭干净。才慢吞吞走到大门的方向。阮母看着这破旧的绿铁门,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。这个小区又脏又破,若是平常阮母才不会来这里。要不是因为这个逆女,一个星期都没去上学了,老师打电话来说,她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呢。打电话也打不通,逃课也不去学校,她这次到底是要哪闹哪样?在门外足足等了半个小时,也没见人来开门,阮母早就黑了脸色,若不是怕大声叫喊引来其他人,丢了自己的脸,真想找人把这个门给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