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发啧啧了两声。“怜五,你魅力可真大呀,又俘获了一个男人的心,对了,男配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呀?”
在这4年里,两人纠缠不断。但是他家的宿主就是不肯松口。虽然因为凤老爷子的缘故,男配不会在公开场合跟怜五有所交集,可背地里哪天晚上不是爬上她的床?“能怎么处理?”
凤老爷子在几年前一出国做了一个手术。勉强能保下性命,却日复一日依靠着轮椅生活着。心理上受不了一丝的刺激。怜五借口上厕所,离开了两个男人的战场,走在宴会厅,铺在地上软软的地毯之上。在地毯上映着那道婀娜的身影。今天的宴会厅,格外的热闹。也有不少的明星出席这场宴会,在去卫生间的路上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。那是身穿一袭纯白色星空裙的女人。那张清纯又甜美的脸上,微微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。“阮怜五?”
阮清端着一副明星大腕的姿态,她娇笑着看着眼前的女人。“没想到,会在这里碰见你,我的好妹妹,许久未见,你怎么过得这么落魄呀?”
一身香槟色闪钻鱼尾裙,好看是好看,却看不出出于哪个设计师之手,应该也不是个牌子。?阮清那只眼睛看见她落魄了?小助理刚从卫生间那边过来,一碰见阮清正在跟一个长相极美的女人说话。一见那张比阮清还要好看,眼里的惊艳变成一抹浓浓的嫉妒。“清姐,这个女人是谁,她是不是缠着你要签名?”
阮清笑而不语,小助理拦在她前面。一副气势汹汹的道,“我家的清姐可是一线流量小花,不是你这样普通人,想要签名就可以给你的!”
“又不是她的粉丝,我要她签名做什么?”
小助理的眼睛瞪得更圆了,一脸警惕。“我警告你呀,别动什么歪主意,想绑上我们家清姐上一起热搜,想都不要想!”
怜五撩一下耳边的碎发,眉宇之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着。“阮清这么久没见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?”
借刀杀人也不会借一把好刀,像小助理那么钝的一把刀,对她来说不痛不痒。“区区一个不温不火的一线小花,竟然在人前装起了大牌,而且不过是一个助理而已,那么咄咄逼人,也不怕人笑掉了大牙。”
阮清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“阮怜五!”
“怎么…是不是说到了痛处了?”
女人慢慢的逼近阮清她们,好看的狐狸眼微微上挑。“听说,阮叔叔不小心染上了赌博,在外面欠了巨额的高利贷,阮筠逼不得已把自己的小公司给抵掉了…”原本可以白手起家的,可一蹶不振的阮晔,一整天除了抽烟喝酒,而且在外面认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,还染上了赌博。阮清一提到阮晔,眼底浮上了一抹冰霜。“而你阮清为了偿还赌债,接了不少低品质的化妆品广告。”
听到这番话,阮清的眸子恨不得吃了她。“小朱,你先外面等我!”
说好听点是低品质,说难听点就是那种什么都没有的三无产品,只是贴上了大牌子的标签。“谁告诉你的?”
为什么阮怜五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?“谁告诉我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阮清这些事情捅出去,你觉得自己还能在娱乐圈混多久?”
阮清脸色狰狞,微微泛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裙摆。不要慌。苏景轩的心还在她身上。就算现在他身边,出现过很多女人,但是她阮清在苏景轩心里,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。“阮怜五,我不怕你威胁我,我告诉你,我一定会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,到时候,我只需要动动手指,就能把你踩在泥泞之下。”
怜五嘴唇微勾:“我没有在威胁你,我只是提醒你,有事没事别在我眼前晃悠,说不得我哪天心情不好,我直接把你的事捅到网上,就算你有苏锦轩在背后撑腰,那也怎么样?”
“一个全网抵制,人品恶劣,又糊了的一线小花,又能在大众的眼皮子下活跃多久?”
阮清咬牙切齿,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,轻轻地笑出了声。“阮怜五,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凤哥哥?”
“当初出新闻的时候,我可是被吓了一跳呢,你竟然偷偷的背着我勾引他,当真是不要脸?”
当初,要不是为了苏景轩,她也不会拿着以前的恩情去换一个一点用处也没有的证据。她早就后悔了。自从阮家破产后,她在外面奔波赚钱。什么苦都吃过,连自己最爱的男人,外面养了几个女人,都不敢吭一句。连高琰也对她不冷不淡。甚至在一次车祸当中,她为了去看他,特地推迟了拍戏的进程。高琰却一个好脸色也不给她。原本她的人生,应该是蒸蒸日上,作为一个豪门千金生活着。现在却为了金钱不断的讨好别人,不断的看人家脸色,不断的压抑自己的情绪。连心爱的男人也护不住!而阮怜五凭什么活着这么潇洒?“勾引?”
怜五瞥见站在不远处高大的身影,嘴角勾了勾。“不如你就亲自问问本人,到底是我勾引,还是我们两厢情愿!”
阮清闪过一抹不屑,听闻愣了一下,这才收敛了脸上的表情。“凤哥哥,在我心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配得上他,就算是你阮怜五也不能!”
女人脸上浮现了一抹玩味之色。她看向身后出现了男人,“凤先生,听到了没有?你在人家心中的位置,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,相见不如偶遇,你们俩不如叙个旧?”
男人那张英俊的容颜,有一双凌厉的剑眉和高挺鼻梁,还有性感迷人的薄唇。五官端正,轮廓分明,完全就是一个妥妥的混血儿。他上前抓住女人的手腕,不想让怜五走。阮清看到他的动作神情呆滞了一秒,心里涌起了无尽的怒火。“干嘛?不跟你救命恩人,叙叙旧,你抓着我做什么?”
凤夙瞥了一眼女人身上那件鱼尾裙开叉的地方,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留给阮清。“我们的恩情,早在几年前一笔勾销。”
现在只是陌生人,叙什么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