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之事上。”
所以…一手好牌被打的稀巴烂?“怜五,给王府的暗卫发个信号,让人来接你。”
“嗯”尽管看的不真切,但是由小发在背后当她的眼睛。很快找到了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。只是背后那条跟屁虫,如影随形。火光四射,火星在柴火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动。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里拾来的柴火,在小木屋这里取暖。离这里不远,有个身穿黑色锦衣,眼睛之上绑着一块红色的布条的女子靠在墙壁上一言不发。“南阳,她是不是被人魂穿了?”
人的性格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,除非那个人,不是原来那个人。南阳很可能不是原来那个南阳了。“有可能。”
以他几亿万年的经验,这种可能概率很大。“这个世界的女主是谁?”
南阳那么容易就死了,显然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。“主剧情没有提示,也许有,也许也没有。”
高积分的世界,是一个危险又容易丧命的地方。“怜五,你注意一点,那个男人一直盯着你,估计没安好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小发盯着那个危险的男人,生怕他对宿主做出什么。除了那双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靠在墙壁上的女人。似乎没有什么动作。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,直到过了许久,女子微微靠在墙壁上,仰着头,额头上浸满了汗水,身负重伤,未及时救治,突然就高烧了起来。胸腔似乎有一团火灼伤那般。热得很,又酸软无力,想提臂抓起身边带血的长剑,都很困难。那双炽热的视线盯在她身上许久,黑衣人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。慢慢的蹲下身子:“南怜儿,你醒醒!”
冰凉的手指覆盖在女人白皙又通红的额头上。那只大手一碰,瞬间像是被烫了一样,又收了回来。额头上很烫,跟个火炉一样。黑衣人见她没有什么反应,打消了多管闲事的心情。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,又高热,很难活到明天。这时求生欲极强的女子,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。那双被红布遮住的眼睛毫无焦距。“救我一命,我答应你一件事。”
情况很危急,再不救治,她是真的要去见阎王了。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只听到他嗤笑一声:“南王爷,早这么说,不就少受一份罪吗?在下可是怜香惜玉之人!”
又是那种调侃的语气。怜五索性放开,红唇微启:“不愿,你且当我没说。”
欲擒故纵。黑衣人微一愣,看了手腕处,仿佛刚刚捏住他的那个劲儿软绵绵无力,又恰当好处。“南王爷,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。”
说着不顾女人有任何反应,直接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。那把带血的长剑“咣当”一声,掉落在地上。黑衣人看都没看,轻点了一下脚,抱着人飞身而上。与此同时,破旧的房屋被人踢开。一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贯穿而入,领头人给他们打了个手势,由两人先进入破屋查看动静。下一秒有人端出了那把带血的长剑。“长老,里面没人只留下了这个。”
那个披着黑色袍子带着铜色面具的男人将那把长剑折断。亲自前去查看了一下,看见地上有火堆,还有余热。那双阴鸷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。哑声:“追,他应该跑不远!”
次日,南国皇宫。金銮殿上,穿着黄色锦衣长袍的女子,面露愠色。嘭!一声巨响,让跪坐在殿内的楼暗,神情紧绷。“偌大的皇城,竟有宵小之辈敢刺杀皇族,你们那么多人竟还保护不了一个有眼疾的人!本君养你们为何用?”
“陛下,息怒!”
“怜儿如今生死不明,你叫朕如何息怒?嗯?”
“属下已派人加紧寻找,五王爷是个有福之人,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——”啪!楼暗跪在地上,背脊挺得笔直,就算被茶盏砸到额头,流血也依旧如此。南青儿:“哼…话说的漂亮有何用?七日之内找不回王爷,自己提头来见。”
楼暗薄唇微张,似乎欲言又止。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“无事。”
楼暗向背对的女人微微躬身,“臣告退。”
楼暗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前来请安的南阳。一袭月牙白的衣袍,头冠玉,好一个红唇齿白,模样俊俏的小女子。眉目含笑的她,从怀里递出了一张青色的帕子。“楼统领,你额头上流血了!”
楼暗指腹下意识的往额头摸去,手上果然沾了一丝血迹。方才……没感觉到很疼。他拒绝三皇女递过来的帕子。“多谢殿下的好意,臣无事。”
见他不要,南阳也不恼,收回了自己的帕子。面容依旧笑嘻嘻的说着关心的话语。“楼统领,你这伤得找太医看看,若是在上面留了疤,以后难免会遭人诟病,喏!正巧本皇女,今天也带了一点伤药,你莫要再推辞了!”
一副你不要,就看不起我的样子。楼暗眼底划过一抹流光。微微拱了拱手:“殿下慈心,臣在此谢过!”
“不必客气,你我同为母皇分忧,一点小事何足挂齿。”
少女扬起一把折扇,扇起一丝风度翩翩,在俊俏的容貌之下,楼暗多看两眼,正想躬身退下。“对了,我听说皇叔被人刺杀,如今下落不明,今儿可有消息了吗?”
“无,臣也是为了此事才被陛下……”楼暗对南阳这人心存好感,不由得多说了一句。反应过来已经迟了。南阳眸光微闪,忽而收起折扇,故作心疼道:“辛苦楼统领了,母皇也是过于担忧皇叔,不是有心苛责,若有不当之举,还请楼统领不要放在心上!”
楼暗:“殿下多虑了,臣能为陛下办事,是臣的荣幸!”
三皇女果真跟传言不一样。体恤下臣,温和有礼,行为作风完全是皇家之风范。能从众多皇子之中脱颖而出,自然不是泛泛之辈。得到女皇的宠爱,也无可厚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