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说一不二的人。顾太医递了一份药单过来,“王爷受了很严重的内伤,幸而得服用了效果奇佳的疗伤药,这才…保住了性命。”
“按照上面的药方,小火熬至,把三碗水熬成一碗,切记不要让王爷……”向管家点点头,把这些记下了,做才让人去库房拿银子,送顾太医出去。木铃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,看见自家主子那苍白的脸色,顿时就心生惭愧。“王爷~您终于回来了,几日不见,属下好想你——”那个呀字还没说出口,就被人扼住了,木景扯着她的衣领面无表情的道:“说话就说话,不要毛手毛脚。”
木铃脸色通红的挣脱开,“木景,王爷安然无恙,我高兴都不行吗?”
“再说了…要不是因为你,我们至于中了那些人的调虎离山,让王爷身处险境吗?”
木景仅仅一个眼神就让她禁声了。木铃so:那么凶做什么?眼睛大,很厉害吗?下一秒,在木铃目瞪口呆之下,木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“主子,是属下失职,请您责罚!”
木铃怂,也一起跪下,“王爷…都是我们没保护好你,让您遭了罪,若是要罚,求您也一并罚!”
床上的女子捂着嘴轻咳了几声。小发:“原剧情里是因为木景被南阳误导,以为原主是他杀父仇人,所以……”那场刺杀,他是故意配合那些人,让原主命丧黄泉。不然,原主身边高手如云,怎么可能就被那几个杂碎,轻而易举的冲破密不透风的重围?原主也没想到自己从小养到大,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。“自己下去领罚二十鞭!”
木景垂着眸,根本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,“属下遵命。”
“木铃,去领罚前,换岑来见我。”
话已至此,就没有回旋的余地。木铃苦着一张脸,整个人都焉了吧唧的走出了内室。木景盯着紧闭的大门,南怜儿性子一向很冷,做出这样的惩罚并不奇怪。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,具体是什么,他暂时还不能未察觉出来。“主子…唤属下前来,有何吩咐?”
岑和木铃木景,是原主一同从外边捡来的孩童。岑与木铃,从小就不对付,更别说是长大了,针锋相对,是常有的事。岑是一个沉默寡言,长相普通清秀的女郎。在众多暗卫之中,身手是最好的,也是最为忠心耿耿的一个。“暗卫一般是谁在管?”
岑在来之前一直都很担忧自己主子的身体状况。现下…心终于可以放进肚子里了。“木景。”
原主把自己身家的性命,压在了一个白眼狼身上。怪不得会死于非命。“从今而起,由你接手木景。”
岑那双黑沉的眸子掀起一片风雨:“主子,这是为何?”
木铃平常嘴贱了一点,可是人活泼,经常会讨主子开心,木景做事稳重,无论什么事情,他都能办得井井有条。除了人有些高傲了一点,很多人都挺服他。“本王的行踪一向隐秘,为何那天回城时遭遇埋伏?”
岑当时去了外地处理事情,听闻消息后便快马加鞭往回赶,巡人的那几天,她也出去找了。不眠不休,她已经很多天没好好的睡一觉了。“主子,是怀疑木景?”
她有所耳闻,一向做事谨慎的木景,竟然轻易的就中了别人的诡计。这实在说不通。岑捏紧拳头,微微作响:“木景,这个叛徒,他竟敢……”主子对他们来说,犹如再生父母,只要主子吩咐一句话,不管上刀山还是下火海,她都义不容辞,就算是要这条命,她也无怨无悔。“此事莫要声张,岑…本王能相信的只有你了。”
虽然她们相差有六七岁。岑对女子不仅仅是感激之情,还有的是妹妹对姐姐崇拜以及信赖。她心疼南怜儿目不能视,终日与黑暗为伍。可岑却不能为她做些什么。“能得主子的信赖,是属下荣幸,岑愿做王爷手中的那把刀!”
人刚走,南青儿风风火火的就冲了进来,身穿明晃晃的黄色衣袍的她,脸上露出来的担忧之色,不是作假。“怜儿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