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娶你,但小殿下要知道,我可以给你正君所应有的殊荣,其余的本王就不能保证了!”
比如,感情,她可不想欠人情债。小发撇撇嘴:“怜五,瞧你这话说的,跟渣男有什么区别?”
“别说话!”
突然插嘴,差点让她破功。“王爷放心,本殿只需要王爷在外人配合一二,至于其他,我万没有强求的道理。”
他虽对南怜儿特别感兴趣。却还没有非她不可的地步。如今,联姻在即,唯恐父妃在西北国受人辖制,活得屈辱,他必须借助外力让自己强大起来。西北国那个高不可攀的位置,他们既然那么想要,那他非要不可,也让他们尝一尝被人支配命运的滋味。两人达成协议,北九离跳窗离开。一个小小的虚影坐在了刚刚男人坐的位置,摇着小腿。那张俊美的小脸露出一丝疑惑之色。“怜五,原剧情里的北西国,好像称帝的是叫北廖文的皇子,而北九离像是在和亲的路上,舟车劳顿,而香消玉损。”
如今,有怜五进入了原主的身体,原剧情已经悄然改变。只是原本还在途中的北九离,怎么会提前到南国来?身旁面容苍白,神情悠然的女子,品尝着杯中茶。瓷白的肌肤,与红绸布条形成鲜明的对比。更想显得她那张精致的脸蛋。魅惑而迷人。“小发…原剧情只能当做参考物,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,就有蝴蝶效应,推动剧情是必然的结果。”
不管北九离与不与她合作。她要保下南国,必然要跟北西国对上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只要存在着利益关系,他们关系就十分的牢固。自从那天以后,两人就在也没有交集,仿佛那天晚上的交谈,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。只是北九离手下的那个爱说浑话的老神医,装成神医圣手大摇大摆的进了南王府,外边是传南怜儿深受重伤,虽然被太医院的大夫救了回来,究竟是伤了根基所以才会四处寻医。南阳倒是来过一两回,都是为了试探虎符是否在她身上,怜五都一一接下。那半枚虎符没丢,就是被某些人藏起来了而已。半个月后。南阳府内,一个头发花白,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人,正在收起自己的金针。“神医…我家王爷她的身体没事吧。”
扎针调理是一种常见的治疗方法。向管家与外边的人同样以为这老人是南怜儿请来调理身体的神医。“王爷身体恢复的不错,向管家,无需多虑。”
怜五这具身体,经过顾太医三番两头的往南阳府跑。调理恢复的不错。再加上那个脾气古怪爱说浑话的老神医,给了她一些秘方,增强体质。她那破损的身体得到了很大的滋养,内伤也好了大半。听艳遇子说起那个疗伤药是北九离去东域那边,无意中得到了东域人最宝贵的一枚疗伤圣药。这世间仅此一枚,是东域圣女费尽心思炼制出来的。怜五揉了揉眉心,经过半个月的调理,积聚在眼底的毒素被逼出。白日也可以看到一些影像,不过有些模糊。但是夜晚,却无比的清晰。困扰原主很久的眼疾,竟然会在这么不靠谱的老人手下,有了一点点的效果。“王爷…以后老夫不用日日为你扎针驱毒,这些调理的药,按时敷下即可。”
“这段时间,多谢艳老了。”
老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,摆了摆手:“都是自己人,不必客气。”
突然想起了什么,他眨着一只眼睛,老有趣味的看着怜五:“王爷…你这体质,比我们北西国的女子还要好,你说像我们小殿下这般身娇体弱,能受得了你吗?”
“咳!”
刚想喝一口茶解解渴,却被不正经的老人嘴里所说的话,给呛到了。“王爷…您不必紧张,我家小殿下也不是那种平常男子,该有的柔弱,你呀,在那事上儿,是不是主导方还很难说呢!”
北九离虽是男子但被女皇陛下丢去军营里训练过。体质虽不能与女子相比,可这身高却比其他男子要挺拔很多,不仅如此,这与人对敌的耐力,可是一等一的好。“艳老!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。艳老猛的一下就愣住了,他笑容僵在了脸上。“小殿下,您怎么来了?”
北九离眯起那双深邃又黑的眸子,艳老脸不红心不跳跟他对视。“你能来,我就不能来吗?嗯?”
这个老不羞的,还真是不知羞耻了,竟然跟南怜儿在私谈他的耐力。这种事…是能说得出来吗?“嘿嘿…小殿下想去哪,我可管不了,对了南王爷,从明天起我就不来了哈,后续的治疗,等你找到天山雪莲再说。”
说完在某个男人恐怖的眼神之下,开溜了。溜得的比兔子还快。北九离想起他们的对话,异常的尴尬且脸非常的烫。幸好面前的女人看不到自己这副囧样不然他得郁闷死。北西国使臣,今早已经到达了南国。一群人浩浩荡荡,住进来南国的招待别国使臣的别苑。南国百姓在长街那边,争先恐后的想看一眼,传说中风度翩翩,具有美男子之称的北西国皇子,北九离。特别是南国女子打扮得格外的精致,也是为了亲眼目睹西北国皇子的美貌。把长街堵得水泄不通。还是三皇女亲自带着女皇的旨意,前来疏通。这个时间点,北九离才刚刚入住使臣别苑。今晚才是重头戏,北西国使臣带着许多贡品和皇子一同进宫见女皇南青儿。“你不在别苑,来我这里做什么?”
从那天达成协议,北九离似乎忙得很,几乎在这半个月都见不到他一面。南怜儿身着一套淡紫色的常服,胸前的五爪蟒袍绣得栩栩如生,头上依旧冠着紫玉。那又长又黑的墨发,束得整整齐齐。她那张小脸,似乎比半个月前,圆润了不少。但她个人很瘦,不怎么注意的话。是几乎察觉不到的。刚让艳遇子用针灸在额头上扎针,所以往常绑在她眼睛上的红色束带,被丢弃在一旁的椅子上。怜五只觉得眼前的人很高,比她还要高一个头。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模样。但那双眸子透露出来的那股灼热,太难让人忽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