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何雨柱端着鱼肉鸡肉到达聋老太太家的时候,她正准备吃饭。桌子上放着两个白面馒头,一小碗咸菜。何雨柱见此,开口道:“老太太,您吃得也太素了。”
说着,就跨进了聋老太太的家门,把两个小碗放在她面前。“柱子,是你啊!”
满头银发的聋老太太见到何雨柱,面露慈祥的笑容:“你怎么又给我送吃的?我不是跟你说过吗?你年纪不小了,得存钱娶媳妇了,可不能大手大脚。”
“正在存钱呢!”何雨柱笑着。“我觉得秦淮茹不错,心底善良,一人养活一家,是个好母亲,好女人。你跟她正配。”
聋老太太眯着眼。何雨柱赶忙摆手:“老太太,您可别乱点鸳鸯谱,我以前之所以接济她家,也是看在去世的贾大哥面上,可对她没有任何想法。”
“真没有?”
“真没有,我就算要找,也是找个黄花大闺女啊!”
听到何雨柱的话,聋老太太道:“也是,秦淮茹拖家带口的,跟你是不太合适,哎——我都这把老骨头了,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你结婚生子?”
说着,聋老太太情绪有点低落起来。何雨柱安慰道:“肯定看得见,您能活到一百二十岁,不,两百岁。”
“两百岁?那不成人精了?”
聋老太太面露微笑,说着,就伸出筷子,继续去夹碗里的咸菜。何雨柱道:“肉都给您端来了,吃点,这咸菜就不要了,年纪大了,不能老吃这些腌菜,对身体不好。”
说着,就准备把碗里的咸菜端走倒掉。聋老太太面色一肃:“这年头,有得吃就不错了,可不能浪费。我年轻的时候,树皮都吃不着,现在虽然好点了,也不能忘本啊!”
她将筷子放在盛咸菜的小碗上,不让何雨柱端走。何雨柱无奈,心中对聋老太太肃然起敬。她年轻的时候,去前线参过战,丈夫和儿子,也都为国捐躯。因此,聋老太太每个月都能领到国家的津贴,在四合院中也是德高望重。就连主事的三位大爷,也不敢在老太太面前炸刺。“好,咸菜我不端走,但您留着明天吃,现在就吃鸡肉,鱼肉。”
何雨柱道。“好孩子。”
聋老太太心中感动,夹着一块鱼肉,放进嘴里,轻轻嚼动起来。“柱子,你的厨艺又进步了,好。”
刚吃一口,聋老太太就夸赞起来。“那您慢慢吃,我先走了。”
何雨柱微笑。“嗯,估计你自己也还没吃呢!回去吃饭吧!”
聋老太太就着鱼肉,轻轻咬了一口白面馒头,动作优雅得体。“好嘞!”见聋老太太吃的开心,何雨柱心中也非常高兴,跟她挥挥手,回到了自己家中。他从旁边取出一瓶二锅头,一边喝着小酒,一边吃着菜,非常惬意。……翌日。何雨柱刚睁开眼,就听到了系统的声音。【叮!是否在何家进行签到?】“是。”
何雨柱没有犹豫。【叮!恭喜宿主获得五十斤粮票两张,宗师级厨艺,现金一百五十块。】系统的声音刚刚落下,他就感到脑海一阵清凉,浑身酥麻。挑拣食材、刀功、调料、火候……一些关于厨艺的知识,很快涌入何雨柱脑海中,没有丝毫的滞涩感,就好像是他磨炼了几十年掌控的技艺“这就是宗师级厨艺?连厌食症都能够治愈?”
“这么牛?”
感受着脑海中的记忆,何雨柱面露震撼。在宗师级厨艺面前,那粮票和一百五十块的现金,反倒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。平复下激动的心情,何雨柱起床洗漱。简单收拾下,把门关好,就去轧钢厂食堂上班去了。在何雨柱离开不久,棒梗便贼头贼脑地靠近他的房间。“听妈说,傻柱昨天买了一条大鲤鱼。他一个人,肯定没有吃完,我去帮他吃一点,免得放坏了。”
棒梗找着理由,就准备去推何雨柱的大门,眼睛往下移动,看到了把门的铁将军。“上班还锁门,这是防谁呢?以为我稀罕你家的东西似的。”
棒梗面色难看,狠狠踹了大门一脚,骂骂咧咧地离开了。“哥,东西呢?你不是说要请我们吃鲤鱼吗?”
贾家,小当满脸期待地望着棒梗。贾张氏也一边纳着鞋垫,一边竖耳听着,有时棒梗在何雨柱拿回来的东西,她也跟着吃一点。棒梗摇头:“没了,傻柱把门锁上了,根本进不去。”
“哦!”小当脸上浮现失落。“把门锁上了?这是把我大孙子当贼防啊!心思真恶毒。”
贾张氏心中不满。……在路过厂门口保卫室的时候,何雨柱又签到,得到了一门高级格斗术。他感觉浑身充满力量,心情愉悦,脚步都轻快许多。走入食堂后厨,开始指挥厨房里的人干着活。他是掌勺师父,大部分时候都是动动嘴皮,只有少数菜品,才需要他亲自做。“何师傅。”
就在此时,脑后传来一声呼唤。何雨柱转身,看到了一个略微肥胖,长相儒雅的中年男子走进厨房。“厂长,你怎么来了?是有什么招待吗?”
见到杨厂长,何雨柱疑惑。每次厂里要招待客人,需要他施展拿手好菜的时候,都是李副厂长来通知的,没想到今天杨厂长竟然亲自来了。杨厂长很随和:“何师傅,今天我约了几个非常重要的客人,你可一定得把菜做好了。”
“行。”
何雨柱自信满满,以他厨艺宗师的技艺,只需要随便露两手,就足够征服食客了。“对了,厂长,客人来自哪里?”
何雨柱问道。“东北的,怎么了?”
杨厂长疑惑。“做菜,除了考虑忌口外,还得考虑食客来自哪里,就好像有些四川人,就是浙菜再好,他们也不喜欢吃。”
何雨柱道:“所以,为了让客人满意,得对症下药,把握客人的口味。”
“何师傅,没想到做菜还有这么多学问,怪不得你是食堂大厨。”
杨厂长惊讶地望着何雨:“好了,不打扰你了。”
说完,就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