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做。”

陆陌笙道。“原来如此。”

宋家言去冲了个澡过来，陆陌笙拿了一份凉皮肉夹馍给他也尝尝。男人尝完只有两个字，“好吃。”

得，陆陌笙可不能指望从他嘴里蹦出什么别的话来，毕竟再多的食物放在他面前，估计也只有好吃与难吃之分，至于什么香酥可口这种话，他是万万说不出来的。“陌笙，你突然弄这个，是有什么想法吗？”

沈杜松问道。“我想，反正每天看书学习又不累，不如弄点凉皮什么的出去摆个摊，就傍晚六七点钟的时候。”

沈杜松道：“嗯，你自己看着办就成。”

……深夜。宋家言躺在床上问陆陌笙：“你真想出去摆摊？”

“嗯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，能挣一分是一分，咱现在厂子刚起步，虽说之前是挣了点儿，可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，所以未雨绸缪总没错。”

“我怕你太累。”

“你管着厂子不也累，我再累能比你累？放心吧，没事的，我一天就卖二十份，累不到哪里去。”

宋家言一时陷入了沉默。良久，他才恢复声音，对陆陌笙说：“是我不好。”

“哪里不好？”

“你为未来担忧，就是我的不好。”

陆陌笙顿了顿，她将脑袋埋进宋家言的怀里，声音闷闷的，“那是因为我想和你共同努力，创造更幸福的生活啊——”重活一世，她何其珍惜。为了以后，为了安安，为了她和他的小家庭。她会和宋家言一起努力向前走。……陆陌笙是个实干派。选好出摊地址后，没过几天就弄好了二十份的凉皮，出摊卖。摊位离四合院不远的，就隔着一条街的距离，这边还有零零散散的人摆摊卖水果、凉鞋之类的，是以陆陌笙也不会显的太显眼。榆城的小吃摊位很少，不像后世那么发达。这边要么下正儿八经的馆子，要么去路边的那种老式大排挡。要说陆陌笙卖那种大家伙常吃的什么馄炖饺子之类的，什么凉皮听都没听过。陆陌笙其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。本以为一份都卖不出去来着，没想到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学生却攥着一块钱走了过来。“凉皮是什么东西？”

“你要来一份吗？”

陆陌笙看着眼前胖乎乎的小学生道。“多少钱？”

“你是我的第一个顾客，就算你八毛钱一份吧。”

胖乎乎的小学生递出一块钱给陆陌笙，“那给我来一份吧。”

小学生实在太可爱，陆陌笙拌好凉皮，忍不住捏了一下他胖乎乎的脸颊，“你几岁了？”

“我九岁了。”

接过凉皮，小学生就在摊位旁边吃了起来，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回道陆陌笙的话。陆陌笙觉得他实太可爱。免费送了他一份水果捞。这个是陆陌笙附带卖的。做的不多，就三份。水果捞里有那种切的细细碎碎的水果粒，还有葡萄干、红豆沙、山楂碎、以及瓜子仁。小学生看到陆陌笙递给他的水果捞眼睛一下子就亮了。“这是什么？”

“水果捞。”

“水果捞？没听过。”

嘴上说着没听过，嘴巴却很诚实的吃了起来。要不是这年头牛奶太贵，陆陌笙就在这水果捞里放点牛奶更好吃。小学生吃完，抬起胳膊抹了抹嘴巴打了一饱嗝儿。“阿姨，这个凉皮和水果捞都好吃，我下次还来——”“行，阿姨等着你。”

小学生说完跑了。陆陌笙又在原地摆了一会儿摊，见实在没人，陆陌笙分别送了一碗凉皮给隔壁的摊位卖水果的以及卖凉鞋的。隔日。陆陌笙固定地点继续过来摆摊。昨天那个小学生，这回带来了他一好几个同学。“张亚成，凉皮是什么东西，你说好吃不会是骗我的们吧？”

“当然不是，这个阿姨做的凉皮可好吃了，而且阿姨还送了我水果捞吃，你说是不是阿姨？”

要是陆陌笙知道，他会带自己的同学过来。肯定多弄几份水果捞，可今天她只弄了肉夹馍。陆陌笙想了想道：“今天吃凉皮没有水果捞送，阿姨请你们吃肉夹馍好不好？”

“肉夹馍？”

“对，也很好吃的。”

陆陌笙道。名叫张亚成的小学生和他的同学一起在摊位前坐下，陆陌笙给他们弄上肉夹馍和凉皮。一口馍一口凉皮。几个小学生吃的那叫一个爽。陆陌笙从来没有想到，自己的顾客，会是一群小学生。看着这群孩子吃的开心，陆陌笙也挺开心的。几个孩子临走时，陆陌笙对他们道：“如果你们明天还来，阿姨明天给你们送那种巧克力味的爆米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