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星落则是靠在了夜九渊的背上,“你的毒解的差不多了,果冻也会帮你将体内的余毒排除,以后也不会每个月都发作一次了。”
“多谢,我的救命恩人,”夜九渊唇角微勾,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身后靠着的少女靠得更舒服一些。南星落嘴一撅,吹了吹扎到了眼睛的一丝碎发,“救命之恩当如何?”
夜九渊一声轻笑,南星落只觉得身后这靠枕突然空了,“嗷”的一声惊叫。下一瞬便落入了一个略显冰冷的怀中,南星落仰头看着头顶上的那男的,嗯,妖孽就算是这个死亡角度看着,也是帅的。夜九渊满意地看着怀里少女眸中的惊艳,伸手轻解少女脸上的面具,硬邦邦的面具被随意一丢。却是稳稳当当轻飘飘的像是一片树叶一般落在了石桌之上,半点声音都未曾发出。夜九渊勾了勾唇,声音中呆了丝丝的蛊惑,“救命之恩,以身相许如何?”
南星落一听,眯起了双眸,“那我这会要是说好,岂不是显得很不矜持?”
夜九渊一声轻笑,扣着南星落的腰间,一个反转将人压在了身下。落花是没有多少,南星落勾了勾唇,伸手轻轻一弹,一只勾着一根丝线即将落在了二人身上的小绿肥虫子被弹飞了出去。素手轻抬,白皙的手环绕着男子的劲腰,微冷的唇贴上了香甜的柔软,南星落的心尖狠狠颤悠了一下。南星落瞪着眼看着眼前的人,妖孽的俊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。唇齿间一声低笑声响起,一只微冷的手贴上了那双瞪着的凤眸,长长的睫毛在手心中清扫,“阿落,闭眼。”
南星落睫毛轻颤闭上了双眸,夜九渊勾了勾唇,眸底暗色翻涌,却又压制而下。南星落的手握在了夜九渊的手中,她感觉到,她的掌心被他的指腹轻揉着,辗转缱绻。许久之后......南星落的手上下拨着自己的唇瓣,满脸愤恨地瞪着夜九渊。夜九渊摸了摸鼻子,慵懒地靠在了身后的靠枕上,薄唇微勾,一双桃花眸中盛满柔软地看着那盘腿而坐的少女,“怎么了?”
南星落定定地瞧着夜九渊,目光锁定在了那薄唇上,“我嘴麻了。”
夜九渊笑了,细碎的月光落在了那人的眉间,薄唇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,笑起来的时候,愈发妖孽,愈发勾人心魄。南星落勾了勾唇,索性躺了下来,躺在了那人的腿上,皱了皱眉,有些硬,硬是扯了那人身后的靠枕,垫在了那人的腿上,这才叹了口气,“舒坦。”
“敢在本尊面前如此放肆,拖着本尊的腿当枕头,还要再嫌弃一番,你倒是厉害得很了,”夜九渊挑了挑眉,但腿却是放直了一些,让腿上的少女能够躺的更舒服了一些。南星落无聊了,掏了掏夜九渊的袖摆,对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毫不关心,径直抓走了那袖中躺着的果冻。夜九渊看着在南星落手中盘着搓圆揉扁的果冻,挑了挑眉,无视了那双绿豆眼里的生无可恋。南星落看着头上的月亮,又是叹了口气,“你说我老爹老娘还有教父都去哪里了,为何总是找不到,你找不到,舅舅也找不到。”
夜九渊眸色微深,伸手轻抚少女的墨发,“等,他们活着,我们就能寻到他们。”
那也是这个道理,老爹老娘先不说,就教父那千年祸害,怎么着也不可能翘辫子了。要是教父今日在,这夜文玉还能蹦跶吗?教父弹一下小拇指指甲盖,夜文玉都能扎到土里去。南星落撅了噘嘴,冷哼一声,把盘得像个烂泥一样的果冻塞回了夜九渊的袖子里,双手抱胸,打了个哈欠,“夜九渊,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是谁吗?”
夜九渊挑了挑眉,“从前想,”现在不想,在他身旁眼中心中的,是这个人便是了。南星落眨了眨眼,“我就是我,从前的那个是我,现在的这个还是我,只是过去的十几年,我都在梦里过的,有一天,我就给睡醒了,唔,差不多是这样解释的。”
夜九渊勾了勾唇,微微颔首,右手一挑,远在一张靠椅上的披风就自己飞了过来,披在了少女的身上,“好。”
“热,”南星落皱了皱眉,瞪着脚就从披风里探出了脚丫子来。这大冰块身上还挺舒服的,自带空调体质,南星落赞叹了,人体空调。南星落叹了口气,“梦里的我无父无母,是教父带我长大的,没有教父就没有现在的我,教我读书,教我习武,教我杀人。”
南星落笑了笑,“教父长得很漂亮,小时候我觉得,教父是神明,从我记事起,教父就陪着我,后来梦里的我死了,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教父了,以后教父老了掉牙了也没人带着他看牙医,给他买豆腐吃。”
南星落抿了抿唇角,眼睑微垂,她想教父了,虽然教父做的牛排比鞋底子都硬,但酱料好吃啊,一斤里也有一两左右是能吃的。夜九渊的手在袖摆轻动,不知为何,不想找到那君白了。南星落的手也从披风里探了出来,“但是现在好了,我知道他也在这里,夜九渊,那是我的前世,我带着记忆来到了这个世界。”
夜九渊心中微颤,“那你会走吗?”
南星落轻唔了一声,“应该是不会,我来的时候,哦就是我掉下悬崖的时候遇到你的时候,耳旁有人跟我说魂归来兮,人魂归来,魂魄归一,教父又认识我爹娘,君家出现在了地图之上。”
南星落眉间微蹙,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,“我怀疑我是被我爹娘送到了另一个世界,而教父跟我一起过去了,现在又机缘巧合回来了,不过这种事情,你觉得有可能发生吗?”
哪怕这不是一个科学的世界,她说出来的这些也都是匪夷所思的。夜九渊眸光微动,突然双眸微眯,“传闻君家有秘术,可以穿越时空,至死都是青年模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