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。”

阡陌尘的语气冰冷起来，眼中那一份温柔消失地无影无踪。“主上。”

雨抬起头，直视纳兰夜雨，“我们是不会认一个小女孩做主子的！”

“阡陌尘，看来你的手下好像不太愿意认我做主子呢。”

纳兰夜雨推开阡陌尘抱住自己的手，唇边勾起一丝冰冷的笑。“主上，雨雪雾霜露此生只认一个主子！”

五个少女齐声道。纳兰夜雨笑了笑，不过那是没有温度的笑。“……”阡陌尘没有回话，眼眸里却透着冰冷。纳兰夜雨冷冷看着地上跪着的少女，缓缓道：“王爷，我觉得可以不用勉强她们的。她们不愿意是因为她们效忠于你，一生只认你一个人做主子。她们……是很忠诚的手下。”

“……”阡陌尘默默地看着纳兰夜雨。“王爷，你应该要珍惜她们。或者我觉得我不需要什么手下了。”

纳兰夜雨唇边划出一丝淡笑，将天眼收回剑鞘里，转身就走。阡陌尘看着那个小小的背影，总感觉有一种很凄凉的落寞。跪在地上的五人抬起头，看着纳兰夜雨的离开。雨抬头，看向一直看着那个缓缓离去的背影的阡陌尘，眼里闪过一抹不明的光。主上，你对那个女孩心动了吗？你不是吃过忘情丹吗？……回到纳兰府，已经是正午时分了。“小姐，你回来了。”

水袖笑眯眯地走过去迎接。纳兰夜雨看了眼桌上的青铜九鼎，嗯了一句。“对了小姐，您给我的那颗药丸，我水袖吃了以后觉得丹田那里好像恢复了很多。”

水袖一脸崇拜地看着纳兰夜雨，“小姐，你难道真的会炼丹术？”

纳兰夜雨摇了摇头，指了指肩上缩成一个圆团在睡觉的团子，“那个药丸，是团子做的。”

“……”水袖吓得一时无言以对，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，有些吞吐也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团子：“团子做的？团子不是一只灵宠吗？怎么懂得炼丹术……？”

纳兰夜雨直翻白眼：“你就当它是一只另类就好了。”

水袖沉默了。“我给你的那本书，里面的你看了吗？”

水袖老实回答道：“看了，也练习了些，但不太熟练。”

“嗯。”

纳兰夜雨为自己倒了杯水，“里面的灵术都是最简单也是最基础的，全学完了才可以学更高的灵术。”

“是，水袖一定会好好学的！”

……第二天，纳兰夜雨去了三王爷府，目的地则是那一片竹林。来到竹林，这里空无一人，很好，没人更好，以免妨碍她练习。纳兰夜雨抽出天眼，看着剑身上面的蓝光。二话不说，开始挥舞起来。纳兰夜雨冷着小脸，神情认真，天眼被她挥得带来一阵阵寒风，每一道寒风带来的都是刺骨的凉，刺骨的冷。团子很乖很听话地待在一边看着纳兰夜雨挥剑。嘤嘤，从前主人也是带着那么认真的表情练习的。那时候总觉得主人是全世界最厉害的人。团子感叹着，诶~虽然是两副不一样的身子，但灵魂还是一样的！主人还是主人，还是从前团子最爱的主人！一剑定格，天眼上的气流像一只无形的手，打落竹子上的竹叶。竹叶一片接着一片缓缓飘下来，落在她发上，衣上。好漂亮……团子都看得呆住了。虽然主人现在长得不像从前，但是刚才一幕，像极了曾经那一幕…………“主人，你好厉害，竟然可以用气流将竹叶打落下来！”

小小的团子无比羡慕地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女。少女一袭白衣，微凉的风卷起少女的衣角，隐隐中，看到一张绝美的脸。“团子，这还不算厉害呢。”

白衣少女缓缓一笑，那笑容十分清雅。“哇，主人太厉害了！主人你是团子的偶像~嘤嘤……”团子扑进少女怀里，嘤嘤叫道。少女淡然一笑，那一笑，倾人倾城，也倾国。翠绿的竹叶，在半空中打了个转，然后缓缓飘落在少女发上，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