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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章:怀疑令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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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府内,李长川三人因武功了得,显得自如。他们的目的很简单,那就是确认一下线人所说情况是否属实。其中一个院子歌舞升平,他们不过远远看了眼,全是戴面具不露真容的人。顺着先前得到的图纸,他们趁四下无人穿过好几面墙,隐约间听到流水,依着流水走去一瞧,他们竟是站在一个山坡上,山下乃是一条河,河面平静,野草丛生。站在坡上,虽被树林遮挡了视野,但李长川跃身上树,经过跳跃几下后,便来到树枝最高处。他站在树枝上,感受着树枝摇晃,一只手握住树干,环视一圈,发现院墙外河面的另一头竟有房屋。眼见有些眼熟,但又不能确认。李长川低下头,冲着柏松喊了一句,“柏松,你上来瞧瞧这儿。”

柏松闻声,跃身上树,顺着李长川指的方向看去,发现了有些许破败的房子。他面色微变,眯眼再仔细瞧,最后笃定地说道:“回禀世子,那边是我们先前住过荒废了的驿馆。”

李长川垂下眼帘,望着平静的河面一言不发,耳边传来林凯的低声呼喊,两人方才下树,来到林凯身边。当他们走到林凯身旁,便发现林凯身边有一个半截手臂,地上血迹淋淋,但已干枯,瞧那手臂断臂截面,不是被利器所砍,乃是被野兽所撕咬。三人脸色微变,相互对视一番。林凯沉声道:“没想到这户人家,还养猛兽。”

脑海中思绪万千,再回想先前世子对自己说的话,柏松才猛地反应过来,白着脸问李长川:“世子那日叫我前去驿馆查那些人,其实是要我查这河内猛兽?”

“河内猛兽?”

林凯神色间多了一丝疑惑。“我们再去瞧瞧其他地方。”

李长川说着,打开手中的图纸,指了下被画着红圈的地方,“这处便是他们铸银之处,我们去看看。”

三人的身影钻进了林子里,离大院越发远,周围就越发安静。没过多远,他们便注意到有人来往。他们躲在暗处,看着路过的一人,其人身穿短褐衣,裤脚挽起,背上背着一个篓子,里面装的东西他们瞧不清楚。跟着那人走,三人走到一个洞口,却止住了脚步,不再前行。——夏云书在前面引路,常悦之蹑手蹑脚地紧跟其后。两人一路无堵地离开,当常悦之回到刘府后没多久,面带喜色的刘明炳也回来了。次日,黄姨娘出殡,除了街坊邻居知道外,并没有引来太大的动静。刘令菡直至回府,整个人都心神恍惚,想到在州府忙活的刘明炳,更是怨恨得给自己憋伤了,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,额头发烫。屋内伺候的侍女心急得不成,刘令菡心情不佳,不愿其请医。侍女只好去找常悦之,来劝说一下比牛还犟的刘令菡。常悦之来到屋内,瞧见刘令菡一身素净,面色发白地躺在床上,唇上本有的红润已消失,换来了灰白。常悦之坐在床边,为其把脉,面色凝重。被吵醒的刘令菡半睁开眼睛,看清来人后,嘴角扯出虚弱的笑,“常娘子还会把脉呐。”

“脉沉而涩,胸满肋痛,为气郁。我一会儿给你开一副气郁汤,治因悲哀所致。”

常悦之垂下眼眸,望着虚弱的刘令菡,“你这病症,主要是情绪抑郁,当以疏肝理气为主,再行调理心神。”

刘令菡笑笑不语,目光落在屋内伺候的那个侍女身上,“我想吃东街那个果脯了,你去支些银两替我买回来吧。”

那侍女犹豫了下,准备福身离去。常悦之将其叫住,径直走到书案边上,写下气郁汤的配方,写完后再三确认,发现无误后方才递给侍女。“顺便去药铺,抓这些药。”

侍女迟疑,望了眼常悦之,常悦之知道她这是质疑自己的医术,但她没有感到不悦,只是叮嘱一句,“你抓药时问一下医师,这是否治气郁,若是,便抓药回来给你家娘子熬制。”

见侍女离开,刘令菡才看向常悦之,虚弱笑道:“我没事,过两日便好了。”

常悦之回首转身,说话清冷又理智,“你好不了,黄姨娘的事情一日不水落石出,你便会惦记着。你看似通透,遇到事情藏在心中不与旁人说,面上给人一种无忧无虑的感觉罢了。”

“你不过与我相处数日……”刘令菡有些震惊。“你我境遇相似,我能对你所遭遇的事情感同身受。”

常悦之坐在床边的凳子上,打量着与黄姨娘长得相似的刘令菡,“你在这儿郁郁寡欢,不如动身去调查一下与黄姨娘相关之人,说不定有消息。既然知道刘叔叔不会彻查此事,为何不自己去查?难道,你是怕,查出什么?”

说罢,她凌厉的眼风飞向刘令菡。她早就怀疑刘令菡的畏畏缩缩。起初发现黄姨娘假自缢,刘令菡是一脸要真相,再后来竟默认了黄姨娘的遭遇。现在的她,思绪乱成麻。一边是替身假死的盛溪,一边是刘令桦屡次三番的古怪,再一边是黄姨娘假自缢,刘明炳却想要低调处理。刘令菡面上露出躲闪,“我只是一介女娘,不知从何查起罢了。”

“出府去找洛大人。”

常悦之在这一刻,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和多管闲事,但黄姨娘的命,也是一条人命呐!“洛……”刘令菡支支吾吾,“洛大人我不识得。”

“你是不是怕杀害黄姨娘的是刘大人?”

常悦之双眸锁定刘令菡,接着追问道。刘令菡的面上已出现震惊,忙坐起身摆手道:“我没有,父亲是不会杀姨娘的,他不会做——”她的声音戛然而止,双眸定定地望着常悦之,眼神逐渐带上迷茫,慢慢地往床上躺,背对常悦之。常悦之见状,无声退出房间。院子外正有一个侍女在扫地,时不时偷瞄屋内,常悦之知道,这人应当是眼线。想来这刘令菡也是可怜,身边竟没有一个自己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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