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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三章 她想撒泼,打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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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事陈银都把事儿说到这种地步了,他便放她离去。可她到底又想多了,谢晚阳不仅没有放她离去的意思,反而还有想要再从她的嘴里套出什么话来的意味。陈银这回真的想要打滚撒泼,这到底要不要让人活了?更何况,接下来的事情真的不是她这个小小奴婢能够说项的。官家之事可比后宅凶险得多,同朝为官,私下交好的两位官员,也极有可能因着一些小事反目成仇,哪怕是同朝为官的亲兄弟,也可能因政见不一而红了脸,更不用说此时皇上还未立太子,站队,结党营私之事屡见不鲜。再有这个徐府,或许她的这位徐大人并非像外头说的那样是青天之身呢?但,这些不是她这个小奴能想的,她只要考虑好好的在府里呆上三年,挣些个卖身钱,三年之后赎身出府,仅此而已,什么灾粮,什么悍匪,什么不简单,统统与她陈银无关。不是她陈银没有救世之心,而是她亦为低贱尘埃,自救都不能,焉能谈救治他人?那些个高唱人人平等之人,无高低贵贱之人,只不过是空口白牙而已。尔为奴仆,焉能与端坐高堂之人高谈阔论?尔为穷苦,焉能与首富同席而食?同样,高堂之人也不会与奴役说此律法需要修善,此国策不可取,此丈不可打,首富亦不会把发财之道分享给穷苦,所谓平等,皆为笑谈。若是真想与之齐平,除了投个好胎之外,便是努力向上做一个在芸芸众生之中让人看到的人,但行这条路者多如同过江之鲫,想要鱼跃龙门,谈何容易?不卑不亢,不喜不悲,不骄不躁,不祸害他人,不存恶毒之心,不屈淫威,不出卖本心,哪怕生为奴仆,也自有一方天地。上一世她便是本着如此之才方才走上了安国侯少夫人之位,才叫老夫人心服口服,重来一世,她亦当如此。故,春木的顶替,她从不放在心上,再说句不好听的,她能顶了这一次,能顶下一次下下一次?到头来,终有被发现的那一日,她又为何要闹心和计较?但此事不同,十万灾粮之责,难不成要让她这个小小的奴婢逆风翻盘?呵,她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个本事。谢晚阳倒是有些愣住了,见她如此委屈的背脊猛的一阵恍惚。他,过分了?平安幽怨的看着自家的公子,可不么?谢晚阳收回敲击桌面的手指,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,“本公子只想说,那春秀春巧二奴的责罚,你可满意?”

啥?陈银身子猛的一僵,她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谢晚阳。春秀春巧的责罚是他弄的?谢晚阳目光恰好也放了下来,他们二人空中对视。陈银又是一惊,慌忙低下头去,该死,她怎能与主子对视?“公子,何意?”

陈银根本看不出他那深如老谭的眸子里到底在想什么。谢晚阳笑了,“无意,你且下去吧,本公子……要用饭了。”

陈银心中又是一哀,他的意思是说,她打忧他用饭了?咬牙,叩头,领命称是。矮身,垂目,退出屋子。末了,还不忘细心的给他关上房门。陈银站在门口许久才回过味儿来。也就是说,昨儿个春秀春巧打她,他瞧见了?故,今日春秀春巧才会被朱嬷嬷责罚打板子?他,又在替她出这口气?但,为何?平安也想知晓主子为何要这样做?可他不敢问,主子的事少打听,但该死的好奇心就像是猫儿挠痒痒一般的难受。谢晚阳将饭菜分出两份来,一份给平安一份给……平安端着一碗饭出来,“给你的,快些吃了,明儿个还要早起。”

平安转身回去。陈银看着这碗饭,又呆住了。谢晚阳他这是什么意思?方才那般的欺压她,威逼她,而后又替她报不平,现在又端来饭给她吃?陈银看着这饭,暗吞了吞口水,这饭很简单,饭里套着汤,青菜和肉均有,若是再加上一个鸡腿便是牢里头的断头饭了。她又想哭了,早知晓这个男人危险,早知晓这个男人嗜血手段残忍,她便不该在他面前露白了,这下好了,要死了吧。陈银啊陈银,你可真是命苦啊,十五年之后她死于“双亲”之下,重生回来又要死在前世夫君家死对头的手里,命运不公,命运多舛。……但,好歹也给她一双筷子吧?屋内谢晚阳根本不知晓只不过是好心给她的一碗饭,倒叫她自己想出那般多的戏来。谢晚阳倒是觉得今日的饭菜不错,徐府厨房的手艺见长。用完饭,谢晚阳在案台之上写下“将计就计”四个字,让平安送去徐知为处。陈银收拾了吃空的饭碗送去厨房。杨婆子正等在此处,见她脸色苍白,手心冰凉,“可是出事了?我也在就去找朱嬷嬷,让她调离那处。”

陈银拉住,“婆婆放心,我无事的,只不过一时紧张而已。”

杨婆子道,“可莫要瞒我,这饭一个时辰前便送过去了,谁家吃饭要一个时辰的?”

就算是一粒米饭一粒米饭的吃也用不了这般久。陈银不愿她担心,只道,“徐大人过来了。”

杨婆子这才放下心来,原来是与大人商议事情了,“无事就好,若是有事一定要说,纵然与那朱嬷嬷交恶也要把你弄出来。”

陈银心中激动,“多谢婆婆。”

前世今生她鲜有被人关怀的,杨婆子与她非亲非故却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,是不易的。她们又说了些话便又各自散去。“银姐姐。”

春木暗中走了出来。陈银清冷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悦。春木自顾的走了过来,亲热的握住她的手,“银姐姐,你怎的这样晚?春木好生担心你啊,是不是在那里被罚了?银姐姐你刚来,不懂得伺候也是常理,朱嬷嬷也真是的,居然让你去伺候,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吗?”

陈银微笑,不着痕迹的收回手,“倒叫你担心了,我在那处没有被罚,只是公子用饭晚了一些,朱嬷嬷自有安排,身为奴婢不敢违背。”

春木又一把将她的手抓了回去,“银姐姐,你不必憋在心里,我也是从新人过来的,我知晓被责罚的滋味并不好受,银姐姐,不如明儿个我去与朱嬷嬷说,我找你回来如何?洗恭桶虽然是个粗活,可是却不会被打板子,银姐姐,我心疼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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