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她也知道害怕了。南烟知道方武山的想法,婠婠也曾害过她的性命,知道她心肠歹毒,此次若是落在她的手上,只怕也是先行羞辱再会杀了她。但是回想往事,她似乎也做的有些过份,见方武山离婠婠越来越近,南烟终是忍不住道:“方大哥,这先放了她们吧!”
婠婠听到后道:“莫南烟,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!”
嘴巴说的极硬,只是声音有些发抖。方武山听得南烟的话后一怔,叹了一口气,知道南烟又起了善念,而他生平也从未向女人下过手,但想想刚才婠婠的举动实在是有些令他生气。他一把将婠婠和谷兰从马车里抓了下来,扔进了泥潭中,淡淡的道:“莫小姐心善,要放了你们,本来我也不该违背她的意愿,但你们这两个女人又刁又毒,实在是生平罕见,今日里虽然不会杀了你们,却怎么也得留些教训。”
说罢,拔剑挥洒了几下,顿时惨叫连连。他生性拘谨,不若南烟的千机百变,但出手却是实在,一剑削了谷兰的耳朵,另一剑却挑断了婠婠的脚筋。南烟见他的举动,只得叹了一口气,却知道他挑断婠婠的脚筋除了给她惩罚外,还有一个不让她去通风报信,方武山想的周全,却狠了一些。她想起初见方武山时,他远没有这么狠,只怕也是造化弄人,这几年来他只怕也吃了不少的苦。婠婠痛的大哭道:“莫南烟,你心肠如此歹毒,小心不得好死。”
南烟原本不想再与她计较,却见她到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,冷冷的道:“郡主还是自求多福吧,若论到歹毒,我实在是及不上你的十分之一。你若仍不知悔改,小心我划花你的脸,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婠婠平生最是珍惜自己的容貌,听得南烟这样的话语,也不敢再多说,却还是瞪大了一双眼睛,狠狠的瞪着她。南烟知道这是官道,若非今日大雨,只怕都会撞上其它的路人了。她的身份特殊,实在是不宜在此地久留,马车又陷在路中,只得道:“方大哥,我们还是骑马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