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什么玩笑,这小子会出手救自己?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不过刚才昏迷的时候,霍英琪模模糊糊有点印象。脖子僵硬的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手下问道。“你说的是真的?刚才真是他救的我。”
这时手下如同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,开口对霍英琪说。“是真的,的确是他就的少爷你。”
这下霍英琪可真懵逼,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出手救自己。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?怎么会无缘无故昏迷?霍英琪满脸不屑的样子,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拉低了自己的身价。宁远听到他这样问,勾了勾嘴角说道。“不会喝酒就别喝酒,非要逞能,今天要不是我在场,恐怕你小命儿都没了。”
看宁远说的风轻云淡,想起来让霍英琪一阵后怕。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。就在宁远跟福伯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,霍英琪急忙叫住他。“等等!”
听到霍英琪这样对自己说,宁远停下脚步转过头。“还有什么事?”
只见霍英琪将桌上那瓶还没开封的人头马拿到宁远跟前。满脸笑呵呵的开口对他说。“兄弟,刚才实在不好意思,这瓶酒就当我请你们喝的,刚刚多有得罪,还请你谅解。”
看到霍英琪低三下四的样子,宁远顺手接过那瓶酒。淡淡一笑说道。“那我就笑纳了,看你一片好心,我怎么忍心驳你面子?不过以后还是要低调点,下次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。”
说完宁愿笑着对福伯说。“走吧,福伯,咱们回去继续,别因为这点事影响了咱们的心情。”
福伯还没从恍惚中缓过神儿来,让他感到特别不可思议的是。宁远的医术竟如此高超,简直让自己瞠目结舌。看到他们离开,霍英琪目不转睛的盯着宁远等人。这才收起笑容对手下说道“给我调查清楚他们的身份,我要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?”
“好的少爷,这件事就包我们身上,我们会尽快查清他们的身份。”
回到包厢的宁远,直接将那瓶人头马打开。给福伯的杯子斟了满满一杯。然后端起酒杯说道。“福伯,谢谢你这些年还一直替我们宁家守着这些基业,您放心,这次我回来会帮助你把医馆重新整顿,相信加上您的医术,医馆也不可能如此冷清。”
听到少爷这样对自己说,福伯笑着摇了摇头。“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能在有生之年见到少爷您,也算是我老头子的荣幸,现在能看到你回来,我也打算把这一关还给您,毕竟这是宁家的产业。”
福伯这么多年之所以一直守在医馆,就是为了等宁家的人回来。打算把这医馆重新交到他们宁家人手里,也算是完成自己最后的使命。而且福伯还有个秘密打算告诉宁远,只不过在这个场合不适合说。可宁远怎么会接受福伯的赠与?他也不可能一直守着这个医馆。况且福伯现在年纪大了,这个医馆也算是为他养老送终的依托。于是宁远直接开口对福伯说。“跟我还那么客气,您经营了医馆这么多年,我怎么可能从你手上把医馆拿过来,况且我也不可能一直守着这个医馆,所以还是交给您继续打理为好。”
宁远只字未提自己在南疆的事,因为这些事告诉福伯也毫无意义。而且宁远也不是喜欢炫耀的人,所以他才没说这些事。“可是……”“没什么可是的,好了您就不要再说了,就按我说的办吧。”
宁远打断福伯的话,不想让他心里有任何负担。看到宁远这个样子,福伯心里也特别感动。坚定的点了点头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“少爷您放心,我一定会替宁家守着这份基业,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。”
此时的宁霜还恶狠狠的瞪着叶小月,两人互相做着鬼脸。好像都看对方不顺眼的样子。惹的宁远跟福伯哈哈大笑。“霜儿,不得无礼,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?”
听到爷爷这样跟自己说,宁霜一脸委屈的说道。“爷爷,明明是她先瞪我的,你干嘛不说她呢?”
看到宁霜告状,叶小月一脸得意的说道。“你不知道来者是客这个道理吗?我们可是大老远过来的,你还敢对我们横眉冷眼,真是太不像话。”
说完叶小月津津有味的尝着鲍鱼,仿佛占点小便宜就可以让她开心一整天。而宁远则说道。“你少说两句,要不然我给你好看。”
听宁远这样威胁自己,叶小月鼓了鼓腮帮子。便没再继续说下去。……而另一边,霍英琪坐在包厢里。看着眼前这一桌子酒都发怵,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竟然开始恐惧酒了。之前这对霍英琪来说可是有温度的江河,淡淡无光日子里的良药。可就在今天差点要了他的命。所以霍英琪才决定从此以后不再喝酒,变得开始惜命。“赶快把这些酒给我撤掉,看见老子就心烦,让你们调查,但是这么半天也没个结果,要你们一个个有何用?”
听到少爷这样说,手下连忙让服务员将这些酒撤掉。这时另外一名壮汉才气喘吁吁的跑进来。猛咽了一口唾沫,缓了缓情绪说道。“少爷,您让我调查的人查清楚了,不过那小子的身份是个谜,跟着他一块那个老头就是我们江城一个小医馆的医生,恐怕那小子就是他的关门弟子吧。”
听到手下这样说,霍英琪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“你小子说的跟没说似的,我就是让你调查那小子,谁让你查那老头子了,连他的身份都没调查清楚,我说这些有什么用?真是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。”
无缘无故被霍英琪训斥一顿,让手下一脸委屈。可自己能调查到的就只有这些。但无论如何,人家救了自己。霍英琪还是打算要好好感谢他们,再加上他们医术高超,或许还可以为母亲医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