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母内心:你小子现在靠的是钱翠华生活,你还敢让钱翠华给你纳妾?膳安人:这人莫不是疯了?或者是瞎了?看不出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的气质?南淮意:这年头,狗都有熊胆吃,真是奢侈了。慕容以黛:这人脑子有病?敢想纳皇后娘娘为妾?膳安人一巴掌扇在赵熊的脸上,凶恶道,“我警告你,你要是不想死的话,便不要再说那样的话,否则,我也保不住你。”
然后,膳安人转头对南淮意道,“温夫人,抱歉,他……”南淮意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,“此事与你无关,都是赵熊自作孽。”
她转头眼神犀利的看向震惊的瞪着膳安人的男人,道,“俗话说,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但是,赵熊似乎是没听到南淮意的话,只依旧恶狠狠地瞪着膳安人。下一瞬,他嘴唇死死地咬着,然后就抬手冲着膳安人一巴掌狠狠地扇过来。“龙一。”
南淮意喊一声。膳安人瞬间闭上了眼睛。她想象中的疼痛并未落下。因为,那欲打她的手掌被人从半空中握住了。“放肆!”
牵制赵熊的人是龙一。那是温瑾承的贴身侍卫,这次出来的时候温瑾承便让他随身保护南淮意。平时他都是在暗处的,只有南淮意有危险的时候他才会出现。芙兰后怕的来到南淮意的面前挡住。“你好大的胆子,我们这么多人的见证下你都敢对膳安人出手,背地里可见你不少欺负膳安人。殴打朝廷命官,我们就是证人!这下,必须要严惩你!”
赵熊呵呵两声,“原来是你,你这个贱婊子,就是你来了我们家旁边后钱翠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你们都是一伙的吧!放开老子,你再握着老子的手老子可就喊人了。”
龙一纹丝不动。赵熊使劲儿挣扎,却是如何也挣扎不开。他欲打龙一,却被龙一一只手便捏的跪了下去。“啊啊啊,娘,救命,这人要杀我,快,快找人救命啊娘。”
赵熊的脸变得越来越扭曲。脸色很快成了猪肝色。赵母着急的立刻冲门口大喊,“救命啊,救……”赵母的声音还没有完全穿透那墙壁,便被慕容以黛以手帕堵住了嘴,她十分嫌弃的说道,“吵死了,无礼,无状,简直市井泼妇一般。”
然后,赵母便被芙兰控制住了。“膳安人是多好的人,你们不懂珍惜,既如此,你们便没有资格与她并肩。”
一时间,整个赵宅都被南淮意的人控制了下来。南淮意本来是不想这么高调的,但是现在没办法,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膳安人被这么欺负。她得帮她。膳安人看了看赵熊,眼里露出一丝快意,“你不是厉害的很麻,今日开始,我便不用再受你挟制了。赵熊,我要与你和离,我要正大光明的离开你。”
赵熊的脸上终于露出震惊的神色,“呸,你想都别想。”
赵母更是气的呜呜呜的冲膳安人叫嚣。南淮意轻哼一声,“那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。”
慕容以黛对赵熊那叫一个嗤之以鼻,直接走到他面前,蹲下身子邪魅一笑的看着他,“想把我们夫人纳妾?很好,我会把你的嘴脸告诉我们老爷的,你的‘好日子’不远了。”
能被国家免费供养着,那可不就是好日子嘛。就是失去自由而已。但是对于赵熊这样的人来说,失去自由算什么。根本不叫事。南淮意让芙兰扶着膳安人去休息,然后她便和慕容以黛在前厅,一直等着沈景文的到来。幸好沈景文就在这附近巡查。收到慕容以黛的信的时候,已经是午时了,他也是震惊的。这个表妹……不是在宫里做娘娘的吗?怎么会给他写信让他去于县管一个诰命夫人的事儿?但是不容他多想,他还是赶紧去了。因为表妹信上说事情很急。当他赶紧赶到表妹说的地方。“你好,请问……我找……”应该找谁?表妹信里没说。但是龙二还是立刻就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,“请问你是巡抚大人沈景文吗?”
沈景文连忙点头,“是,是我。”
龙二道,“大人请随我来。”
他就是慕容以黛特意安排在家等着他的人。过去的时候,沈景文不解的问,“请问给我写信的人是谁?”
他虽然明知那是表妹的笔记,但是不敢相信表妹来了于县。她到底是嫔妃,怎么可能来于县?可是,龙二却什么都没有回答他。他斜看了眼龙二,此人一身肃杀之气,明显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人。如此一想,他便不再问了。反正人家也肯定不会说的。龙二敲了赵宅的门,出来开门的是龙一。二人对视一眼,龙二说道,“这位便是沈大人。”
龙一拱手道,“沈大人,里面请。”
沈景文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因为,在开门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跪在大堂里的母子俩。他不认识这两人。他一身官服的走进去。地上的赵熊不认识沈景文是谁,但是认识他身上的这身衣服。“大人救命啊。大人,这几人来我家里绑了我和我娘还要伤膳安人,求大人救命啊,赶紧把他们都抓起来,抓进大牢里关起来。不对,我夫人可是正六品的朝廷命妇,伤他便如同伤害朝廷命官,他们该判处死刑的。”
沈景文皱着眉头看着如此狼狈的男人。不悦的问道,“你是膳安人的夫君?”
赵熊连忙点头。“是啊,沈大人,我是膳安人的夫君,你快救救我啊。我要死了,我被她们打了,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。”
这时候,赵母也在呜呜呜的闹个不停。而沈景文也没有一味的只听赵熊的话,而是听完后转头看向了坐在上座的女子。女子一身简单的锦衣却难掩身上高贵脱尘的气质。这女子,一看边不是一般人。“你是谁?为何跑到膳安人家中绑架了膳安人的家人?”
沈景文照例询问。南淮意不说话。这时候一旁的慕容以黛轻咳一声,然后道,“沈大人,我们不是自己上门帮家人,是受膳安人之托,保护受伤的她回家。她昨儿个被地上的那个自称是她夫君的人打进了医馆,差点就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