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。老鸨等的就是这句话。“客官如此性急”老鸨话还没说完，就被打断了。“妈妈，旁的话不必说了，你只说这拍卖底价多少，如何加价就是。”

老鸨眉眼儿都笑弯了，四下里一看，众人神色也都差不多，想是等不得了，她也不啰嗦。“既然众位如此抬举凌霄，那这底价，众位就看着办吧。这凌霄公子啊，满京城里，可就只有这么一个。”

老鸨言下之意就是你们自个儿定价。“只是如今，凌霄公子就在二楼的雅间里歇着，咱们这儿的动静，想是听得到的。”

这是告诉他们，想抱得美人归，哄得美人高兴，机会来了。这些公子哥常年混迹风月场所，如何听不出来老鸨的言外之意？当下卯足了劲竞价。凌霄在雅间里，也就笑笑，喊了袄儿给他卸妆，结果又被袄儿碎碎念。“公子，一会儿可是会有客人过来的，您把妆卸了，这可如何是好？”

袄儿有些急。“你懂什么？下面这些都是些什么人？什么样的欢场没见过？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？他们哪里需要人伺候，不过就是找找优越感，秀秀他们那张脸而已。”

凌霄不以为意。“况且，若是今日毕恭毕敬的接了他们进来，怕是明日你家公子这头牌就被摘了去。”

凌霄撇了撇嘴“且吊着他们玩吧，你卸妆就是。”

袄儿张了张嘴，头一次听说楼子里的小官儿敢甩客人脸子的。凌霄摇了摇头，自己动了手。这人啊，就是贱，巴着他的他不稀罕，轻贱他的他恼怒，非得是这样若即若离，时远时近方能拿捏住一个人的心。这可是那位洛二小姐说的，从前凌霄不懂，如今却是明白了。若不是他见过这位主子，想必也绝不会以为这段话是由一个四岁的孩子说出口的。当晚，凌霄的以一千两黄金被小王爷所得。卫国公府世子当场就跳了脚，抓着小王爷的衣领就要打上一架，还是卫国公府的家丁把自家世子拉了回来。“世子，这是咱们大禹唯一的一位王爷，您可千千万万悠着点儿。”

这会儿他倒是也明白了，他动了谁皇上都能饶了他，可皇家的人……他还是不敢的。虽然，这位大禹朝唯一的小王爷才十四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