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对了,不知道我二哥怎么样了,顾着你感冒发烧的事,都忘记关心我二哥了。”
凌筝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二哥,昨天喝醉酒,留在酒店里的凌逸。乔尊很开心她将他放在了凌逸的前面。凌筝:……你想多了!在她的心里,兄弟姐妹还是排在乔尊面前的,至少现在是。凌筝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凌逸。电话通了,但是凌逸很长时间都没有接听,凌筝猜到他估计还在睡,等不到他接听,便自己挂断了。“二哥没有接?”
乔尊问道。“没有接听,可能还没有醒来,他喝了很多酒,还是空腹喝的,醉得厉害。”
凌筝说完后又叹口气,说道:“二哥其实是喜欢郑小姐的,又嘴硬,不肯承认。”
沈少昨天的妆容,任谁见了都会当他是女人的。二哥解释清楚,只要说沈少是个明星,扮戏扮的女人,不就可以了?可是二哥只说郑小姐误会了,只怪郑小姐不相信他,并没有告诉郑小姐,沈少其实是个男人。“我陪你过去看看二哥的情况吧。”
乔尊体贴地道。凌筝看他,问他:“你天天很闲?”
乔尊笑,“我现在是很闲,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追求你,可惜我没有追妻经验,我要是有经验的话,追几天就领证结婚了,然后咱们就可以回T市去。”
平时行事作风都是雷厉风行的乔门主,大概就是追妻让他觉得特别难了吧。遇到再困难的事,他都能很快就解决掉,唯独追妻他没有经验,摸不着门路,只能顺心而为,想见凌筝就去找她,想潜入她的屋里就潜入她的屋里。想搂抱她了,就找个借口或者逮着机会就抱一回,满足自己的念想。凌筝讽刺着他:“嫌追求我太难,你可以放弃的,这样缠着我干嘛?以乔门主的身份,只要你愿意,多的是女人等着嫁给你。”
“筝儿,我只要你,除了你,我谁也不要。我不放弃,不管你有多难追,我都不会放弃的,你是我的,这辈子我都不放弃,不放手,绝不让你跟着别人私奔的!”
凌筝一脸黑线,“你才跟人私奔,我凌筝不是那样的人,若喜欢了别人,我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,用不着私奔。”
“你不能喜欢别人!”
乔尊马上就抓紧了她的手,霸道地道:“你只能喜欢我!筝儿,你说,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,我改,我都能改的,你不能喜欢别人,哈啾,哈啾!”
乔大门主又打了两个喷嚏,他换上了可怜兮兮,对他家筝儿说道:“筝儿,我感冒了,我还是个病人,你要关心我,心疼我,哄着我,宠着我。”
凌筝哭笑不得,“你还是个孩子吗?”
她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退烧了的呀,还会不舒服吗?”
“哈啾,咳咳咳……哈啾,哈啾!”
乔尊猛咳,猛打哈啾,当然都是装的。“行了,别装了,小心真的咳嗽,感冒发烧过后,容易咳嗽的。你这是受了寒,叫你睡地板上,别以为自己真的身体很好,死里逃生才康复就跑来江城发疯。”
凌筝骂他,骂得那样自然。被骂的乔门主眼底都是笑。她骂他的那几句话都是带着心疼的。“不是说要陪我去看看我二哥吗,走吧,看完我二哥,再送你去医院看看,现在是退了烧,万一反复发烧,严重了,挺麻烦的。”
“好。”
乔尊爽快地答应了。此刻的凌逸刚刚醒转。他似乎是听到手机铃声响的,等他醒过来,又不响了,他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,出现了幻听。头好痛呀。清醒过来后,凌二少爷只觉得头痛欲裂,好像要爆炸一样。他不停地揉着泛痛的太阳穴,慢慢地回想起喝酒之前的事。是了,他表弟刚拍完戏,从片场出来后,没有卸妆,直接来找他。好巧不巧的就被郑雪看到了。他又不知道郑雪在酒店门口,在接到她的电话时,由于表弟没有卸妆,又是女装扮相,他担心郑雪会误会,便撒了谎,结果郑雪就在他们的后面。表弟与他勾肩搭背的一幕被郑雪看个正着,郑雪就这样误会了他,说他脚踏双船,他解释了,他没有脚踏双船,可是郑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。生气地跑出去。他追出去,拉住了郑雪,她却很激动的样子,挣扎着要摆脱他。他见她那样激动,想着让她冷静冷静,就松开了手,然后他回酒店里。凌逸承认自己当时也来了气,因为郑雪不听他的解释,也不相信他。认定了他脚踏双船。好吧,他是没有说清楚那是他的表弟,他表弟男生女相,经常扮演女人,很多人一看到他表弟,都以为是个大美女。但是郑雪也不相信他呀。还说爱慕他多年,还跟踪过他,他是什么样的人,她不知道?居然不相信他。他松手后旋身回酒店里,的确没有留意到自己那样一松手,郑雪就跌倒在地上了。也不知道她摔得怎么样?应该不严重吧?想到在酒店门口,人来人往的,她跌倒在地上,肯定会觉得狼狈,丢脸的,凌逸心里涌起了愧疚。郑雪是个宅女,喜欢宅在家里,是因为喜欢他,追求他,她才会天天往外跑。为了他,她在努力改变宅女形象。他却害得她跌倒。是他错了。她没错吗?她都不相信他!凌逸一时觉得自己没错,一时又觉得自己错了。头好痛呀,以前也喝醉过,但没有醉得这么厉害。不仅头痛,还口渴,饿了,想吃东西。他是空腹喝酒,过了一夜又一上午,不饿才怪呢。忍着痛,凌逸坐了起来,先往洗手间里跑。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,清醒点了,他皱着眉从里面出来。走了没几步,他旋身跑回了洗手间,然后趴在洗手盆那里吐了。是头痛难受,难受到吐的。“咚咚。”
敲门声响起。吐得难受的凌逸没有听到外面的敲门声。好不容易止住了吐,又洗了一把脸,才拖着吐得有点虚弱的身体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