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的时候,他就是压着小女人,按着她的头,一遍遍强烈的碾压着,允吸着占有她的唇。唇瓣又软又甜!枭绝揽着白夙腰的手猛然收紧,低着头直寻白夙的唇瓣,呼出来的气息粗重而滚烫。就在吻上的瞬间。枭绝陡然松开了白夙,哑着声道:“慢些,别摔了!”
白夙:“!”
居然只是想扶住她,不是想吻她!这一刻,白夙的心情有些复杂。正经到坐怀不乱,没一丝杂念,真的好吗?白夙深呼吸,微笑又乖巧的点头。没事!她也是个正经的孩纸!枭绝背过身去,袖口下的拳头握得青经暴起。夙夙待他这般好,明明这般怕他,却还体贴的要陪他出去。他更不能伤害她!白夙穿上鞋,披了件外裳,柔声道:“走吧!”
枭绝应了声,拉开了些距离,走在后头。深夜的村子格外的宁静,稀疏的月色下一间间的屋子,连绵的群山就好像泼墨画似的,定住了。白夙不禁深深的看着这一切。自从来到这个世界,她还真没好好的停下来过欣赏这一切。她满心都是重遇姥姥的欢喜和珍惜,她想让姥姥每一分每一秒都高兴!白夙回眸,看着浓黑夜色中依旧赫然凛立的枭绝,不禁笑了。这是个好男人。当初她比猪都胖,还霸王硬上弓,可枭绝还是对她负了责。否则,不管何时,这都将是姥姥心中的遗憾。“枭绝,谢谢你!”
白夙望着枭绝,郑重道。枭绝看着眼前带着笑,双眸盛着星光的小女人,不知为何,竟一下就懂了。“也谢谢你!”
两人相视着,笑了。枭绝忽然觉得,总有一天,夙夙将不再怕他!只是在此之前,他一定要克制好自己,千万不能吓着夙夙。这两日,酒楼的生意已经彻底交代完了,行李也都收拾好了。因为只带了些衣裳类的东西,所以一大家子加起来也没多少行李。吕良,吕国泰等人将马车,牛车拉了出来,开始装东西。枭绝看见吕二狗,不禁一滞。好马!可为什么这马跟他大伯说的玉坠如此之像?枭绝并未见过玉坠,只听枭精忠念叨过,因为实在是稀罕啊!白夙顺着枭绝的眸光瞧过去,温声道:“别人送的!”
枭绝:“~~”“可有名?”
枭绝赞赏的看着马。“吕二狗!”
枭绝:“!”
这时,钱老太太从屋子里出来。这两日枭绝虽跟吕家人一个屋檐下,但钱老太太每天安排的满满的,早出晚归,还没正式跟枭绝见过。眼下才是第一次。枭绝看着钱老太太,眸光不禁微微蹙起。有些眼熟!“山上捡的!”
白夙顺着看过去,解释。枭绝:“!!”
其实枭绝跟钱老太太并不相识,也未见过面,只是若有人仔细对比,就会发现,老太太的眉宇间跟钱昊远的有那么一两分相似。“婶子,你放心,这些屋子我一定照顾的仔细,不管你们什么时候想回来瞧瞧,住住,都跟现在一样!”
王桂香认真道。“桂香,这些就托付给你了!”
王老太太握着王桂香的手。王桂香郑重点头。“王婶子,你是个有福气的,这些个子孙都孝顺你!尤其是你家夙夙,不仅自个儿能干,还找了个这么好的姑爷,都要带你们去京城住了!”
“是啊!老嫂子,可真是羡慕死我们了!”
“可不是嘛,咱们啊一辈子都不知道那京城长什么样!”
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,但目光都偷着瞧枭绝。尤其是村里的女人。那眼神一个个都又痴又羡慕,昨儿个瞧,那身材燥得她们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呢!可今儿个再瞧,这黑袍子一穿,尊贵得她们都忍不住要跪下呢!这绝对是个有钱的贵人啊!这白夙怎么就这么好命,竟给找了个这么好的男人!她们这是得修几辈子,才能修到啊!人群的最后,张婆子和李胖丫看得眼都要出血了。这吕家究竟是积了什么德,竟然还真能去京城!尤其是李胖丫!那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枭绝,怎么也看不够!白夙明明比她还胖,凭什么能找到这样的好男人!凭什么!李胖丫气得牙都要咬碎了!而在稍远处的大树后,正藏着个女人。这女人衣衫褴褛,蓬头垢面,脸上身上,但凡能瞧见的地方都是淤青,伤痕,整个人更是瘦得皮包骨头。都快瞧不出人形了。正是跟吕国泰和离的张秀芹。张秀芹痴痴的穿过人群直盯着吕国泰。只见吕国泰这些日子不仅长结实了,整个人都容光焕发,精神奕奕,再加上今儿个特意穿的新衣裳,乍一瞧还以为是哪家的老爷呢!“怎么会,怎么会这样!”
张秀芹难以置信的呢喃。明明吕国泰那么窝囊无能的一个男人,如今却跟变了个人似的,还要去京城住了!而她呢!自从被迫卖跟了李屠夫之后,每天不仅要把家里地里的活都干完了,还要伺候他,可即便这样,李屠夫还要对她拳脚相加。这次还是趁着李屠夫喝醉了,好不容易逃出来的。她再也不要过那种畜生不如的日子了。她要跟着吕国泰去京城,去过好日子。对!这么多年夫妻,吕国泰对她肯定还有感情的。何况她还有儿子,孙子!一定会带她一起走的。张秀芹激动的起身,双眼闪着光亮,向吕国泰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