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群年轻人呼啸而过,后边留下一路尘烟。超过陆子愚的马车时还有人在骂他们马车挡道,好像就是那个骑猪的骂的声音最大。 鸿泰城是龟寿岛上四大主城之一,主城都是能住千万人以上的,城主一般都是先天金丹修为。就如陆子愚的父亲晋升金丹才任镇海城的城主,可是因为镇海城下有望海城这样一个龟寿岛最大的港口城市,所以镇海城还常年有一宗师坐镇。而鸿泰城就没有宗师了。 鸿泰城的城主好像是陆子愚的一个爷爷,好像是旁系的一位金丹。听说已经任城主几十年了,因为为陆家立过大功,以前的开泰城名字都改为鸿泰城了,他好像叫陆鸿。 陆子愚坐马车到鸿泰城下时已经快天黑了,可是鸿泰城的城门口还是排着长队。王五赶着马车跟在进城的队伍后面,进城的速度不快,陆子愚掀开马车的窗帘看着外边的人群,奇怪的是排队的大多是年轻人,而且看起来大多都穿着不错,就是有年龄大的都是身边有一两个年轻人。 陆子愚奇怪的转过头对外边车辕上坐着的两位老人家道:“有点奇怪啊,怎么进城的人大多都是年轻人,看起来还大多是富家公子哥。”
“应该来参加鸿泰城的开海节的.”秦放来了一句没尾的话,而王五只是看了看,听到秦放的话没有说话,他算第一次来这,和陆子愚一样不知道。 快要到他们进城时突然后边传来了一阵嘈杂声,陆子愚回头看了看,只见后边来了五六人骑马奔来,这一群人到排队的位置没有停下,只是速度慢了下来,也没下马,直接从旁边人少出城的一侧走来,也没看到守城官过来阻止。看到那一群人趾高气昂的样子,刚才差点撞到排队的人,也没道歉还出声骂差点被撞的人,陆子愚直皱眉头,这会刚好轮到陆子愚的马车进城了,于是陆子愚头从马车上探出向检查的士兵问道:“这位大哥,为什么那群人不用排队?”
“那都是大家族的子弟,小兄弟没看到那些人前面的旗吗?”
那士兵带着不服的口气低声道 “龟寿岛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规定了,大家族子弟进城不用排队,就是玄武城里陆家子弟进城也要排队。”
要知道,陆家对自家的子弟管理很严格的,只要不是紧急事情一般除了城主,没有人能不排队进城,就是陆家子弟也不行。 那士兵看陆子愚年纪小就又说道:“这是鸿泰城,不是玄武城。”
听到士兵的话陆子愚皱了皱眉头,给秦放说道:“秦老,把你的令牌给他,让那些人去排队。”
秦放从怀里拿出一块金色的令牌丢给那个小士兵,那小士兵刚听到陆子愚的话还没当什么,可是看到接到秦放的令牌,心里一震,陆府的护卫分等级,而令牌也分等级的,秦放的令牌是金色最高等级的。陆府护卫的令牌士兵还是认识的。在震惊后反应过来马上躬身行礼道:“见过大人。”
“快去找你们的上官,让他拦下那群人,让他们排队去,快去,不然他们进去了。”
陆子愚挥了挥手催促道,让小士兵赶紧去。 小士兵匆匆行了个礼就跑了,不大一会就看到有人拦下了那一队人,紧接着有争吵声传来。听见那边的声音,好像是守城队伍快档不住了,便道:“秦老,你过去处理下,后边这么多人等着呢,成什么样子了。”
秦放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答话,一下跳下了马车抱剑走了过去。 秦放过去时两方人马已经剑拨弩张了,虽然骑马的一方不敢真的对守城士兵拔剑,虽然士兵修为低,最高的修为是那个守城官也才后天九层。可是对面那群人中一老者是先天实丹,还有一个先天虚丹的中年人。 当秦放走到守城队伍前面时,那个小士兵给一个领头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,那人眼睛一亮忙走上来对秦放抱拳行礼道:“鸿泰城城卫军守城营东城门小队伙长高石见过大人。”
要知道,秦放的金色令牌身份和守城卫的都统一样,而实丹境界的护卫的令牌边缘和最中间的‘令’字才是金色,虚丹境界的护卫只有边缘是金色的。所以这名伙长看到令牌的时候才马上行动起来,当看到秦放时就更肯定了。 秦放没理这位伙长的动作,只是冷声道:“这么长时间还没好,废物。”
“大人,小人修为低下,说话没人听.”守城官哭丧这脸 “是出去排队还是死。”
秦放转过身对着骑马的一群人道 这群人后边有一个年轻人听了不高兴想骂出来,被旁边虚丹修为的中年人阻止了,而后那种年人上前来拱手准备说什么,看到中年人到动作,秦放手放剑柄上,‘叮’一声,一道剑光闪过,那中年人眼睛睁得老大,一手指着秦放一手按这脖子,嘴里咳咳说不出话来。旁边那先天实丹老者才反应过来,一步移到中年人身旁,警惕的看着秦放。 ‘彭’,中年人身体倒地,老者看了一眼中年人露出的脖子,中年人脖子上一个血洞。老者心里一痛,虽然中年人不是他的儿孙,但也是他家族的顶梁柱,就因为这种小事死了,太不值得了。 “父亲”人群中一个青年看到中年人倒地,一下大声哭喊出来,跑前来抱起中年人的身体。 “这位大人,是不是太过分了,我们去排队就好了,也不用杀人吧!”
老者一脸冰寒的道,他心里愤怒,但不敢轻举妄动,刚才虽然自己没注意看,但中年人就在自己旁边,刚才那一剑自己更本没有反应过来。就是自己对上也没把握,所以他不敢动手。 “排队或死”秦放没有回答老者的话,只是又说了一句,说完手又放在剑柄上了,好像只要对面在多一句话,就准备拔剑了。 “带上你的父亲我们走”老者看到秦放剑柄上的手,眼睛一缩,攥了攥拳头最后一放,向后挥手道 抱着父亲的青年人听见老者对他父亲的死不管了,不敢相信的喊道:“三爷爷,难道我父亲就这样死了? 老者低头看了看叹了一口气,伸手在青年脑后一掌,青年眼睛一翻缓缓倒地上,最后对剩下的人道:“抬他们走”。 看着这群人离去,秦放转身就走向了马车。而守城小队还呆在那里没反应过来,半天反应过来后才发现那位大人已经不见了,就是守城官手中的令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。 陆子愚坐在马车上看着坐着车辕上的秦放,眼中有点古怪。最后秦放好像感觉到了,转过头了给了陆子愚一个疑问的眼神。 “感觉那个人死的有点冤,秦老,人家刚才说话时正常人的正常操作,你怎么就直接拔剑了。”
陆子愚笑呵呵的道,不过说完又哈哈大笑的说了一句:“不过我喜欢”。 在陆子愚走了后,守城官又仔细问了那个小士兵秦放的事情,得知秦放只是坐在马车车辕上,守城管就知道那马车里面的可能是陆家子弟了,很可能还是嫡系子弟,然后给身边人吩咐道让他们先守会,自己匆匆的往城里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