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你可不能小看这个不要脸的,咱们整个机械厂都知道,这女的从进厂后就一直缠着陆总工,每回被陆总工训斥完,我家那口子就回来跟我叨叨,她名声都臭大街了!”
葛大花咋咋呼呼道。在附近住的都是机械厂工作的家属,而且能住在独门独院这边的区域,还都是干部级别。平日里互换串门,消息最灵通不过。于丽娜痴缠陆总工的事,早已不是秘密,而她自己的名声也早臭大街了。偏于丽娜从来不屑跟职工或者家属来往,觉得这个小县城只不过是她暂时的落脚地。只要骁哥回心转意,愿意和她在一起,他们就会被调回京城。却不知道她早已成为大家私下里的笑料谈资。余丽娜顶着个猪头脸,一路哭着回办公室。跑到顶头上司面前哭诉陆骁妻子打人。办公室主任也被吓了一跳。这于丽娜平时最注重仪表,在大家追求朴素的年代,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,还涂粉擦口红。可现在浑身脏兮兮不说,直接都快被人打得毁容了。同办公室的人都受不了于丽娜高傲的脾性。难得又能看她出丑,都兴致勃勃堵在主任办公室门口看好戏。陆骁被人喊过来时,就见办公室外围着不少人。面无表情听完主任讲述,瞥了眼捂着手帕哭得伤心的女人。一本正经道:“主任要是问我的想法,我想说我妻子干得好。”
于丽娜震惊扯下帕子,难以置信盯着心上人。“我早就叮嘱过我妻子,我被一个喜欢妄想的女人盯上,让她守好家门,省得对方病情加重找上他们。”
“如果没有我的忍功,那就无需再忍把人打出去!”
说着还满脸宠溺的叹了口气,“诶…,只是我妻子还是太善良,还是得靠周围街坊看不过眼,仗义出手才把人给轰出去,要不然吓到孩子,我可是上班的心情都没有了!”
此话一出噗嗤一声,围在外面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。这是妥妥的讽刺啊。只差没指着于丽娜的鼻子,骂她得妄想症神经病。也是!靠着自我幻想,一个大姑娘就没脸没皮缠着已婚男人,怎么说都说不通,不是神经病是什么?主任轻咳一声,看着捂着胸口一副快晕过去的于丽娜,也是一阵无语。“那个…,小于啊,这事说到底,还是你先做错了!”
“你平白无故跑到人家家里去干嘛?我记得你和陆工关系挺僵的吧,至于打人的,也不是陆工的妻子。”
“我看你也该消停消停了,干脆让妇女会的张姐,给你找门好亲事,成家了也就消停了!”
于丽娜跺脚,“主任你怎么能这样,明明是我受伤,为什么话里话外都是我的错,我不就是刚好路过那,想去看看骁哥的媳妇长啥样嘛!是那个女人嫉妒我,才挑拨离间诱导别人打我。”
“你们光会怪我,你们知不知道,我们父母是世家好,我和骁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,不存在关系不好!两家父母早有默契,将来让我们结婚。”
“还有,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,她趁骁哥……”陆骁温和的气息瞬间变得凛然如冰,沉着脸用力扫向办公桌上的一沓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