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抱它，就一直在不听地摩擦我的手腕，没有一点攻击性。”

“你来试试？”

凌云将牧羊幼犬递了出去。子萱半信半疑，不过她没有立马抱住，而是先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。一下，两下...直到确信没有攻击性，这才将其抱住。“咦，好温顺！”

“凌郎，我们养了吧？”

子萱抱了一下，渐渐地就爱上了。凌云闻言笑了笑，随后点头。前世他也养有一只小狗，确切地说是他奶奶养的小狗，一直陪他嬉戏玩耍，陪着他长大，他还是挺怀念那段时光的。只是那些偷狗贼...养了只牧羊犬，院子里多了些许乐趣。甭看幼犬还小，却是活力四射，满院子跑跑跑，它好像不会累...凌云同它玩了会，直到士兵进来。“少爷，樊大人来了。”

“谁？”

凌云停下动作。小狗看他不动，立马跑近，在他面前晃圈圈。可能是想凌云陪它玩。“小灰灰，过来。”

子萱叫了一声，正在向它招手。小狗扭头看去，看到子萱之后，屁颠屁颠的跑过去。凌云洗手，随后前往大厅。“樊自真来做什么？”

他在心里嘀咕，不过脚步没有停下。凌云问清楚了，只有樊自真一个人，当然带了几个随从。“巡抚大人，失敬失敬...”凌云来到大厅时，樊自真已经在了。樊自真虽然不乍地（这里暗指军事），但不管怎么说，人家都是封疆大吏，该有的礼节尊重必须要给足，更何况日后凌云可能还有求于他。“哈哈哈，凌将军！”

樊自真倒是没所谓的哈哈大笑。两人见面，先是客套一下，这是正常步骤。“凌将军，我就不客套了，这次前来实有事询问。”

客套之后，樊自真开始认真起来。“不敢...大人有事但说无妨。”

凌云毕恭毕敬，却没有答应什么。他可不像樊自真，话都还没开始说，就跟人打包票。客套话是客套话，万一樊自真厚脸皮，甚至不要脸，那就没意思了。“凌将军，是这样。”

“收复京兆府等地的捷报，早已上奏朝廷，但是攻下秦州和凤翔两地的捷报，时到今日我都没有见。”

樊自真略带不解看向凌云。“噢！”

凌云恍然大悟。原来是为这事，还以为樊自真来此干嘛。原来如此，凌云不禁松了口气。至于凌云为何迟迟没有写捷报，当然是想同樊自真做单交易。他收复京兆府等地，功劳已经够官复原职，即使再攻下凤翔两地，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，或许也只会官复原职。倒不如与樊自真做笔交易。“巡抚大人，捷报末将写了初稿，大人不妨看看？”

凌云笑道。那笑容有些奸邪，好想要做什么坏事一样。凌云再身上拿出一封信，笑着递给了樊自真。“大人，请过目！”

樊自真愣了一下，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。这叫什么？他不主动开口，凌云就不打算将这封捷报给他了？凌云这是要干什么？沉默片刻，樊自真回神，接过凌云手中的捷报。实际上，樊自真来这，当然不单止是想问捷报的事。而是想着能否在凤翔两地的捷报上，捞上那么一点好处。这才是他此次地最终目的。只是当他提起这事，凌云就将捷报拿出来。这多少让他有点难受。都还没张嘴提条件，凌云就将捷报拿出来。换做是谁，都会觉得郁闷。樊自真这会正是如此。他手里拿着捷报，呈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状态。心里的蛔虫才知道他又多难受。要是知道是这种情况，鬼才主动上门。樊自真最终还是打开了捷报，整个人却有些心不在焉，心思都不在捷报上，心里盘算着如何开口，想凌云讨要一些功劳。凌云看出樊自真的心不在焉，嘴角的笑意更甚了。“大人，您觉得此战报如何？”

“啊哦，好，非常好！”

樊自真附和，只是他目光和心思都没有在捷报上面，里面的内容也没有注意看，又怎知道是真的好还是假的好？“不如巡抚大人给些建议？”

凌云试探性问道。“啊？”

樊自真一惊，立马瞪大了眼睛。意外之喜，绝对是意外之喜。凌云这话一出，终于让他逮到机会开口了。不过在开口之前，他得仔细浏览一下捷报得内容，这样才能找到可以切入的点。打着这样的主意，樊自真将烦闷的心思压下，转而将目光移回捷报。目光随着内容不断下移，忽然目光一滞，感觉整个人呼吸都停止了。“这怎么可能？”

樊自真目瞪口呆，目光死死停留在捷报上。“凌将军，这？”

樊自真想问，这是真的吗？“巡抚大人，觉得这封捷报如何？”

凌云嘴角上扬，带着微笑问道。“怎么样？”

樊自真只想说，“好，太他娘的好了。”

“这根本不用他开口，因为想要的都在上面了。”

樊自真震惊之后，咧着嘴道，“凌将军真的打算这么做？”

“嗯，末将觉得，这样的捷报非常完美。”

凌云点头回答。“巡抚大人觉得二如何？”

“哈哈哈，英雄所见略同，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
樊自真哈哈笑道，要不是凌云在这里，他都要激动得跳跃起来了。“凌将军真打算一字不差的上报？”

樊自真再次确认。激动的心让他久久难以平复，然而他还是压制住了内心的激动。“对，一字不差。”

“哈哈哈，好啊好，凌将军真是年轻有为，英姿飒爽啊...”凌云：...你这是没有别的夸赞词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