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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11、 是个疯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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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婴的话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理解,都认为他这是在找死,一个破落户竟然让县令来接驾,这着实有些颠覆人们的想象。就连这几日一直都仰着脖子走路的郎中,也放下了他那自信而“高贵”的头颅,猛地扭头朝着秦婴望来,差点歪了脖子。卓重眯起眼睛,凑近了些,盯着秦婴,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。秦婴面带微笑,回望着他。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,对视着。仗义的小三子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帮秦婴了,脑子飞快地转动着,想了半天,脸上挤出了一个自以为十分灿烂的笑容,朝卓重凑了过去。只是,还没近身,就被陈六一把推开,弄得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,颇为尴尬,最后,生生地看了秦婴一眼,叹息一声,退到了一旁。“你是说,让我父亲来接你的驾?”

卓重的脸上也泛起了笑容,“你以为自己是皇上,还是太子?”

秦婴打了一个哈欠,没有理会卓重,而是对秦琴说道:“秦琴,这里交给你了,我有些困了,这里交给你了,卓县令来了,我若睡着,别叫醒我,让他等着。”

秦琴疑惑地瞅了秦婴一眼,见他当真挪了挪身子,躺了下闭上了双眼,准备休憩,心头很是不解,不知秦婴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高调。此刻,车队已在城门前,如若那卓县令真的来了,此事定然很快传的人尽皆知,那些想要对秦婴下手的人,这会儿估摸着正在千方百计的查探他的下落。如此一来,岂不是等于直接告诉那些人了吗?秦琴想不通,但秦婴没有解释,她也不便多问,只好耐着性子,对卓重说道:“派人去通知卓县令吧。”

“秦琴姑娘,你怎么也跟着说疯话?”

陈六不解地抬起了头。“滚下去,谁让你对秦琴姑娘无理的。”

卓重反手一巴掌打在了陈六的脸上。陈六捂着脸,很是委屈,却不敢多言。卓重没有理会陈六,而是面色微微一缓,对秦琴说道:“秦琴姑娘,秦公子病了,我们还是先给他治病吧。”

说着,回头对郎中道,“去,再给秦公子诊诊脉……”听到卓重的话,其他人露出恍然之色,不少人觉得卓重说的有道理,秦婴若不是病糊涂了,怎么可能说出让县令接驾这种话来。郎中听到卓重的话,不敢怠慢,急忙上前,但这一次,迎接他的,却是秦琴的长剑。只见秦琴手中长剑,突然从剑鞘中弹出数寸,同时,冷漠的声音,从她的口中发出:“谁敢靠近,就地格杀。”

秦琴平时间少言寡语,显得是个柔弱高冷的美人,此刻长剑在手,气势陡然一变,让人望而生畏,郎中顿时不敢靠近了。卓重的眼中也露出了意外之色,他没想到,秦琴还有这样的一面。不过,他倒是没有惧怕,反而觉得此刻的秦琴更加美艳无双,让人心动。他倒是不觉得秦琴真敢杀人,但他并不想和秦琴之间产生冲突,便挥了挥手,让郎中退下,凝望着秦琴,柔声说道:“秦琴,你当真要请我父亲来?”

秦琴微微点头。卓重看了躺在马车上的秦婴一眼,说道:“如果我父亲来了,这事就无法收场了,接驾意味着什么,你应该明白。”

秦琴没有说话,目光十分坚定。卓重微叹一声:“罢了,既然他存心找死,那我怨不得别人,只是,我父亲来了之后,你最好别说话,不然,我想保下你,也不容易。”

说罢,卓重便吩咐衙役去请自己的父亲,他心中甚至有些一厢情愿的想着,莫不是秦琴想脱离秦婴,又怕背上恶名,所以才用这样的方法让秦婴送命?生出这个念头之后,他顿时觉得烦闷之气稍减,再看秦琴,觉得愈发的迷人了。陈六对秦婴也是恨极了,他挨的那一巴掌,虽然是卓重打的,但他不敢埋怨卓重,对秦琴也不敢生出恨意,心里的憋闷,只能发泄在秦婴身上,因而,看秦婴的目光,十分的不善。小三子不住的哀叹,知道卓县令一来,一切都无可挽回,已经在心中开始祭奠他这位认识时间不久的朋友了。郎中此时双眼无神,站在一旁发呆,头也低了下来,看着自己的双脚,他对自己无双的医术,又产生了怀疑,琢磨着,莫不是把人医傻了?车队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,一时间,没有人再说话,都沉默着,但来往的行人却纷纷议论,与聚越多,没一会儿,车队周围,便围满了看热闹的人,都想看看,这位让县令大人来接驾的人,最后会落得一个什么下场。县衙后院,卓县令穿着一件常服,正亲手烹了一壶茶,静坐在一旁读书,连日来的阴雨天气,让他的心情略感烦闷。今日天色大好,午后时间,在庭院中,赏花读书,让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。当衙役匆匆来报,说城外有一人让他去接驾之时,他慌忙穿戴官服,将刚刚烹制好的茶壶都打翻了。一边穿衣还一边问道:“来的是哪位上官?”

“小的不知。”

衙役拱手将事情的来轮去脉说了一遍。卓县令官服刚穿了一半,便一脚将衙役踹翻在地,脸色顿时阴沉下来,好心情一扫而空。卓夫人见状,走上前来,问道:“老爷这是怎么了?”

卓县令怒道:“问他。”

衙役跪在地上,将刚说过的话,又从头讲了一遍。卓夫人听罢,笑道:“只是一个疯人胡乱言语罢了,犯不着动怒,让重儿处理便是了。”

卓县令由妻子服侍着将穿了一半官服脱下,坐了下来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岂料茶水是妻子刚沏的,滚烫的厉害。他一把将茶杯丢在桌上,猛地站了起来,之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,越想越觉得郁闷,沉声说道:“我倒是想看看,是什么人,胆大包天,敢来消遣本官。”

说罢,也不听妻子劝说,穿着常服,大步出门,朝城门方向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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