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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我行听到景舟的名字后,明显表情暗淡了下来。
之后听到向问天说景舟和武林正道同归于尽后,那皱这的眉才疏散开来。 “是啊,辟邪公子的剑法,倒是高明的很,即便是老夫,也不得不承认,那小子是个高手!”以往,任我行没有佩服过什么人,但是对于东方不败和景舟,他打心里还是佩服的。 即便是他自己在那样的年纪,武功若是和辟邪公子比起来,连屁都不是! 这诺大的江湖,能在武功上胜过他的,恐怕也就东方不败和辟邪公子这俩人了。 哪怕是少林的方正和武当的冲虚,最多也就是和他打个不败不胜的局面。 其他人,其他人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,哪怕是各大门派的掌门,也不过是大一点的蝼蚁,也就嵩山派的左冷禅能叫他高看一眼。 向问天道:“教主也曾见过辟邪公子的剑法?”
良久,任我行才一叹,道:“可惜,这小子却是被正道中人杀了!姓景的那小子,我是跟他交过手的,哪怕是我,也奈何不了他。”
任我行这话说的极为高明,他不说自己不如景舟,只是说奈何不了他,让向问天和令狐冲听着,仿佛觉得这俩人武功相仿,谁也奈何不了谁。 “这样的人,还是被人围攻而死,所以,令狐兄弟,你看我这神教如何?你加入我神教,等杀掉东方不败后,我便许你长老之职位,待我死后,这教主之位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接着这话,任我行开始拉拢起令狐冲来。 要是令狐冲能为他所用,那杀死东方不败的把握就又大了几分。 “任教主,这万万不可,我乃华山之人,如何能加入贵教?”
听到任我行的拉拢,令狐冲连忙摆手拒绝。 此时,因为景舟的变故,岳不群还未得到辟邪剑法,令狐冲也未被逐出华山派。 若是不出意外,岳不群最后还是会把这掌门之位传给他。 虽然他能和魔教之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肉,但是叫他加入日月神教,他是万万不敢的。 或许有些人觉得令狐冲迂腐,但是尊师重道这句话,仿佛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。 若不是原著中岳不群杀妻害徒,让令狐冲死了心,他如何能脱离华山派。 岳不群养育他二十多年,即是师,也是父。 “令狐兄弟如此俊杰,在那华山岂不是屈才?就那岳不群,伪君子一个。况且,华山派如何比的我神教?”
任我行话还未说完,便被令狐冲打断。 “任教主,我师父他老人家乃是君子剑,江湖上受人敬重的人物,虽然在下武功不及你,但是也不容许你侮辱我师傅。”
“哈哈,令狐兄弟这是要比划比划?看来老夫二十多年不出江湖,这名字都快被人忘了。”
“若是任教主再侮辱我华山派,便是拼了这条命,令狐冲也要向任教主讨教一番。”
“哈哈哈,令狐兄弟果然是英雄般的人物。”
任我行见令狐冲说的如此坚决,也不再刺激他。 这时向问天赶紧出来打圆场,说道:“令狐兄弟,刚才教主跟你开玩笑呢。向你这种英才,教主一向都是喜欢的很。”
听到向问天的话,令狐冲的脸色才缓和下来。 “不过,令狐兄弟,我听说这岳不群有个掌上明珠,不过双十年华,长得跟那出水芙蓉一般。向兄弟,你说说,这样出水的人儿,要是哪天得了病,早夭了多可惜啊。”
“教主说的是,这人,说不定哪天便一病救不起了。”
任我行在江湖上待了这么久,法子多得是,既然他看上了令狐冲,就断然没有放他走的可能。硬的不行,就来软的,控制令狐冲,他法子多得是。 “你,你,你不能伤害小师妹!”
令狐冲听到任我行的话,再也冷静不下来。
本来岳灵珊得知景舟死后,整个人便没了活着的希望,终日郁郁寡欢,让令狐中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 若是在被任我行算计,那小师妹安能活的下去! 此时听到任我行带威胁的话,他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无力。 小师妹是他的软助。 见到令狐冲似有服软之意,任我行接着说道:“若是令狐兄弟现在不想加入我神教,老夫也不勉强,但是,还希望令狐兄弟能出手助我杀掉东方不败那狗贼。此后,我神教定当不会打搅令狐兄弟和令师妹,如此可好?。”令狐冲送了一口气,还好不是强迫他加入日月神教,只是帮任我行杀东方不败而已,他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还望任教主说话算话,否则,我就是拼着姓名,也要和任教主一较高下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 。。。。。。 “这剑法终是有尽头的,练剑不练功,到老一场空。”
杀掉风清扬后,景舟在这石洞中又坐了半天,此时他感觉这剑道一路似乎已经到了尽头。 招式练到最后,也不过是劈,挑,刺,砍几个动作罢了。 除非,他能练出剑意和剑势。 可是这两种玄乎的东西景舟也是前世在高武小说中见过,这些东西在笑傲世界,怕是没有的。 此时,似乎摆在景舟面前的只有一条路,那便是谋取一本直达先天之境甚至更高境界的功法,然后使自己迈入这先天境界。 不成先天,始终站在这武道的最底端,难以窥得武学之奥义。 这趟华山之行景舟收获说大也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 虽然功力没有寸进,但是对如何出剑多了几分见解。 还一个便是得知了血玉蜈蚣的毒性。 这蜈蚣的毒性很强,便是风清扬这样的后天大圆满的高手,沾上毒后也不能幸免。 其他功力低弱之人,沾上此毒,怕是活不过片刻。 既然思过崖山洞中的剑法再无秘密可言,景舟收拾了一下,便下山而去。 感觉自己身上已经粘带了不少尘土,景舟挥手弹了弹,把大部分灰尘弹去。 “这身上的尘土让人真不自在,也不知道那些穿着白衣行走江湖的人,是如何避开这些污浊的。”
他现在要找个地方洗漱一下,即便是他功力深厚,现在还做不到一尘不染。 在思过崖上待了一天多,又和风清扬打斗了一场,他身上的紫衣已不复之前亮丽。 下了华山,景舟在附近的城中找了一家看着颇有规模的客栈。 “小二,上好的房间一间,再烧点热水,给我送到房间去。”
说完,景舟从腰间掏出一块银子,扔给了那小二。 “好来,客官您稍等,我先带您去楼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