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,哭过之后一切如常。我知道安景凉想要的是什么,可唯独这,却不是我可以忍、可以装的,也是我万万不能给的。我从未在他跟前彻底的做一回自己,在他面前的我是戴着面具伪装的我,有多累,只有我自己知道。今日他因此事质问我,让我错愕的同时也觉得好笑,他既明白我的心,却又何以要这般紧紧相逼?这对他而言,又有几分意思?我竟不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