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眼扫视，第二眼对视，第三眼则是在对老夫进行评测。”

张元思的面色有些红润，出奇的是他竟然显得很高尚，这让陈凯很纳闷，人家当着面骗他还承认了就是在骗他，不生气也就罢了，竟然还能笑出来？或许这也算是冷笑的一种，陈凯心中更是慌乱的不行，一心都在想完了，这一下肯定是得罪了张元思……见张元思将其点了出来，张亮并未否认，毕竟事情本就是如此，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。“老夫阅人无数，不管是商业场，还是会谈，亦或者别的高档场合，你这样有趣的小子我还真是头一回见到，你跟老夫老实交代一下，你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？”

对于张亮，张元思可以说看的透又看不透，他进门给人的感觉以及话术，就是那种比较死板，又圆润，相互矛盾的感觉。看的清一点，却总有一种非常模糊的感觉，见张亮笑着点头又摇头，这让张元思非常的纳闷，更加有些看不穿张亮到底卖什么药。“正如您老所看到的那般，我的性格就是这样，是也不是，对待什么样子的人，就是什么样子的性格，都知道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，难道还要我明说吗？”

张元思大笑一声，重复两句，好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。“那你小子告诉我，你到底是人还是鬼？”

越是捉摸不透，张元思越是想要弄明白弄清楚，张亮笑道。“我是人是鬼，那要取决于您老，若您老是人我便不是鬼，若那您老是鬼我也不在是人。”

见张亮笑而不语的样子，陈凯看的越发的懵逼，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，他完全没有听懂，只是在下一刻，张元思说的话却让陈凯心中一惊。“可以，若是你小子愿意与老夫将心比心，这百分之五的股份老夫便收下了，你这朋友我也算认了。”

说着张元思举起手中的杯子，张亮示意后双手举杯跟张元思轻轻对碰，两人就这么无意间成为了朋友。直至吃饭结束，陈凯整个人都是蒙的，全程他不仅接不上一句话，反而身为主人的他，坐在两人哪里就好似被动成了客……本来开始都喝的茶水，但张元思跟张亮相谈甚欢，从茶水也换成了酒水，这一点陈凯自然不吝啬，将酒店中最好的自酿酒拿了出来。这一喝不要紧，张元思还在怪陈凯，说有这么好的东西竟然都不舍得提前拿出来。而陈凯则是有些哭笑不得，因为之前放在桌子上的茅台，张元思看都没看一眼，这样的酒放在外面都要千百块一瓶，绝对是上品酒。可就这样的酒，竟然抵不过他们殿内自酿的白米酒。其实这也很好理解，到了张元思这种境界的人，不管是吃什么，还是喝什么，价格在他们眼里永远都只是数字，根本就不会在乎钱的多少。更何况，人家还是美食专家，对于吃喝自然是讲究的很，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，人家自然是看不上的。等酒席散去，从中午的十一点半，几人一直坐到了下午的三点钟，这眼看中午饭要吃成了下午饭，张元思这才起身说要走。将他送走以后，陈凯有些兴奋道。“这就成了？而且我看元老对你的态度好像有点不一样啊。”

然而实际上对于张元思的了解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，张亮所保留的记忆中，对于张元思也是有一定的了解，要不然怎么可能会交谈起来这么的顺利。毕竟对方是个名人，要说张亮不紧张才怪，人老成精这句话一点都没错，仅仅只是几句话的交谈，张元思便能将张亮的底子摸清。好在张亮也不傻，知道保留一丝神秘感，这才勾起了他的兴趣，但总的而言，张元思注重的还是菜品。若是陈凯这家饭店没有特别之处，任由张亮使什么手段都是没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