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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这个掌柜好像有点能耐 > 第14章

第1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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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代女皇,苏梨谟无奈的半支撑起了身子,冲着他挥了挥手。“罢了,你且过去窗边,帮咱看看那窗外有何物,朕就饶了你的死罪。”

“窗外,咋了?”

眼看那人转头到窗边观瞧,苏梨谟迅速的爬了起来将头发拢好,又赶忙理了理衣服,把推倒的桌子搬了起来,掐了一道决,将掉在地上的奏折和盆栽全都复原到了桌子上,又拿起了铜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,抓起胸前的布料又提了提,一切都确认无误后才说道:“好了,可以回头来了,你刚才在那窗外,窥见了何物?”

“我从窗户的倒影里……看到了刚才你照镜子的时候是不是尝试调整了一下胸垫的位置?”

站在窗前的灰发男子说罢,还没来得及转头,一枚铜镜子已经冲着他的脑门砸了过来。“定你死罪,在去刑罚司领死前,有何话想说?”

“嗯……”灰发的邬月白转头看了一眼几乎是陷入墙体半个的铜镜,稍加思索了片刻:“原来刚才的发言和进门不脱鞋都算死罪吗?”

“朕说你是,你便是,别傻站着了,死前给你开个恩,特准坐到朕跟前来。”

苏梨谟虽嗔着怒着,但她说话的语气永远像是在娇俏的撒娇一样,懒洋洋而满含贵气的声线中总是会带着狐狸特有的狡黠感。“不用,我就坐这儿挺好的,走的还挺累的,对了,能再来杯茶吗?怪渴的。”

邬月白也不客气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书案的另一边,狐族的女皇先是咯咯笑了两声,随后脸往下一拉,没好气道:“真是给你些颜色就敢开染坊了,没有招待你这样死囚的茶,自己去喝护城河的水吧,反正对你而言这又不耽误功夫。”

“那也累啊,我走了不少路了,真不想走了,小茉莉,你就当行行好。”

邬月白笑着看向狐族的女皇:“好不容易来你地盘上一次,没有茶,来碗白开水也好啊。”

“你也知道是好不容易‘才’来一次啊?你……唉,还是青顶岩叶如何?”

“嗯,如果还有茶点就更好了……?”

苏梨谟起身走到了房间的一个红木矮柜前,从柜底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陶土罐,拔出塞子后,从土罐里倒出一些黑色的叶子,放进了矮柜上的两个透明琉璃矮杯里,抬手叩在杯上,手掌微抬,掌下的杯子便已经冒出来了薄薄的热雾,又掐了一道水决,将水从适合的角度倾入了进去。女皇端着两盏茶走到邬月白边上,将其中一杯递向了邬月白,邬月白提鼻子闻了闻,精神一振:“嗯,茶叶成色相当不错,光是闻就觉得清朗宁神。”

他伸手正要去接,却见女王盈盈一笑,忽然将手收获了回去,微唇轻启,在茶盏的边沿轻啄了一口,又将两盏茶杯藏在了身后。“好了——那么你是想要左手的杯子,还是我右手的杯子?”

“……你左手的?”

“再选一次。”

“左手”“想要一直口渴,你就一直选左手好了。”

“你是小孩子吗……?好,我选右手。”

“哦,给你。”

苏梨谟弓下腰,将自己右手的茶盏放到了邬月白的跟前,邬月白拿起茶盏,却在收手的时候被女皇顺势捏了一下脸。“嗯?又咋了?”

邬月白保持着被捏脸的姿势抬起了头,而苏梨谟表情平静地说道:“我在收茶钱,或者说……我在占你便宜,揩你的油?很早我就想要捏一捏你这张看着人畜无害的骗子脸了。”

“那你随意吧,我倒是没所谓。”

“啊呀,看来还是以前那个无趣的你。”

女皇说完收了手,脸上终于见了点笑影,她绕过了书桌,坐在了邬月白的身边,身子微微后仰,半靠在一旁的墙上,眸中流转着旖旎:“好了~别用继续那种腻腻歪歪的眼神看着朕了,说正事吧,怎么了?”

“怎么又成了我腻腻歪歪?”

邬月白不明所以地看着苏梨谟,妖族女皇却噗嗤地笑了一声,仿佛刚才邬月白说了一句极反常识的话:“朕知道,咱的魅力不可方物,你这老不修难以抵挡,不过你特地来一趟一定是有事情,还看,再不提正事儿,是想看人家的脸一晚上么?”

“……”邬月白的眉头挑了一下,他双手捧着茶盏收回目光,低头微微抿了一口茶,脸上挂了微笑:“是啊,我其实就是放心不下你,专程来看看你的。”

“诶,真的?!那你怎么才来——啊,咳,咳咳。”

狐族的女皇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异的声音后,红着脸别过了头去。“老不修……险些又让你骗了……”“哦,对了……我听说你最近掉毛掉的特别严重,有什么事情让你很焦虑?”

苏梨谟有些讶异:“你在人界,怎么知道我的状况?还特地跑来……”“我担心你太焦虑了,本体再得个斑秃什么的。”

“嘶……”女皇的眉头抖了一下,而后拢了一下头发,娇笑道:“调皮~朕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让你一激就怒的没用小女孩了。”

“诶,对了我听说你狐皮大衣让人偷了,你都这么大了还丢东西的吗?”

“嘶——”狐族女皇杏眸圆睁,邬月白却在着她发作之前说道:“然后除了这些之外——我还是来找你问问……有苏国最近关于孩童失踪的事情的。”

听到对方突然在这种时候提到了正事儿,苏梨谟也不能发作,她压住气,抚顺了一下胸口,幽怨地用护指用力戳了一下邬月白的肩膀::“我就知道你特地来我这儿一趟肯定有事儿——朕听衔蝉那边说了,说是乌粥客栈的老板要亲自参与这档子事儿,却没想到你竟真进了咱们这妖界……”说罢,她又有些酸溜溜的看了邬月白一眼:“说罢,你想从朕这里得到什么情报?”

“妖族孩童失踪的地区和时间记录,它们相互之间应该是有规律的吧?”

“哼……想要记录咱可以提供给你,但是咱可先说好了——”苏梨谟正色道:“提供给你这些记录,你有什么调查进展,可得先告诉咱一声……因为比起衔蝉来说,你终究该站在有苏这边,你得……站在我身边,懂么?”

“呃……”“不要呃,要‘是’。”

女皇嗔了一声,捏着邬月白的下巴,使他正视自己的双眼:“敢含糊朕,我赐你死罪。”

“我来你这一趟已经被判了三个死罪了……好好好,我答应女皇大人,那麻烦小茉莉提供我一下时间记录,最近出入封陵山边界的人员流动记录,哦,另外还有关于通灵村灭村事件的情报,也尽可能的多给我一些。”

听到邬月白答应,苏梨谟露出了莞尔的笑:“你还真贪心……好,朕去吩咐他们给你准备……不过既然都这么贪心了,为何不多要点别的东西?”

“别的什么?”

苏梨谟站起来,背着手在邬月白面前踱了两步:“就比如……嗯,什么人!”

窗边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光,苏梨谟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挡在了邬月白的身前,九条尾巴从身后显现出来,金色的狐尾挥出了一阵凛风,一道六边形的法阵瞬间在面前组成。光芒的整体是从窗户飞射进来的十多根牛毛粗细的钢针,然而这些无一例外的被法阵收拢,反制,阻挡了下来。“哼,雕虫小技——我说老不修,你……”苏梨谟回头正要吩咐邬月白躲起来,却发现邬月白在距离半米远的地方,背对着她站着,他的右臂垂落,右手的掌心整个发紫,皮肤溃烂,黑色的血滴滴答答从掌心的伤口涌出,顺着指尖滴落在那把挨着他脚边的漆黑匕首上。鲜血刚一挨着匕首就蒸起了一团小小的黑雾。而邬月白面前的是寝殿的木门,已经被融出了一个漆黑的洞口,洞口的方位,则正对着本应是苏梨谟后背心脏的位置。苏梨谟顿时花容失色,她尖锐的喊了一声:“老不修!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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