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，我告诉你又能怎样？”

而且念及她的初衷并非是伤害他的家人，所以他才选择瞒了下来。他没有把她送进监狱，但也原谅不了她，只能在她爱他的时候，一次又一次用残忍的方式去对待她，说难听的话刺激她。看着她痛苦难过，他才能稍微安心一点。明蕊的去世给他们的感情宣判了死刑，他深知自己和纪南湘不可能再有未来，但他心里也有一个近乎扭曲变态的念头：决不允许纪南湘和别人在一起。他不爱她，但她也永远不能属于别人。“不，没有如果，这不可能是真的。”

纪南湘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，只有疼痛才能让她保持一点理智，“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，我没有！”

她一把将他推开，缩向墙边的角落。明宴辰冷冷的看着她这惊慌失措的动作，“我为什么不喜欢你讨厌你，现在你知道原因了吗？”

纪南湘喉间轻滚，说不出话来。她知道了。因为她害死了他妹妹，害得他妈妈残了一条手臂，所以他才在面对她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厌恶的姿态。哪怕她如此执迷不悟的爱着他，也换不来他的半点心软和温情。他恨她，这恨早在十年前就扎进了他的骨髓里，稍微牵扯一下，便是细节末节的疼。纪南湘眼神空洞，心里更是一片荒芜，感觉自己仿佛掉入了无尽的深渊，无论她怎么挣扎都爬不上来。她将脸埋入膝盖，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，喃喃低语，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不信又能怎样，明宴辰再无耻也不可能用这种事来骗她。何况，至少有一点他没有说错，她伤好之后，完全忘记了那出车祸是怎么发生的，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。明宴辰冷笑声，“到了现在，你觉得对不起这三个字还有用么？”

她永远都理解不了，他失去了什么，心里的痛有多深。“我想一个人待会儿，你先出去好不好。”

纪南湘脑子里乱七八糟的，“我想静静，你让我静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