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遍。”
这女人今晚是专门来跟他作对的吗?当真不识时务。“臣妾没有听到王爷的评价是不会下去的,臣妾这支舞练习了整整十年,刚刚屈恒太子的一声好便是最好的证明。所以臣妾想请问王爷,到底臣妾跳的如何,是否能做王妃?”
她继续胡搅蛮缠,用及其委屈而又死不退缩的口气说着。大有今日想要和季平原同赴黄泉的意味。屈恒听到这里扬起了眉,这女人又想干嘛?刚才他帮她倒是帮对了,这会儿可有好戏看了。不过,她就这么想做季平原的王妃吗?能否做王妃,大厅里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,这郁华铮果然是胆量过人而又不知羞耻。虽然已经身为人家的小妾,这种大胆的言行还是让人无法接受。看来,她是想做王妃想疯了吧。季平原冷冷的看着她,这三年来的刻意遗忘倒叫他真的忘记这女人的存在了,才会在今日让她出现在这里丢人现眼。眯着的眼眸出现了一抹缓和,她不是想知道吗?那就让他告诉她,“你当真想知道本王的感受吗?”
“嗯嗯嗯。”
郁华铮头点的如小鸡啄食,实则心里偷笑了一把,季平原,你会知道惹了本小姐的后果是什么。季平原站起身子,一袭黄色的奢华衣衫,袖口上绣着六爪金龙,那金龙如同在云霄中腾飞,气势磅礴。他缓步走了下来,所经之处人人避开。待他在郁华铮面前站定,俯身看她的头顶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你的舞蹈简直就是东施效颦,毫无美意。王妃之位,此生与你无缘。”
低着头的郁华铮轻扯了一下嘴角,而后迅速隐去,她用力挤出两滴眼泪,而后猛地抬起头来,险些撞到季平原的下巴。看着季平原的某,满脸痛苦的说道:“王爷,你就这么讨厌臣妾吗?臣妾嫁给你三年了,你碰都没有碰过臣妾。你今天要是不给臣妾一个交代,臣妾就不活了,啊啊啊……”话说完,她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前开始大哭起来,哭的惊天动地,每个人都愣住看着她。屈恒却在这时,“噗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随即抿上唇畔偷看了四周一眼,幸好没人看他,大家现在的目光都在厅中那个女人身上。今晚过后怕是季平原又要出名了。不过,三年没碰她,是他想的这个意思吗?呵呵,有意思。“放肆。”
季平原看着那张血盆大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,突然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。“我不管我不管,你就得给我一个交代,不然我没脸在这里啦,啊啊啊啊……”郁华铮根本没把季平原的怒气看在眼里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她就不信堂堂一个王爷敢对她一个弱女子出手,那就在各国亲贵面前试上一试。“如此刁妇,本王今日暂且放过你,来人,带下去。”
他以为她会适可而止,没想到却是变本加厉。看来这个女人是不能再留了。一抹狠厉袭上了他的眼眸。眼看侍卫进来,屈恒立即上前几步拦在郁华铮的面前,“慢着!”
季平原一见又是他,不觉气上心头:“屈恒太子这是何意,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本王一个小妾,意欲何为?莫非,你当真看上她了?”
这屈恒简直欺人太甚,他一再忍让,真当他好欺负,可以搓圆捏扁吗?屈恒一怔,摸了摸鼻子看了看郁华铮说道:“王爷误会,如此女子虽是世间男儿追求的类型,但是屈恒不会横刀夺爱。只是这女子今日如此大闹,而王爷却想秘密解决,如果真的发生王爷随便杀死自己的妾侍这种事情,想必王爷的声誉会受损。”
“本王的家事,何需要让天下人皆知了。”
季平原回道。“对。”
屈恒点了下头,继续劝说,“但是人言可畏啊,虽然王爷你今晚怒发冲冠,但是明日私下里明明没有对十二夫人做什么,人家偏偏说你有,王爷想必一口难堵悠悠众口啊。这对王爷的声誉有损。”
季平原想了想不置可否,然后转头问道:“那依屈恒太子的意思是?”
屈恒清了清嗓子,微微转头看了看用警告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郁华铮,他同样回敬她一个玩味的眼神,再扫过四周一眼以提醒她不可露馅。果然,郁华铮瞪视的眸子敛了敛,将晶锐的目光收藏起来。“依本太子之意,不如在这华堂之上,众人皆在的地方给十二夫人一个交代,也算是给天下人一个说法了。”
他将自己的想法说出。季平原见众人点了点头,嘴角扬起笑了笑:“原来大家和屈恒太子一样,对本王的家事感兴趣。”
转过头看着依旧怀着期盼眼神的郁华铮,季平原只觉得一阵作呕,如此女人竟然他如此大费周章,怪只怪当初自己心太软,“也罢,既然她想要个说法,那本王就给她一个说法。”
他踱步回到大厅的主位上,边走边说:“李义,去取笔墨纸砚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李义知道事情严重,不敢耽误立即小跑着出去。郁华铮心里偷笑,今日如此顺利倒要谢谢屈恒的帮忙了。不过这东西一刻没到手里,她都必须要演下去。作为一个国际神偷,演技是必修课,这一点她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。抬眸看了看季平原问道:“王爷要笔墨纸砚做何?”
她眼睛一转突然破涕为笑,“是否要诏告天下封我为妃?”
发挥死不要脸的精神如此揣测。此话一出再次引得大堂之上人人憋笑,就连屈恒都忍不住想夸她两句,当真极品。人人都在偷笑,唯有一人黑着一张脸,怒目看着郁华铮,想将她那张无知愚笨的脑袋给拧下来。今日他季平原算是丢人丢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