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叶秋狰狞的面孔停在楚城和宋锦面前,两人被吓得惊叫出声,齐齐将护身符对准了她,瞬间散发出一股刺眼的金光。 同时,刘神婆的桃木剑也到了,一剑刺到了叶秋的身上,庞大的鬼身变得明明灭灭,散发出缕缕黑气。 “宋锦,楚城。”
受到了强大的伤害,叶秋总算恢复了一些神智,护身符和桃木剑的伤害让她的表情变得非常痛苦。 “呵呵,叶秋,去死吧。”
看着叶秋痛苦的表情,宋锦畅快的笑了起来,然后看着刘神婆道,“刘婆,还不快收了这个恶鬼。”
宋锦看着叶秋如此轻易的就受了重伤,还以为消灭她非常容易,没注意到刘神婆凝重的神色。 “你们该死!”
叶秋的语气阴恻恻的,一副即使受了再大的伤害,也要弄死楚城和宋锦的样子。 “去!”
刘神婆控制着桃木剑,愈发刺进了叶秋的身体。 “啊!”
叶秋身上的鬼气溢散的更多了,她意识到,如果不杀死这个神婆,她今天不能伤害这对渣男贱女半分。 “恶鬼,还不快快投降。”
见叶秋狠厉的眼神看向了自己,刘神婆额角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,她知道她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,不过眼前这只鬼鬼气虽重,但好在根基不稳,正是打散她的大好时机,如果等这只鬼恢复了鬼气,自己一定不是对手,宋家的丫头不是说这只鬼才死三个月吗?怎么这么厉害? “都去死吧!”
叶秋回过头来,张牙舞爪的向着刘神婆扑过去。 “恶鬼,还想作恶。”
刘神婆加快了动作,一连串的符咒打在了叶秋的身上。 “红线。”
她提醒楚城和宋锦,三人拉出了三条红线趁机将叶秋困在了里面。 “啊!”
叶秋在红线内发出痛苦的惨叫,楚城有些不忍的撇过了头。 “你不忍心了?你也不看看叶秋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你老婆么?她这样还不是你害的?你怕什么?”
宋锦讽刺的看着楚城说。 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胡说些什么?”
楚城脸色难看的道。 “叶秋!”
正在关键时刻,孟淮赶到了。 “又来一只。”
刘神婆神色凝重,迅速将红线打结,然后扔给楚城和宋锦一连串的符咒,又提着剑去攻击孟淮。 “刘婆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快控制不住了。”
宋锦将手里所有的符咒都往叶秋身上扔,虽然给叶秋带来了极大的伤害,可是扔完之后见叶秋还没灰飞烟灭也没招了,顿时有些着急。 “叶秋,救命,再不过来我就灰飞烟灭了。”
孟淮明显不是刘神婆的对手,已经快支撑不住。 叶秋听到他的呼唤,挣扎得更厉害了,忍受着灼热的伤害将红线扯断。 “不好。”
宋锦和楚城脸色大变,后退了好几步。 但叶秋没向他们扑过来,而是转而去营救孟淮。 刘神婆一人对付两只鬼,瞬间压力大增。 “还不快过来帮忙。”
刘神婆咬牙瞪着楚城和宋锦,紧接着就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。 楚城和宋锦急急忙忙的赶过去,一人拿着一个八卦镜,一人拿着刘神婆掉在地上的招魂铃,对准了叶秋和孟淮。 “啊!”
叶秋和孟淮头痛欲裂,身形都快维持不住了。 叶秋咬牙一个闪身扑向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宋锦,不顾护身符对自己的伤害,浓郁的鬼气缠绕上了她。 “救我,刘婆,救我……”宋锦艰难的出声,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这样的近。 “孩子,孩子……”楚城见她痛苦的捂着肚子,也急了。 “刘婆,我再加二十万,你快点灭了它们。”
他大声道。 “孩子?你怀孕了?嚯嚯……”叶秋阴恻恻的笑出声,“你们那样对待小然,还想要孩子?”
说完,无数的阴气朝着宋锦的肚子袭去。 “救我,我的孩子……”宋锦痛苦的弯下腰,身下流下一滩血迹。 “急急如律令,敕!”
刘神婆一道黄符打在叶秋的身上,瞬间身上的鬼气就溢散了大半,但刘神婆的脸色也变得极为苍白,本来就苍老的脸仿佛要油尽灯枯似的。 “叶秋。”
孟淮眼睁睁的看着叶秋被黄符燃烧却无能为力,驱使着鬼气将地上散落的东西朝着刘神婆砸去。 “噗!”
刘神婆早就受了重伤,一个躲闪不及被桌椅砸在了下面。 这时,楚城拿着八卦镜过来了,他一脸狠毒,全然没有了刚才不忍的模样。 “走!”
孟淮咬咬牙,不顾黄符的伤害卷着叶秋掀起一阵大风逃了出去。 “救护车,楚城,快叫救护车。”
宋锦捂着肚子痛苦的道。 他抱着宋锦就往别墅外跑,没顾得上被桌椅压住的刘神婆,在他想来,刘神婆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,却没料想她早就油尽灯枯了,刚才只不过是在强撑而已,年老体弱的她怎么承受得住实木桌椅的重量,眼睁睁的看着楚城抱着宋锦出去之后瞪大了眼珠死不瞑目。 “医生,怎么样?”
急救室的灯熄灭,楚城急忙问道。 “大人没有什么大碍,不过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。”
急救医生摇了摇头表示遗憾。 楚城闻言跌坐在了凳子上,等宋锦推出来之后,他又立刻没时间去悲伤了。 然而今天的事还没完,因为他家今天闹出的动静太大,已经吸引了小区内的保安前来,别墅内一片狼藉,两个主人又不在,屋内还有一个四人,保安震惊之余报了警。 “凌队,人死了,初步判断是被桌椅砸死的,不过死之前似乎还受了内伤,具体情况还要解剖之后才能确定。”
消法医检查过后对凌霄说道。 “这家的主人叫楚城和宋锦,是刚搬来的。”
那边保安也在对警察交待基本信息。 “楚城、宋锦?”
凌霄皱起了眉头。 “怎么,这两人你认识?”
肖医好奇的问。 “如果不是重名的话,他们就是小然的爸爸和后妈。”
凌霄凝重的解释,看着屋内的法坛露出的狐疑的神色。 “这就是小然的家?”
肖医一愣,想起了那个可怜的孩子,接着又问,“那他们摆坛是想做什么?”
凌霄眸色深沉:“我也想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