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任开创祖师相提并论,甚至连师祖的十分之一功效都不及。他内心强烈的期待,能够有朝一日,神医门能够有人炼制出最强神药。沈知秋自然也在拼命的学习练习神药,但他炼制的神药,已经抵达瓶颈,无论如何的炼制,神药的出丹率,永远都只有一颗,而且是炼制十次,才有一次成丹。炼制一次神药,耗费他极大的精气神,需要休养一个月才能再次炼制。即便他如何努力,都打破不了这瓶颈的规律。所以,沈知秋有的时候,真的快要奔溃了,但他又无法放弃,老宗主那个时候,尚未清醒,他必须咬牙坚挺,即使心中明白,自己几斤几两,也要尽最大的努力,去炼制神药。哪怕十次成丹一次,也可为老宗主续命。他要报答老宗主的养育栽培之恩。“没错!是最强神药。”
苏轻月淡淡的说道。然而,她平淡的一句话,在沈知秋的心中,掀起惊涛骇浪。他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,眼中涌出狂热的兴奋之色:“你炼成了最强神药,这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沈知秋有些语无伦次,甚至觉得就像做梦一样,一朝之间,老宗主醒了,有人炼成了最强神药,神医门几百年来,都未有人炼成的最强神药,被苏轻月炼成了。“我炼成最强神药,跟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苏轻月泼了沈知秋一头冷水,沈知秋高兴个什么劲?她会炼制最强神药,也不可能分给他一滴灵泉。沈知秋表情僵住:“苏姑娘……我……”苏轻月打断他:“老宗主刚醒,你在此说废话,不如去伺候老宗主,或是帮你同门师兄弟把手腿接上。”
沈知秋想到房中的老宗主和神医门的弟子们,他心脏猛然一紧,追出来的时候,满脑子都是疑问,甚至出现了一个荒唐的念头……想要苏轻月留下来。忽略了断手断脚的神医门弟子。老宗主已然醒来,他追出来这么一会儿,老宗主不会有任何事的,那些弟子们就很难说了。沈知秋在苏轻月离开的时候,追问道:“苏姑娘,无论你是不是神医门的少小姐,你对老宗主都有救命之恩,神医门的弟子不会怨恨你们出手伤人。”
“苏姑娘,还有……你别生气,我会调查清楚,你和苏锦绣,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神医门少小姐。”
“苏姑娘……你什么时候,会再回神医门吗……”苏轻月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。再回神医门?她暂时没这个打算。沈知秋说的好听,神医门的弟子不会怨恨她的。沈知秋能代表那些被废除手脚的神医门弟子?他不能代表,只是空嘴说白话罢了!************彭泾元来到老宗主的寝房,看到地上躺着的“尸体”,手脚,以及满地的鲜血,他大脑轰的一声,犹遭电击,心口蔓延出剧烈的疼痛。调虎离山之计!该死的苏轻月,竟然使用调虎离山之计,让他误以为她去了小村庄。却没想到,她趁夜色,悄然闯入神医门,大开杀戒。神医门的这些弟子,都惨遭了苏轻月的毒手!彭泾元手指紧紧的攥着,恨不得把苏轻月碎尸万段,他忽然想到昏迷不醒的老宗主,一个健步,朝老宗主的床榻飞奔而去。看到余伯翁睁开眼睛。他狠狠的怔了怔,剧痛的心口,稍微缓解了一些:“宗主,您终于醒了。”
余伯翁点了点头:“我刚醒不久,这里发生了什么事?他们惨遭谁的毒手?”
余伯翁自然也看到了寝房中惨烈的景象,他不是不想下床去救人,然而刚刚醒来,他的身体非常虚弱,抬手都很吃力,就仿佛浑身的力气,都被抽干。他无法下床救人。“一个毒妇的毒手!”
彭泾元痛恨道:“宗主,他们定是为了护你平安,才会以命相守,您放心,我会厚葬他们的。”
余伯翁躺在床上,并不知道这些弟子是生是死。他眼中涌起苦涩的悔恨:“为了守我一个将死之人,牺牲了那么多年轻的性命!不值得!”
彭泾元道:“宗主,您无须自责,您对神医门的所有弟子,都有再造之恩,您就像我们的父亲一样,我们甘愿以命守护!”
余伯翁痛苦的闭上眼睛:“你们太傻了!”
空气中的血腥味很浓重,彭泾元怕这血腥味,会持续影响余伯翁,让他痛苦不堪,难以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