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所有黑衣人都化成血水后,夏浅熏冷冷的说道,“王爷,我不会是砧板上的鱼肉,想要杀我的人我会让他们死的更惨,在尚书府门口的时候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?”
见罗绅泽没有说话,夏浅熏继续说道,“王爷,我有个不情之请,我想学功夫,能不能给我找一个师父,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。”
闻言,罗绅泽诧异的抬起头来,不得不说夏浅熏又让他刮目相看了,“你想学功夫?你要知道学功夫可是很苦的,而且女子再怎么厉害也会打折扣,毕竟女子体力天生就不如男人,即使这样你确定你还要学么?”
“学,求王爷成全。”
夏浅熏一脸坚定的说道。罗绅泽摸着下巴想了想,然后说到,“你想学功夫可以,但是要本王亲自教。”
夏浅熏不可置信的抬起头,“王爷莫要说笑了,教我功夫是要王爷您亲自示范的。”
“怎么?不相信本王?”
罗绅泽眉头一挑,一副你要是不让我教小爷我就不伺候了的样子说道。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教我功夫这样的小事怎能让王爷您亲自来?您随便给我找个武功高强的师父就好了。”
夏浅熏可不相信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能教好自己。罗绅泽这么精明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夏浅熏心中所想?“本王虽然腿脚不方便,但是对你前期的指导还是绰绰有余的,等到后期本王可以给你上乘的心法,具体的招式书上画的清楚明白,等你聊得差不多了,本王再找人给你喂招,你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?”
夏浅熏想了想,好像也是这么回事,便一口答应了下来,“那好,那就麻烦王爷了。”
罗绅泽的嘴角勾起一抹计谋得逞的奸笑,“不麻烦,只要王妃不要半路放弃就好了。”
突然,夏浅熏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,那感觉太像被狩猎者盯上的感觉了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不过不管怎么样,她都一定要变强,强大到她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的东西。”
三皇子府,宾客都已经尽数散去,罗绅玉再也保持不住脸上那不咸不淡的表情,独自一人在大厅里继续喝酒,一杯接着一杯,一直到醉的不省人事。夏紫晴一直在婚房里等着罗绅玉,但是还没等多久,夏紫晴就已经按耐不住了,她撩起红盖头偷偷看过几次,天都已经全黑了,按理说,宾客们早就应该散去了才对,但是罗绅玉为什么还没有来?“绿竹,你出去打听打听,三皇子他为什么还没有来?”
夏紫晴再也忍不住了,她好不容易嫁给了三皇子,决不能就这样坐等到天亮。“可是小姐,我若是走了,您怎么办啊?”
绿竹是夏紫晴从娘家带来的奴婢,所以才会在婚房里一直陪着夏紫晴。“若是三皇子不来,明天你家小姐可就要成了整个京都的笑柄,还不赶紧去。”
夏紫晴现在的心情很不好,若非是这里是三皇子府,她很有可能已经开始发作了。绿竹领命而去,正巧门口就有两个侍卫,绿竹便走上前福了福身然后问道,“两位兵哥哥,请问你们看到三皇子了吗?莫要让王妃等久了啊。”
那两个士兵闻言看了绿竹一眼,发现是夏紫晴的丫鬟,不敢怠慢,其中一个贼兮兮的在绿竹耳边说道,“妹妹,你还是让王妃早点睡了吧,三皇子殿下今天的心情可不好。”
“不好?兵哥哥可知道这是为什么?”
绿竹偷偷将两颗银豆子放进那个士兵的手里,这些大户人家的规矩她还是很灵通的。那士兵见绿竹出手阔绰,便又继续说道,“今天啊三皇子和夏二小姐的大婚,不仅皇上没来,二小姐的爹娘没来,而且朝中的官员也一个都没来,他们啊都去了四皇子也就是战神王爷府上了,咱们三皇子被冷落的这么厉害,他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?”
绿竹闻言皱了皱眉,继续问道,“那你知道为什么那些大人物都要去四皇子府吗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毕竟都是那些大人物的事,想知道你还是去问别人吧。”
说完,那个士兵又继续站好,不再跟绿竹说话。绿竹回去把问出来的消息跟夏紫晴说了一遍,夏紫晴一把将头上的盖头扯了下来,瞪着眼睛面色阴骘的掐住绿竹的脖子,“好你个夏浅熏,居然敢如此对我,看我不掐死你这个贱人。”
绿竹被夏紫晴掐的喘不过气,已经露出了眼白,脸上一片青紫,若是夏紫晴在不松手恐怕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。只是,夏紫晴已经疯魔了,让她松手恐怕不可能。“啪!”
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夏紫晴的脸上,极致的疼痛让夏紫晴立即清醒了过来,掐着绿竹脖子的手也松开了,绿竹的身子缓缓滑倒在地上,之后便不省人事。夏紫晴虽然松开了手,只是眼中的疯狂依然没有褪去,看着来人杀意十足。罗绅玉面色阴沉的一把掐住夏紫晴的脖子,阴骘的说道,“夏紫晴,你也恨他们吧?那就跟我一起弄死他们。”
“弄死他们,我一定要让他们死!”
夏紫晴依然愤怒的无法自控,脸上的表情很是疯狂。然而,这一切看在罗绅玉的眼中却是满意的很,一根手指抬起夏紫晴的下巴,低下头狠狠的吻了上去,疯狂的撕扯着夏紫晴的衣服。他刚才已经确定了,夏紫晴,跟他是一类人,这样的女人,他喜欢!尚书府,夏铭继一回来便砸了满屋子的东西,尚书府的所有人都不敢接近夏铭继的屋子,只有于南嗣在一旁劝着夏铭继。“老爷,您息怒啊!您这样岂不是让那些人更得意了吗?只不过是个虚名而已,我们可以在其他地方扳回一局,我们不能就这么认输。”
出了这样的事,于南嗣也快气死了,但是圣旨已下,他们若是不去战神王府那就是抗旨,亲生女儿的婚礼他们不能去见证,却要去一个野种的婚礼,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