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夸奖自己。秦桑结刚坐下来没多久,霍科就来了,他走到霍淮宸身边,看了秦桑结一眼。秦桑结立马站起身来:“我突然间有了一个灵感,先上楼了。”
霍科看着秦桑结的背影消失在二楼,才开口说话。“老板,三少奶奶她被老太太请去了祠堂。”
沉默,无端的沉默。在霍家,没有人不知道进祠堂是多么可怕的事情,那儿夜里会传来女人的尖叫声,混杂着风声,特别凄惨,听说还会有人不停地敲门。但凡被关在祠堂中的人没有外面的人开门就出不来,会被活活折磨上一夜。还有些心理素质不行的,直接被吓晕了过去。至今,没有人知道夜晚会发生什么。霍科继续说:“但是老太太和吴老说只关三少奶奶一个白天,到了傍晚就把她放出来。”
霍淮宸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,点了点头。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,霍科又急匆匆地赶了过来。“老板,不好了,吴老说三少奶奶还在祠堂,根本没出来。”
霍淮宸猛地站了起来,大步往外面走。……傍晚的时候,霍老太太身边的管家吴老奉霍老太太的命令,拿着钥匙去开祠堂的门。走在小路上的时候,霍祈楼喊住了吴老:“吴管家,把钥匙给我吧,我去叫秦臻出来。”
吴老也不是傻的,知道霍祈楼和秦臻不对付,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霍祈楼的话。“不劳烦大少爷跑一趟了,还是我去吧,我去把三少奶奶带到老太太面前,老太太还有话要和三少奶奶讲。”
说完,吴老就要绕道走。哪知霍祈楼立马挡在吴老面前:“我也好久没去祠堂看看了,正好去祠堂拜拜我三弟。”
吴老哪能反抗霍祈楼,只好把钥匙交出去:“那好,那就麻烦大少爷了,和三少奶奶说老太太在等着他呢。”
霍祈楼看着吴老走了,掂了掂手上的钥匙,直接从另外一条小道走了,根本没去祠堂。到了晚上,老太太问起吴老的时候,吴老心下大惊,才发现秦臻没出来。但是打开祠堂的钥匙只有一把,吴老给霍祈楼打了无数个电话,都没人接。……霍淮宸戴上面具,悄悄从后院翻进霍家老宅。他到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十二点,后院的风呼呼地吹,这儿绿植覆盖很大,树叶沙沙作响,听着就闹人。祠堂的门发出“砰砰”的声音,似乎有人在拍门。一路上,霍淮宸脑海里浮现无数个秦臻害怕的模样,只要一想到,他心就一紧。他费力推开祠堂破旧的窗户,爬上去,一翻身落了地。和秦臻四目相对。秦臻在祠堂睡了一个白天,晚上实在是睡不着,又冷得很,就在祠堂里做运动,希望能够暖和一些。霍淮宸爬进来的时候,秦臻正在做太极里面的白鹤亮翅,这还是她大一学的东西。霍淮宸拍了拍手,眼神没看秦臻。秦臻收起姿势:“……你又爬窗?”
她一看到霍淮宸爬窗户,就想到新婚夜发生的事情,想到那晚被侵犯,一股恶心油然而生。霍淮宸没有回答。无声的较量在随处蔓延,忽然,祠堂里面传来一声声尖锐刺耳的叫声,好似在叙说自己的委屈。“啪!”
一阵阴风吹过来,吹灭了祠堂的蜡烛,祠堂漆黑一片,窗户也关上了。霍淮宸赶紧往前走:“秦臻,看在秦桑结的面子上,你可以过来拉着我。”
陷入黑暗之中的秦臻现在有些害怕,抱着自己的胳膊循着声源走去。“关宥澈,你在哪里?”
“这里!”
“啊!”
秦臻不小心踩到一个东西,被绊了一脚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霍淮宸那儿倒去。霍淮宸稳稳地扶住秦臻的手臂:“站好了!”
祠堂里女人的尖叫声比刚才的还要尖锐,还要刺耳,直直地往秦臻的耳朵里钻。秦臻皱紧眉头: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你站在这里等我,我拿着手机照亮,去拿火柴把蜡烛点亮。”
秦臻点头。霍淮宸掏出手机,手机发出微弱的光,他松开秦臻的手臂,往前走着。走到牌位的桌子上,摸索着什么,接着他把手机放下来,双手操作,一下两下,火柴就是没点燃。“时间放久了,进了水蒸气,没用了。”
秦臻往霍淮宸那儿走去,快走到的时候看不清,又被桌子绊了一脚,手肘撞翻了一个牌位,牌位从上面掉了下来,“啪嗒”一声。秦臻赶紧把牌位捡起来,借着手机的灯光看到上面的名字,恰好是“霍淮宸”。她拿着牌位,手轻轻在上面抚摸着。“没事的,没事的,摔一下不疼的,摸摸你就好了。”
霍淮宸就看着秦臻像个傻子一样哄着牌位。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“牌位从位置上掉下来是一种不详,但是只要安慰它这种不详就会被赶跑的。”
霍淮宸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,觉得很新鲜。走到秦臻身边,他清清楚楚看到牌位上面的名字。“霍淮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