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敢在木家的宴会上,如同杀人一般的把属于人家的东西抽走,还真是大胆呀,你可知道他们兄弟二人可是长青观的啊,要怎么会感知不到呢?”
乔奎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规劝,走上了歧途的人的导师。当然了,若是忽略掉他语气当中的幸灾乐祸和嘲讽:“长青观这几年出来的佼佼者,可是连其他门派都得避其锋芒,怎么就偏偏不长记性呢?偏要往枪口上撞。”
说完咧,起嘴笑了起来,认谁都能够看出来,他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
王洛故作镇定,现在还不能慌,看着后院不再理会他,快步走了过去。那个人说了,不管在这个宴会上出现什么事情,只要她不慌张,便绝对不会发生任何事情。她现在不能慌,这个人只是炸她的。野哥哥,她的目的还没有完成,怎么能够煞羽而归。就算是死,他也要跟自己心爱的男人死在一起。乔奎这下子没有阻止她了,就这么晃荡着空荡的酒杯,饶有深意的望着她的背影。然后收回视线在毫无察觉的那些宾客上面扫视了一圈。对于要上来敬酒的人他也是笑着和他们碰碰杯,这么一看就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。乔时鑫在一旁看着乔奎的风生水起,哪怕他就在那里站着,也有无数多的人上前去敬酒,也没有因为他那副骄傲的性子和不羁的外表招人烦。不知道为什么,同样是姓乔,看到他,他就莫名的想到了乔时野。从小到大就是他的阴影,一直随心着他。蓝景早已不再宴会场景里面,而是在外面坐到了车上,看着里面所发生的事。一缕又一缕的黑气,轻飘飘的游荡出来,最后停留在他的指尖上。蓝景把玩着这些小东西,让他们在手上游刃有余的搅成一团分开再搅成一团,再分开。“可惜了,这么好的棋子,居然废了。”
话是这么个意思,但是语气却丝毫无波澜。“木家的那两个人是长青观的,会不会察觉出来什么?”
突然在蓝景的车子旁边冒出来了一团黑雾,声音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。蓝景漆黑的眼眸中就仿若深不见底的泥潭,只要陷进去,就再也没有拔出来的可能:“看出来又能怎么样?”
嚣张的语气听起来是真的丝毫不在意。“是属下愚昧了。”
蓝景就如同一个胜利者的姿态,翘着二郎腿,看着不远处。“喂,你看看人家,都已经陷入了魔怔了,你的魅力不小啊。”
就在梨花园处的偏楼,几人看着底下的场景,尽收眼底。乔时野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同时,又有一些可怜巴巴的:“清清应该可怜我才对,被这么恶心的女人缠上。”
原木翻了个白眼,他没有想到师叔的感情生活居然是这样的,这个师夫也太粘人了吧。黎清清轻嗤一声:“这,明显就是针对你的阴谋,怎么还扯到我身上来了,手难得,手难得,从一开始你就要对她不假辞色,要不然稍稍的松懈一点,人家以为还有机会呢。”
黎清清这完全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,甚至跟乔奎有着一样的心理。想要看乔时野吃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