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宁溪眼神迷乱,唇角沾染上几分血色。似是在报复男子故意弄疼她的惩罚。池中水流似乎越发滚热,水雾纠缠在两人周身,给这幅美艳画面更添情趣。萧谨桓盯着女子被他吻肿的唇角,眼神微暗,再次附身啃噬。两人身体纠缠在一起,而盛宁溪随着体内药效消失,脑子也逐渐清醒几分。她被人死死压在身下,池中水随着男人猛烈动作,一点点拍打在她不着寸缕的肌肤之上。眼前男人的脸,也在双眸中逐渐清晰。记忆再次席卷而来。盛宁溪这才知道,自己惹了个多不得了的人。宁王!萧谨桓!在原主的记忆中,宁王萧谨桓可是因为早些年在战场上受了伤,以至于双腿残疾无法行走。自战场回归后,终日只能倚靠着轮椅活动。更是一言不合就会直接动手,脾气差到了极致!许是她的不专心,引得男子皱眉,腰间更用力几分。“专心。”
盛宁溪愉悦闷哼一声,愈发刺激到男人神经。两人在池中交缠良久,直到盛宁溪忍不住喊了累,这才被堪堪放过。她靠在一旁,温水略微抚平腰间微酸感。“果然,开荤的男人惹不得。”
她低喃一声,倒是没注意到耳力极好的萧谨桓,身影微怔一瞬。萧谨桓斜眼落在女子身上,只觉得面容似有几分熟悉。“宁王的腿,如今竟能动弹自若了。”
盛宁溪被盯的发毛,只能想办法移开男人视线。话落,却感觉到一股杀意袭来。下一秒,方才站起的她,便被男子扯着手腕再次钳制在身下。脖颈更是覆盖上一双大手!“咳咳。”
忽然的举动,让盛宁溪不察呛了几口水。“宁王这是想杀了我?”
反应过来,盛宁溪一手攥住男人手腕,语气仍旧带着几分勾人,一双眸子全无惧色!这模样,倒让萧谨桓来了兴致。“盛家嫡女,倒是同外界传言不一般,不过,若是本王杀了你,想必能栽赃在别人身上。”
男子声线极冷,让盛宁溪都觉得池水都寒凉数倍。她盯着他双眸,自是知道他说的是真的。“我可帮宁王保守秘密,看在方才的情分上,宁王放我一条生路可好?”
盛宁溪娇笑着,伸出手臂手指攀上男人脸颊。只是刚触碰上,身子就被向下压了几分。水再次呛到,她眼底升起一抹恼色,抓着男人的手腕用力一番,趁着他松懈之时,挣脱开来。萧谨桓双眼闪过一抹亮色,嘴角勾起弧度,“有趣。”
池水翻涌,两人身姿在池中纠缠。盛宁溪眉头紧蹙,试图跟男人过招。可身子内传来的无力感,让她整个人被钳制住,双手被硬生生背在身后,整个人被男人搂住腰间抱在怀中。两人肌肤相贴,萧谨桓神色一暗,只觉得怀中娇软,鼻尖都窜入她身上独有馨香。体内不免窜起一股热流。“京城中盛传盛家嫡女饱读诗书,却无任何武力,看来你与本王倒不相上下。”
男子语气轻蔑,似是带着几分试探。盛宁溪冷哼一声,挣扎一下臂膀传来疼痛,闷哼一声只得老实。“王爷,我疼。”
女子娇媚声自怀中传来,萧谨桓下意识低眸,便对上一双小狐狸双眸。比作天上银河也不为过。可这幅模样,要是放在旁人身上,只觉得妩媚勾人。但在怀中人身上,虽娇媚却又不失清雅,不会让人觉得俗套。只觉得,是个小狐狸!“刚才不疼,现在知道疼了?”
他勾唇,抓住她手腕的手微微用力,果然瞧见着小狐狸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恼怒。是个有趣的。“嘶!”
就在萧谨桓愣神间,盛宁溪却是仰头直接轻咬住男子喉结。舌尖轻触,已能撩人。“不知羞耻!”
男人闷哼一声,脸色黑沉将她松开。盛宁溪笑的灵动,微微歪着头,如墨般的发丝在水面上飘动,一双灵眸像极了得逞后的小狐狸。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。“扮猪吃老虎这点,我同宁王当仁不让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朝着岸边靠近。“想走?”
萧谨桓冷眸眉尾单挑,大手朝着女人抓去。盛宁溪侧身躲过,手腕翻转,准确无误的覆盖在了男子脉搏间。察觉到她的动作,萧谨桓脸色一沉,迅速将手收了回来。纵然转瞬即逝,可盛宁溪还是探到了。“你会医!”
萧谨桓毕竟常年跟学医者打交道,对于眼前女子手法再熟悉不过。眼中杀意更浓烈了几分。下一秒,一道寒光自盛宁溪双眸闪过,脖颈前便多了一把长剑。她微怔,缓缓伸出手指将长剑拨开几分。“宁王,若我说我可解除你体内寒毒,王爷可否绕我一命,并且忘掉今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,权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口?”
寒毒两个字从她口中一出,萧谨桓眼神愈发凌厉几分。这女子,不过只触碰一瞬而已,竟然就差距到他体内淤积的寒毒?是有备而来,还是医术当真高超?盛宁溪察觉到男人双眸中浮现的怀疑之色,低声开了口:“王爷身体内的寒毒,只怕是在战场时落下的毛病。”
“虽然这些年用着极好的药材,以及火莲的压制稍有好转,可若是三年内无法解除,便会暴毙而亡。”
她声音一顿,“王爷,小女说的可对?”
萧谨桓眉头微皱,翻手将长剑扔回了剑鞘。如今倒是认出,眼前人是谁。“盛家可是养了位好女儿,未来的晋王妃竟然在大婚前一日,与别人苟且。”
盛宁溪脸色一冷,目光落在男人慵懒姿态上。“王爷和我,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。”
男人却不以为意,倚靠在池边,修长手指挑起她水中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。这幅模样,实在是让盛宁溪双眸微颤。这男人,长得美,真是勾人。“本王若是不答应你的条件呢?你打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