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再怎么说,怎么会有女人不喜欢金银财宝呢?她们天生爱美,对珠宝这些应该会很有兴趣,萧谨桓现如今也只能够这么想了。兴许盛宁溪只是不好意思,所以才拒绝了呢?萧谨桓总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,趁着拍卖会还没结束,开口询问盛宁溪。“你喜欢拍卖场上的哪些东西,我都可以买给你。反正你迟早会是本王娶进门来的宁王妃,你不需要和我客气。”
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意,盛宁溪就已经觉得很知足了。这拍卖场上的东西也没有便宜的,她也不愿意让萧谨桓继续费心。再说,这些东西他拿回去也没什么用,反倒是又欠了萧谨桓的人情。对于盛宁溪而言,萧谨桓能够将她带到龙腾拍卖场,她就已经很感激了,心中早就已经不再奢求其他的事情。“拍卖会展出的东西确实都挺有意思的,只不过我都不怎么感兴趣,硬是说要买下来的话,那还是没什么必要。”
盛宁溪说的很委婉,想要尽量降低萧谨桓角总是觉得自己和他客气的这个印象。“真的没有吗?”看到对方不死心的询问,盛宁溪笑着回应。“真的没有。若是可以,我现在想要回府,毕竟昨天为了能够制备好药剂,我也花了不少的心思。”
盛宁溪是肉眼可见的憔悴,萧谨桓自然也看得出来。不忍心让自己的未来老婆太过操劳,萧谨桓立即回应。“那好,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也罢。”
萧谨桓当着盛宁溪的护花使者,让他亲自护送回府。路上不少的百姓看到他们二人一起,都很惊讶。可二人都没有在意百姓口中的言语,因为在他们看来,他们并没有做什么亏心事。也没有必要,低着头走路。中秋赏菊宴将至。淑贵妃将中秋赏菊宴上大小事情都安排妥当,也费了不少的气力。皇上晚上抽空来淑贵妃宫里,顺势也是为了了解中秋赏菊宴之事。听说最近宫里面又来了几个貌美如花的娘娘,这让淑贵妃感觉到了危机感。毕竟她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活中秋赏菊宴的事情,生怕皇上会因此忽视了她。为了能够留住皇上的心,淑贵妃借着中秋赏菊宴之事,表明自己这段时间废了不少气力,整个人都很是劳累。“这段时间虽然累,但是臣妾心里面还是很高兴的,毕竟能够替陛下分担,是臣妾的福气。”
皇上这么一听,很是心疼。“爱妃这段时间真的是辛苦了,朕一定也不会亏待了你。”
为了给予对方安慰,皇上在淑贵妃这边与之温存了一宿。盛婉茵这段时间,一直在盘算着怎么让盛宁溪在中秋赏菊宴上出丑。为此她也想出了不少的损招。她甚至打算在盛宁溪中秋赏菊宴的衣服上,动手脚。为了让对方成功的中计,还提前准备了两套衣服。她将准备好的痒痒粉,大面积的铺洒在了给盛宁溪准备的那套衣服上。衣服还没有送出去,她脑海里面就浮现出了盛宁溪穿着这件衣服的狼狈模样。盛婉茵笃定盛宁溪那边没有什么像样的衣服能够穿得出门,所以便想到了这么一个招数。她手里的这件衣服可比盛宁溪穿的那些衣服要强得多,盛宁溪没有理由不接受。盛婉茵亲自带着衣服去找到了盛宁溪,上演了一部姐妹情深的好戏。“姐姐,这不是中秋赏菊宴在即了吗?我特意将爹爹给我的钱分成了两份,做了两套衣服。”
盛宁溪知道这女人向来不安好心,所以也不管她在说些什么,只管着敷衍的应付。“那还真是一件好事,妹妹的钱够买两套上好的衣服,说不一定,到时候还能换着穿呢!”“什么换不换着穿呀?在宴会上穿一件衣服就够了。我手里面的这件衣服呀,是专门为姐姐准备的。”
看到了对方手里面提着的那件衣服,说是要给自己的之后,盛宁溪心中很快就产生了怀疑。这女人可没安好心,所以盛宁溪判断她肯定是在这件衣服上面动了什么手脚。“那妹妹,你还真的是费心了,姐姐衣柜里面也还有几身衣服,勉勉强强的,随便穿着一套出去就得了。”
盛宁溪也没有拆穿,表明自己其实已经准备好了衣服的这件事情,而是顺着盛婉茵的话说着。盛婉茵压根就没有注意到盛宁溪在提防着她,还以为盛宁溪真的就这么寒酸。装出一副心疼盛宁溪的模样,来劝说盛宁溪。“那怎么能行啊?到时候王公贵族都会来参加宴会呢!姐姐的那些衣服怎么穿得出去呀?”盛宁溪苦笑起来,她自然也知道她衣柜里的那些衣服,大多都穿不出门,更别说是去参加宴会了。要不然她也不会想方设法的去赚钱,来买一套得体的衣服去参加宴会。“有什么办法?总不能光着去吧?”“姐姐,你可别那么说。我就是担心你在中秋赏菊宴上没有衣服穿,才特意用爹爹给我的钱,给你也准备了一套衣服。”
为了让盛宁溪能够信服自己,盛婉茵特意将手中的衣服递到了盛宁溪的面前,让她仔细看看。“姐姐,你穿这件衣服肯定好看。最主要的是这衣服上的花纹,还有样式都是最近最时兴的。”
“你穿出去的话,肯定能吸人眼球。说不一定还能够被那些皇子给看上呢!”盛宁溪抬眸看了一眼衣服,那款式和布料完全是她看不上的样子。只不过,确实是比她衣柜里面的衣服,要好一些。注意到盛宁溪在看自己手中的衣服了之后,盛婉茵笃定她这是动心了,继续说服她。“姐姐,我相信你还是能够认得出什么是好东西的。这是妹妹的一番心意,还希望你不要拒绝。”
盛婉茵说着说着,就把手中的衣服又继续递进了一些。想要让盛宁溪这个没用过什么好东西的土老帽,再好好看看这身衣服。衣服里散发出的一股气味,瞬间吸引了盛宁溪的注意。果然,这一切也只不过是这个女人的奸计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