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宁溪结巴了个半天,也没说出个三二一。她自然也没有忘记这个约定,只不过现如今到了该承诺诺言的时候,倒不知道要怎么办了。此次没有从对方的口中得到答案,萧谨桓也没有有过丝毫的懈怠,一个劲的逼问着盛宁溪。“难不成你现如今达到了目的,就不想要负责啦?”
“你可别胡说八道,我才没有要反悔的意思!”
“那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才行。”
萧谨桓不依不饶的态度让盛宁溪很是头疼。正当她在烦恼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,龙腾拍卖场的老板刘光天进来了。“盛大小姐,这是这次拍卖的药剂的分成。”
刘光天的出现,倒时候让盛宁溪送了口气。起码她现在不用再受到萧谨桓的责问了。盛宁溪望向自己的救世主,伸手接过了那笔分成。手中的分量足以证明,盛宁溪这一次确实狠狠的宰了盛永康一顿。“他那精打细算的老狐狸也有爆金币的一天,还真是没想到。”
盛宁溪笑得是一脸开怀。那盛宁溪笑的那么开心的模样,萧谨桓忍不住开口打断。“别忘了你今天能够成功,一大半的功劳都是本王的。可不能忘了先前的约定,一定要担起责任来。”
盛宁溪现如今的心情很好,自然也不想要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,折磨自己。便大大方方的表明。“放心吧,宁王陛下。小女是不会忘了你的恩德的,这次的事情也一定算数。”
二人离开拍卖场,随后去到了汤泉治病。他们之前已经来过一次了,所以这一次也驾轻就熟,节省了不少的时间。萧谨桓老老实实的泡进了汤泉里面,盛宁溪站在他的身后,给他后背施针。萧谨桓闭上眼睛享受着,觉得那些无关痛痒的银针扎入自己的身体里面,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,反倒还很安心。无意间想起后天就是中秋赏菊宴,萧谨桓一下子就来了兴趣。“后天便是中秋赏菊宴了,你可有什么打算?你那妹妹可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盛宁溪自然也知道这一点,中秋赏菊宴分明就是一个修罗场,而她却避不开。索性也想清楚了,毕竟她也无法预料盛婉茵会在现场设下什么圈套。想方设法的打着盘算,还不如到了现场再随机应变。“我没什么想法,反正也算是避不开了,就只能够随机应变了。”
萧谨桓没想到盛宁溪竟然如此坦荡,心中也打起了盘算。到那时候,如果盛宁溪真的出了什么问题,他必定会出手相助,不会让她吃亏。施针结束之后,盛宁溪背对着萧谨桓。萧谨桓趁机拿了衣服换上,还唤来站在门外的暗一帮忙穿衣服。盛宁溪看到这一次的治疗已经落下帷幕,之后便想着离开,毕竟她也还有事情要去做。后天便是中秋赏菊宴,而他她加宴会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准备。今天要是再不准备这件事情的话,就怕是没时间了。其实盛宁溪手里面的钱已经足够去买衣服了。只不过她怕前些天买了衣服进到国公府,会引起他人的注意,在衣服上动手脚,便藏匿了此事。想要,等到他们都自顾不暇的时候,再去买衣服,那时候便不会有人在她的衣服上面动手脚了。看到盛宁溪着急离开,萧谨桓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,上前阻拦,也没顾及上,自己衣服都还没有穿好的这件事。“今天时日还早,你若是还有心思,本王可以带你出去游玩,可现如今你为什么如此着急,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?”
看到对方露出了一脸担忧的表情之后,盛宁溪也没有隐瞒。这件事情算不上是多了不起的事情,只不过盛宁溪害怕不解释清楚,萧谨桓会误会。“其实也没多大点事,你刚刚也算是提醒了我,后天就是中秋赏菊宴了。”
“我家中没有几套得体的衣服,穿得出门。所以我现在要去买中秋赏菊宴上,穿的衣服和头饰。”
盛宁溪还是挺爱惜自己的,她想要这一次在中秋上去院上好好的表现。哪怕这一次很多人并不看好她,盛宁溪也想要证明自己。哪怕是没有国公府的助力,她照样也能够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。萧谨桓听到盛宁溪是因为此事要着急离开之后,瞬间皱起了眉头。身为他未来的命王妃,竟然沦落至此,让他心中很不好受。“这种事情你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本王一声?”
“这是我自己的事情,我自己处理就好,不需要冥王陛下为我操心。”
盛宁溪很是倔强,这件事情从始至终她都想要亲自完成,而不是仰仗于萧谨桓。她也知道,如果这件事情让萧谨桓帮忙的话,很轻易就能做到。更何况凭借着萧谨桓的身份,他给自己的衣服也一定是最好的。但盛宁溪不希望怎么做,这件事情或许所有人看起来都小,对于她来说却是一件大事。倘若她真的拉下了脸面和萧谨桓说了这件事情,盛宁溪会连自己都看不上。因为她本来也是有这个能力做到的,根本就没有必要朝萧谨桓开口。“本王才不管,你这未免也太和本王见外了,更何况像中秋赏菊宴上的衣服,大多闺秀都是在大半个月之前就开始张罗的。”
“你今天才开始张罗,早就已经来不及了,幸好本王早就已经有了打算。”
不等盛宁溪解释,萧谨桓就换来了暗一,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。“之前按照盛大小姐的尺寸,订做的两套参加中秋赏菊宴的衣服,给我拿上来。”
暗一不久之后,就将提前准备好的两个礼盒给拿了出来。萧谨桓一直令人带着,心想着盛宁溪昨天来约自己,便想着今天就把衣服交到她的手中。萧谨桓深知盛宁溪在国公府不受宠,平时见她穿出门来的衣服也不像样。心想他这段时间一定在为中秋赏菊宴的衣服发愁,便提前给她准备了两套衣服。只不过害怕盛宁溪拒绝,他之前一直不敢开口。